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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笑,回應著許白若有所思的冷淡眸子。
朱家的馬車華貴,車伕和馬匹自然也是一等一的。
一炷香的功夫,便已到了朱府。
朱浣信仰臥在床榻上,因痛苦而發出陣陣呻|吟。
許白只掃了一眼朱浣信的面容,便知,這“病”,生死只在旦夕之間。
若是今日晚了一步,恐怕朱浣信便難了。
如今陸鎮各方勢力角逐,而趙允燻自從馬場一事更是失去蹤跡,暗地裡的勢力便只能衝著朱家和許白來。
許白不懼對方,但此時清淺有喜,他不免被縛住手腳,如今還是需要朱家這棵大樹擋著。
所以,朱浣信,不能死。
“許先生,”白玉的臉上又掛上了焦急的神色,“我家少爺怎麼樣?”
許白也不搭話,取了銀針,便向朱浣信的風池穴刺去。
銀絲一閃,朱浣信便驚叫一聲,暈了過去。
“許老闆,你!”
即使是白玉,也知那風池穴是人體死穴之一,只許白,怎敢亂來?
“置之死地而後生,”許白依舊不緊不慢,“我現在替他推宮過血。”
果然,許白褪去朱浣信的衣衫推拿起來,不消片刻,朱浣信便悠悠醒轉。
“少爺,你醒了!”
白玉跪倒在朱浣信的身邊,擔憂的撫著他的額頭。
“嗯。”
朱浣信面色晦暗,不過,總算是活了過來。
“請去給朱公子倒一杯參茶。”
“是。”
白玉施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多謝許先生,”朱浣信有些顫抖的穿好衣衫,喘著氣坐起身,“若不是許先生三番兩次救我,恐怕,我這條命便活不到今日。”
“朱公子客氣。”
許白淺笑,喜怒不形於色。
“此時只有我們二人,許先生若有什麼事就請說吧。”
許白臉上笑容更甚,這朱浣信,也不是一般角色。
“朱公子聰慧過人,許某佩服。只是方才替朱公子施針,便覺有些奇怪。”
“哦?怪在何處?”
“朱公子這病,恐怕並不是什麼重病,而是有人下毒。雖然是毒,但這下毒之人卻極為高明,尋常的郎中便會當做是什麼疑難雜症了。”
“是麼,”朱浣信面色如常,“敢問許老闆,這毒可有解藥?”
許白搖頭。
二人均勢面如常色,可心中卻暗潮湧動。
你不信我,我不信你。
真真假假,如何判斷?
“也罷,生死有命。許公子有心了。”
許白笑道:“不日,在下便會送宋漪進京,若是朱公子進京治病,一同前往豈不更好?”
朱浣信眼中一喜,心知許白終究也是按耐不住。
“多謝許先生好意,到時再說也無妨。”
“如此,許某便告退了。”
“許先生請便。”
許白轉身,朱浣信笑容頓失。
自己若是那麼輕信,又怎能活到現在?
“許先生。”白玉迎上來,“今日多謝許先生了,我送送您。”
“那倒不必,”許白依舊掛著那老好人的微笑,“只是,我聽說今日陸鎮新進了一種鱸魚,對朱家或許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不過倒是養生的佳品。”
白玉看著許白的眸子,神色變了變。
隨即,他便施了一禮。
“我定會多加留意,若是有幸得到,便烹飪給我家公子。”
許白略一點頭,便離開了朱家。
長寧軒大門外,同樣是上等的黑楠木,不用說許白便知道,這也是朱家的馬車。
果然,那一臉輕狂模樣,將宋漪扶下馬車的正是那朱家二公子朱少寒。
☆、第三十八章 有發現
朱家,到底也耐不住了。
許白放下車窗的簾幕,緩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恰好,和宋漪打了個照面。
“你到哪裡去了?你這孩子,可知道我擔心了一日?”
若不是知道馬車內許白那一臉的平和,倒是真會把這焦急神色當了真。
“我……”
宋漪自是一臉喜色,可卻做出惶然無措的樣子。
那點小心思,在許白眼裡只是淺薄。
只是朱少寒偏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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