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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刻都等不得。”
夜色深沉。
許白攜了宋漪和清淺,目送朱浣信一行提早進京。
一點都不感意外。
一步一步,都在許白的計算之中。
“朱公子,距離抵達京師還有幾日,便有勞公子了。”
對著有些惶恐的朱少寒,許白一臉平和,深施一禮。
對於他來說,今日便是噩夢的開始,而許白,則是這世上的造夢者。
為了區區宋漪,竟心狠手辣,想對清淺下手,
許白怎會輕易諒解?
若是不出意料,朱浣信一早,宋漪這裡便會有一場大混亂。
畢竟,那一向陰鶩精明的刺鳥還尚未出手。
“那是自然。”
朱少寒還禮,卻心不在焉。
是夜。
清淺無眠。
自己這幾日的所作所為,許白雖未曾開口,但清淺知道,他心思如此縝密,怎能不懷疑自己?
就連自己,也被自己嚇到。
腦子裡常常會轉出些年頭。忽遠忽近,如此折磨。
“清淺。”
黑暗中,許白溫熱的聲音從身邊傳來,卻嚇了正出身的清淺一跳。
這幾日,他有些怕和許白的對話。
“別出聲。”
黑暗中,清淺聽到些悉悉索索的聲音,身邊許白,竟是忽然沒了蹤影。
“別慌張,保護宋漪!”
突然,帳篷外似乎發生了什麼恐怕的事情,惹得朱少寒一聲大喝。
“別怕。”
清淺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了下去。
“待在這裡。”
那是易寒時的聲音。雖不是許白,卻也讓清淺少少安心。
“出了什麼事?”
“黑衣殺手。”
易寒時話不多,可卻總能直指要害。
“你不出去保護許白嗎?”
小小的清淺掙扎著柔軟的身子,想的卻還是心中最愛的許白。
易寒時不免揚了揚嘴角。
好在,黑暗中,清淺什麼都看不見。
“老爺讓我在這裡保護你。”
話還未說完,只聽得帳外“噗”的一聲。
寒光閃過,月色映照下的白色帆布上便是一道駭人的血跡。
清淺一聲尖叫,那刀傷而死的,別再是許白?
再不顧易寒時的阻攔,清淺還來不及披上一件衣衫,便衝了出去。
好在,許白安然無恙。
只見他一人站在帳篷前,地上卻七七八八的倒了許多的死屍。
有朱浣信留下的那幾名高手,更多的,卻是穿了夜行服的黑衣人。
“相公!”
清淺驚叫,不顧一切的衝向面色依舊平靜的許白。
“你沒事吧?”
“傻瓜。”
許白帶著淡定而自信的笑,柔聲安慰道:“不是要你待在帳篷裡別出來嗎?”
“許。。許先生…”
宋漪此時也跑了過來,早已嚇得面無人色。
今時今日,若不是早有預謀,這一場偷襲宋漪這孩子怎還能如常平靜?
宋漪身後,朱少寒也趕了來。
他身上中了兩處刀傷,額前的青絲也被因疼痛而滲出的汗水打溼,早已不見了翩翩公子模樣。
“怎麼樣?”
許白臉上做出些關心神色,不過,疼痛難忍的朱少寒也已無心留意。
“都死了,”他咬了牙,“除了我們五人。”
許白尚未回答,四下卻又悄無聲息的竄出十幾號黑衣人。
“許先生!”
宋漪似是怕的緊了,一下子躲到了許白身後,反而擠開了清淺。
許白不曾顯露,心中卻生了無比的厭惡。
“哈,”朱少寒死死按著不斷流血的傷口,卻目錄兇光,“今夜真是熱鬧,各家人馬恐怕都到齊了吧,你說是不是,許先生?”
許白無話,如鷹一般的眼睛,卻仔細的觀察著那些不斷靠近的黑衣人。
突然,黑衣人也不搭話便率先發難。
“今日老子便殺的高興了!”
朱少寒說著,便衝進了人群中,恐怕,他心中早已料定了自己有來無回。
易寒時也衝了過去。
只是,許白依舊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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