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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遺骸卻讓他滿臉無奈。
就算已經爛到只剩個人型,錢滿貫也認得出,這的確是打小從自己身邊訓練出來的宋雨來。
當初,是自己吩咐他帶著黃妃的孩子離開宮中,可最後,竟落得如此下場。
而宋雨來至死都不會知道,他用盡心血養大的所謂皇子,根本是個笑話。
“將他好好安葬。”錢師爺目光森然,站在數個帶著毒狼面具的男人身前,他無比威嚴。
最初將宋雨來埋葬的人,一定是許白,是宋雨來將宋漪交付給他。
這才能解釋為何宋漪信任許白,也能解釋許白放任各方勢力追逐宋漪。
許白的目的不單純,但如今看來,卻好似只是將宋漪當作商品。
而再將宋雨來屍骨挖出的人,更有可能是昨日在馬場暗殺宋漪之人。
“大人,要不要追查下去?”為首的毒狼輕聲詢問。
“繼續追查。”錢滿貫冷聲說道。
剛想離開,卻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讓西景國的探子去查一個人,他的身份、背景、來自何方,都給我查出來。”
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單膝跪地的毒狼小心接過。
上面,分明畫著清淺的模樣。
晌午之後,許白突然離開了長寧軒。
經過長街,來到茶館,半盞茶後便來了諸家酒館。
吃了一疊涼糕,拿了半袋小棗,許白悠悠然離開。
穿過市集,順手給了叫花子幾枚銅錢,待太陽快要落山,許白終於離開變戲法的賣藝小攤。
突然,市集的人群多了起來,許白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可當人群散去時,許白竟然失去了蹤影。
再露面時,竟是一處林間小屋。
一身墨色長衣,眼前滿是翠綠。
許白獨自站在庭院,神色冷然。
如今的陸鎮,已經不再太平。
五年前隱居避世,又何嘗不是一種蟄伏。若是籌謀下去,然會得到更多,但如今的自己,已經沒時間再等下去了。
清淺的出現,的確打亂了他的計劃。
想要保住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只有一種辦法。
用一味秘藥做引,配以金針秘術。
而那味藥,恰巧就藏在天宏國的珍宓閣中。
為了清淺,許白不得不立刻將宋漪送去京城。
突然間,只聽樹葉婆娑,簌簌而響。
許白眼角一挑,自己等的人已然到來。
“主人。”一聲低吟,卻是堅定。
轉過身,看著身後站著的灰衣男人,許白並未說話。
“抬起頭。”半刻之後,許白才冷冷說道。
對方沒有半點遲疑,將頭微微抬起。
這是一張遍佈傷痕的臉,看不出原貌,只覺得一雙眼睛靈動無比。
“當年我將你從西景地牢帶出,讓你在此地養傷,五年了,看上去傷好的倒是不錯。”許白很是滿意對方的回應,他沒說正題,而是有些回憶。
“多謝主人救命之恩。”那個男人輕聲說道,他的情緒依舊平靜。
“不用謝我,你那張引以為傲的臉,當初也是因為我而被毀,不過,這樣也好,西景的那些豺狼便再也不可能發現得了你。”
許白突然笑了,手掌撫上對方滿是傷痕的臉頰。
看到他,許白就想起當初的自己。
失敗,是需要付出代價。
對方沒有回答,眼中偶爾閃過一絲苦楚。
許白不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畢竟,寒時不是敵人。
“寒時,來我身邊,為我保護一個人。”
許白話很是淡然,卻讓一臉死寂的寒時突然愣了愣神。
“保護誰?”
易寒時有些不解,什麼時候,冷酷如斯的主人也有想要保護的人,或許又是一次殘酷的利益博弈。
許白沒有回答,他只是將易寒時帶至長寧軒。
如今的清淺,容易睏倦。
午覺醒來,天色已晚。
等他起身時,許白正在廚房為他準備晚餐。
“醒了?”
許白洗了洗手,笑著說道。
一鍋雞湯,濃香撲鼻。
清淺剛想偷吃,卻猛然捂住了嘴巴。
“還是想吐?”
許白也是無奈,除了諸家的大肉包,清淺好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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