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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累了一日,又是給他人做嫁衣裳。
自己不辭勞苦陪這男孩玩了一整天,到頭來卻還不及許白的一聲責問。
若不是許白果真擔憂,那他就是極城府了。
“望許先生見諒。”朱少寒放下輕狂,深施一禮,“今日我見天光甚好,便帶了宋漪出去遊玩。許先生與夫人夫妻情深,我和宋漪也不便打擾。因此才沒叫許先生知道。”
許白臉上平靜,可心裡卻暗自好笑。
這朱少寒,定是讓朱浣信不少調|教。
“朱公子太過於客氣。”
許白臉上不見波瀾,卻伸出手搭上了宋漪的肩膀。
宋漪自然一臉喜色,受寵若驚。
“宋漪這孩子命苦,帶他出去玩玩自是好的。不過,下次叫我知道,也算是讓人放心。”
朱少寒點頭微笑,又施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對不起先生。”宋漪臉色泛紅,垂首言道:“叫先生擔心了。”
“那倒也不必內疚。你是我的家人,為你擔心,自是應該。”
宋漪心中狂喜,抬頭看著許白的側臉。
在他心中,許白愈發的溫潤,愈發的讓人歡喜。
做戲,就要把戲做足。
許白怎能不知宋漪熾熱的目光?
他依舊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輕輕摟住了宋漪的肩膀。
“回家吧。”
不巧,大廳門口獨自站立的那清瘦柔軟的身影,又刺在並肩回家的兩人心上。
只不過,許白心裡湧起一絲憐惜,而宋漪多得是挑釁的目光。
“你回來了。”
清淺似乎愈發瘦削,多日的調養也不見成效。
在偌大的房子裡,顯得是那麼的羸弱與瘦小。
“回來了。”
許白自然的放開搭在宋漪胳膊上的手。
“你先回去。下次,記得告知我一聲便是。”
宋漪按耐不住的得意,讓清淺更加的心痛。
“你們,一起回來的嗎?”
小心翼翼的和他回了房,小心翼翼的被他抱在床榻上。
可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問。
“不是。”許白溫柔的用手背蹭了蹭清淺臉頰。
“在門口碰上的罷了。”
許白不願多說,只是看著清淺閉上了眼睛。
脫衣,側臥在他的身旁。
只是伸了伸手,那清淺便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柔軟而單薄。
入夜,清淺的呼吸均勻起來,已是睡得沉了。
許白輕巧的起身,為他蓋好被子。
……
“清淺今日如何?”
易寒時住在僮僕居住的廂房裡。
此時,清冷的月光撒了進來,讓他那佈滿疤痕臉顯得更讓人膽寒。
只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許白,一雙眼睛卻格外的有神。
“他很好,”易寒時平靜如常,“只是見你走了,有些悶悶不樂。”
“這小傢伙。”
許白的臉上竟泛起一抹溫柔的微笑。
想起許白曾經的冷酷無情,易寒時感到無比的詫異。
那個孩子……不過是個容貌姣好的男妻罷了。
他到底有什麼魔力,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子?
“宋漪呢?”許白的眸子裡又恢復了冷然。
“朱少寒只是帶他去郊外遊玩,只是,似乎在慫恿他,讓你提前進京。”
許白背對著易寒時,讓月光灑在自己的臉上。
“都急了。”
“是的,主人。”
“可這盤棋卻還沒有正式開始。”
“主人?”
“計劃有變。”許白平靜的說,“趙允燻突然消失,下落不明,的確給我們帶來一定的麻煩。不過,一個趙允燻也算不得什麼。寒時,接著做我要你做的事情。”
今日的夜,似乎格外的不平靜。
錢師爺所住的宅院裡,也有一處孤獨的點著燭火。
那是錢師爺的書房。
“大人。”
錢師爺的眼前跪倒著一個身材修長,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
“那少年在西景國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像沒有存在過。”
就像隱藏在喧囂市井下的暗流,看不清來路,查不出過往。
錢師爺雙眼微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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