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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第食品。它那馳名世界的花園和陽臺已經成為被解職或辭職的達官貴人、政客和傳奇式人物碰頭會面的地方,而旅館裡的陳設和器皿與已逝時代的豪華所差無幾。
有人正盼望著他們到來。邦德發現兩個保安人員在園林區守衛,有一輛黑色的貨車停在主要入口處附近,頗有戰略意義。離這家旅館10英里的路上,有兩個騎著摩托車的人走在他們轎車的前面,而在他們離開米蘭市區時所發現的兩輛轎車卻分馳兩側,護衛著他們。他們風馳電掣地駛到旅館主門時就像來訪的總統車隊一樣。一個身穿便服的警察慌忙把車門開啟。
“一直穿過去,向著電梯走。一樓第21號套房。”他用幾乎不帶地方口音的英語說,並陪著他們穿過豪華的門廳,走到第21號套房門前,他輕輕拍了拍門就領著他們走進去。
“詹姆斯, 看見你我真高興。這位一定是可愛的馮·格魯塞小姐羅!”M坐在一張路易十五時代的雅緻的辦公桌後面,他的神色與古色古香的辦公桌似乎不大協調。比爾·坦納站在一個窗子的旁邊。一個穿著阿馬尼和古奇衣服的矮小的義大利人在房裡徘徊。 邦德很快就向他的上司介紹了弗莉克,M緊緊地握著弗莉克的手。握手的時間之長遠非必要。
第十四節 在德斯特別墅裡
“請坐, 請坐!你們兩位都坐下來。”M向椅子揮揮手,示意他們坐到椅子上去。現在,他們意識到博多·萊普克為什麼突然不見蹤影了。
“我不是曾經說過我會跟你聯絡嗎,詹姆斯!”他的情緒好得令人難以置信,邦德感到驚訝。“順便說一句,你們那位好朋友瑞士警察已回去辦他的事了。萊普克這個人很不錯,他做得很對,為了能解決馮·格魯塞小姐提出的問題,直接與我們聯絡,給我們提供了我們不知道的一切細節並安排了這次秘密會見,讓我們好好談一談,而不受到任何干擾。”他微笑著,彷彿所有這一切都是做遊戲似的。“你們沒有想到我們會讓你們陷入德國那座古怪城堡的重重陷阱之中吧,是不是?”
“我沒有注意我們受到了監視,先生。”
“那很好!我記得,你們沒有發現在布朗旅館有人監視你們,這說明我局的人比MI5監視科的人強多了。 然而,請相信,我們一直在跟蹤你們。現在,我們確實已走到了最危 3ǔωω。cōm險的一步,詹姆斯,要記住我們現在已知道要對付的是什麼人了。”
“我們知道了,是嗎?”
“參謀長,告訴他們。”M回過頭,朝比爾·坦納望去。
“德拉貢波爾這個朋友我們必須找到。”坦納用很低的聲音說,好像他要把一些可怕的核心機密告訴他們似的。“不幸的是我們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把他繩之以法的證據一點也沒有。我們要對付的人具有喜歡將人置於死地的變態心理,只是這一點我們還無法證明,這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在他作案時當場把他抓獲。”
“究竟是什麼樣的變態心理呢?”邦德問道。
“從一些方面看來,這個人幾乎可以肯定是一系列謀殺事件的兇手,但他是個性格特別古怪的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查閱了許多檔案和電腦記錄中的字字句句;在匡蒂科有些美國人專門研究殺害一系列頭面人物的兇手,他們提供的材料我們也看過。我們最終發現的是一枚真正的定時炸彈。”他停了一會,好像要等待他們有什麼表示似的。M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德拉貢波爾1989年底宣佈退休,而實際上到1990年才退休。”坦納說起話來就像背書一樣。 “這兒有統計材料。1990年2月,在三天時間裡,一位知名的恐怖分子被槍殺於馬德里街頭,一位斯堪的納維亞政治家在赫爾辛基因炸彈爆炸而死於非命,一位年高德劭的音樂家因他的轎車制動器失靈而在里斯本城外幾公里處死於車禍。後來,確鑿無疑的證據表明,有人故意把液壓制動器的液體抽掉了。葡萄牙警方迄今為止仍把這一事件作為謀殺案加以調查,另外兩起事件則假定是恐怖分子所為,但是沒有任何恐怖主義集團聲稱對此負責。”
“而……”邦德想說話,但M舉起了一隻手。
“讓他把話說完!”他嚴厲地命令道。
“1990年11月,”坦納接著說,“在兩天時間裡,在柏林和布魯塞爾又發生了兩起恐怖事件。阿布奈達爾這個組織的兩位著名成員坐在施泰根貝格旅館休息室裡被無聲武器殺害。當時無人看見該事件怎樣發生,無人聽到聲響,無人聲稱對此事負責。第二天早晨,在布魯塞爾交通高峰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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