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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送來了上好的糕點,朱公子特意送來給我們嚐嚐。”
宋漪不懂所謂的帝王心術,但朱少寒主動示好,自己為何不用。
果然,朱少寒立刻接上了宋漪的話。
“在陸鎮,這可吃不著。我是特意帶來給宋漪與許老闆品嚐。”
他的嘴角含笑,卻故意將宋漪與許白說在一起,唯獨落下了清淺。
每一句話,都是宋漪愛聽。
“那就多謝朱公子好意。”許白看了眼宋漪,笑著說道。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朱少寒也不多留。
而他走時,錢師爺卻悠哉的坐在廳前。
“錢兄,你還有什麼事需要囑託?”許白心中不喜,卻不形於臉色。
端著茶杯,只意送客。
可這錢滿貫卻是捋了捋下巴上的幾縷鬍鬚,眼睛一眯,半天只是指了指桌上的包子。
“這是諸老三特意託我帶來,說是清淺有了身孕,需要補補身體。”
郎聲說道,錢師爺笑得和煦。
許白卻不自然的挑了挑眉,他不知錢師爺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按理說應該與朱家一同追逐宋漪,可他的注意力,卻一直在清淺身上。
本想對方來身京城,或許是宮中之人,又或是家族勢力。
可如今來看,卻並非如此。
看著許白眼中一絲防備,錢師錢也覺得自己操之過急。
他來的目的的確是宋漪,但經過觀察卻並不覺得宋漪是自己想要之人,本該早日回京另做打算,但偏偏被清淺這孩子吸引。
說不出他哪點優秀,但從初見起,都無法忘掉。
昨日發覺清淺有了,可身為他夫君的許白卻不想要。
整整一夜,錢師爺說不出的心疼。
而清淺的脈象更是奇怪,於是,錢師爺一大早便打了由頭上門,卻不想連清淺的面都見不到。
這麼多年來,錢滿貫第一次失控。
“許白……”一聲輕喚,清淺散著長髮和衣走來。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捂著肚子,卻更想見到許白。
“怎麼起來了?肚子難受?”許白有些緊張,他的模樣讓清淺笑了起來。
果然,許白比自己想的,更加期待腹中的孩子。
而錢師爺同樣一臉緊張,這讓清淺有些奇怪。
他側著身子被許白抱在懷中,完全不看錢師爺那討厭男人。
盯著自己的肚子看個不停,簡直……
清淺突然想起,曾經諸家娘子與自己說過的故事。
有些男人,專門喜歡勾引人|妻,看上去道貌岸然,心中指不定如何不堪。
想到這,清淺故意撇了眼錢滿貫。
果然,那男人衝著自己咧嘴一笑,清淺半是惱怒半是擔憂,喝了口許白茶水,越發反胃。
“哎,許白你趕緊抱他回房休息,懷著孩子怎麼能飲茶呢,罷了,我還是先走,回頭讓人送些滋補食材來。清淺,你好生休息,若是……若是嫌許白這吵,也可以帶著許白來軍營靜養。”
錢滿貫其實話中有話。
清淺不明所以,卻是不想再聽。
而許白卻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
好一個軍營,看來這人身份果真不凡,難道清淺只是個敲門磚,他的目的其實是自己?
越是疑惑,許白越是客氣。
他略微抱緊清淺,以掩蓋心中不安。
好在錢滿貫沒再說別的什麼,心有疑慮的人,總會覺得對方的話中處處都是陷阱。
許白看著錢師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可回頭過時,卻看清淺卻一個接一個的往嘴裡遞包子。
“剛才還不是難受嗎?不吃些清淡的?”
諸家特製的包子,皮不厚,肉餡大。
油汪汪的很是誘人。
可惜許白不愛這種膩味的早餐,清淺曾經也吃過一次,更是厭惡有加。
可現在,明明吃什麼都吐的他卻嘴不停的吃著肉包子。
果然是孕夫口味重嗎?
許白不明所以,只能隨著清淺心意。
錢師爺坐著邊軍的馬車往倒塌的煤窯那邊去。
馬車中有人在向他稟告,在煤窯深入的亂葬林,發現宋雨來的屍體。
屍體已經高度腐爛,有人將他安葬後,卻被再次挖出。
錢滿貫臉色略暗,等他趕到宋雨來屍身處,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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