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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這齣好戲,到是給誰看。
低頭望去,宋漪果然神色恍然,特別是當數名拿著大刀的山賊衝突清淺帳篷,宋漪更是握緊了拳頭。
若是說擔憂,還不如說是隱藏著幾分讚許。
可他不知,許白早就做了打算,有易寒時在身邊,清淺自然不必擔憂。
可是這一切,卻讓許白心中晦暗。
朱家與宋漪竟然敢拿自己的人做籌碼,簡直不知死活。
此時在清淺的帳篷前,易寒時擋在清淺身前,反手一掌便叫一個彪形大漢顱腦開裂。
那“山賊”一臉慘白,本以為只是對付一個弱質少年,卻不想反賠了自己性命。
清淺手捂小腹,眼睛四處打量。
他在找許白。
不是害怕,而是擔心。
許白會不會被山賊所傷,易寒時應該先去救他!
突然間,有名青衣大漢為保自家性命,偷了個空抓住清淺想做人質。
“清淺!”
當清淺被對方的長刀架住脖子,易寒時心中一寒。
剛想飛出暗器,成全對方的自尋死路。
卻不想清淺絲毫不亂,他的趁對方不備,拉著那人手腕俯身向前。
對方根本沒想到會遭此反抗,一個重心不穩向前摔去。
“小心,讓我來。”易時寒沉聲說道,可不想清淺卻突然咬了咬牙,一手搶過那柄長刀。
用力一推,輕聲悶響。
清淺回過神來,身上濺滿了倒地抽搐的男人鮮血。
那柄刀,正好切開了對方喉嚨。
沒反應過來自己之前是怎麼做的,但……清淺只記得,對方動作很是粗暴,他擔心腹中孩子被傷害到,於是……
腦中依舊一片空白,可鮮血的味道,卻如此熟悉。
此時許白也發現異狀,不再猶豫,將清淺抱在懷中。
“清淺,”許白將清淺摟入懷中,“你沒事吧。”
看到許白趕來,又是一臉關切的神色,清淺這才回過神來。
目光後怕,心中委屈。
埋在許白懷中,不願再放開。
許白的心。
再也無法淡定。
好似,懷中那柔軟的身軀,才能波動他的心絃。
什麼山賊,只不過是朱家派來除掉清淺的罷了。
為了討好宋漪,清淺的命又算得了什麼?
有來無往非禮也,如此一遭,許白自當備下大禮。
☆、第四十一章 相信我
此季節,正是風光醉人。
可朱浣信的心中卻極其焦慮。
不是因為朱少寒安排的人馬沒有傷到清淺分毫,而是京城異動。
短短一兩日間,皇嗣進入京城的訊息,竟偏偏走漏了風聲。
天宏國失了唯一的繼承人,本就人心浮動,各方勢力明爭暗鬥。如今,各勢力都得知了他朱家“挾”著這流落民間的唯一皇嗣,今後的日子又怎麼會好過?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朱浣信一手伏在案上,另一隻手卻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胸口。
他身體微微的顫抖,面色蒼白,額上也沁出了汗滴。
這件事情若處理不好,朱家便是滅頂之災。
“少爺,”白玉端了些茶點,見朱浣信似是發病,急忙慌張的跑了過來,“沒事吧?”
纖纖之手,在患痛之人胸口轉了三轉。
便好了許多。
“少爺。”
白玉一臉憂色,為朱浣信添了件衣裳。
“我們必須。。咳咳咳…立刻上京。”
朱浣信臉色依舊慘白,可目光卻極其堅定。
說不上來,他是發了病,還是被氣壞了身子。
“若是還留在這荒郊野外,又不知會出些什麼事端。朱家底蘊雖厚,紅樓訊息雖廣,但京城勢力複雜,強中自有強中手。哼,訊息一處,朱家與知曉紅樓底細的人,自然會認為是我朱浣信從中作梗,到頭來,便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對了,攝政王那邊怎麼樣?”
白玉面露憂色,搖頭。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這個老狐狸,”朱浣信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想必是想坐觀虎鬥,然後漁人得利罷了。白玉,你儘快去安排,留下少寒和幾個高手,你我二人連夜上京。”
“少爺,你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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