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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腳亂,反倒溼了自己的衣裳。
當清淺髮間滿是皂角沫時,他總算明白,不論記不記得往事,自己好像都不是洗衣服的料。
不善家事,便又多了個不惹許白喜歡的特質。
清淺微微嘆氣,想打水將髒衣服衝淨,突然間,外院的門被人輕輕拍起。
“砰砰砰。”輕巧卻有規律,不是老三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人,也不是另外的鄰居。
“是誰?”清淺緩步走了進去,將溼潤的手掌隨意在腰間擦了乾淨。
許白昨夜說過,今日,會來裁縫鋪子的師傅做禮服,或者,是教導成親禮儀的冰人。
若是讓人久等,只會覺得許白失了禮數。
“如意坊,趙允燻特來拜訪許白,許老闆,還請通報。”
一個乾淨溫潤的聲音從外門傳來,只不過,他將清淺當成被使喚的下人。
清淺也不惱怒,只不過他不知道如意坊是什麼地方,是裁縫鋪子的店名,又或是冰人館的招牌?
“是他讓你來的?”清淺隔門而問,雖說太平巷平和安詳,但許白不在,胡亂開門總是不好。
而對方卻沉默了一會沒有開口,而出聲時,卻是淡然笑聲。
“呵呵,是的,你就是清淺吧,是許老闆邀我有要事相商,勞煩我先開門吧。”趙允燻沉默是因為他突然想起許白家中還有另外一人,雖然沒見過清淺,但對方明顯對自己起了戒備之心。
他今日是來見許白,那個能在賭桌上敗自己的男人,至於他未過門的男妻,卻是毫無興趣。
清淺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開了門。
印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華服男子,他穿著考究,眉宇間俊朗與風逸並存,手上提了食盒而不是布料與儀書。
暗道一聲不好,剛想攔,清淺卻被同樣在審視他的趙允燻輕輕推開。
踏門,而入。
“你……”被強行接過食盒的清淺緊追進屋,趙允燻單從相貌就已經讓清淺心中不喜,沒由來的厭惡,而他這沒有禮貌的闖入,更是讓人心煩意亂。
剛想將那沉甸甸的食盒丟在地上,但看那同樣華貴的做工與香氣逼人的味道,卻讓清淺遲疑了。
若此人真是許白的朋友,自己將他趕走……
清淺明白的很,在許白心中,或許任何都比自己來得重要。
見許白不在,趙允燻那莊重的態度也變得輕佻幾分。
他隨意打量著許白住處,簡陋樸素。
也不知道為什麼,許白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竟然願意蝸居在此。
不過,越是這樣,越代表他的背後有令人興奮的故事。
這也是趙允燻來到陸鎮後發現的第一人讓他感興趣的男人。
“不為我沏杯茶嗎?許老闆開的可是鎮上最大的茶館。”趙允燻坐在正常,毫不客氣的吩咐起清淺來。
正如清淺不喜歡他,他又如何會看得上清淺。
越是姿色好的男孩,卻是令人厭煩。
難道許白喜歡這種弱不禁風的“小雞崽”?
看著清淺笨手笨腳燒水泡茶的模樣,趙允燻看著就可笑。
許白自然不會喜歡,因為這個家中並沒有清淺的氣息。
若是愛著,如何看不到愛人的衣物,梳妝檯前的銅鏡,木床下的鞋襪。
這個家,只有許白的痕跡。
墨衣長衫,清冷碗筷,不染一塵的桌上同樣空無一物。
這是個有節制懂分寸的人。
若不是本性清冷就是內心孤寂,他或許,在躲避什麼。
又或者,還在守望什麼。
趙允燻簡直越來越想接近許白這個“簡單”的茶館老闆,至少能為自己無聊生活添一抹趣味。
當清淺手忙腳亂的泡上一杯清茶時,趙允燻已經不想待在這了。
若是沒有許白,這裡只是一處陋室,清淺這小鬼只是許白撿來東西而已,至於成親……
看著清淺滿是汗的臉,趙允燻莫明一笑。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清淺連忙用袖子擦著臉,雖然討厭趙允燻,但若是許白的朋友,什麼都可以忍住。
“沒,只是覺得你除了臉,就沒什麼可以吸引許白的了。要不然,你們成親前一天,你來如意坊,我讓裡面的姑娘教你幾招?許白也是男人,留不他的心,留住他的人也不錯。”
趙允燻說完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