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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許白必須將計劃提前,提早進宮。
或許,必要的時候,許白還會讓清淺提早生下他們的孩子。
☆、第五十一章 改計劃
“主人,我們真的要提前進宮麼?”
酒樓中的一間密室裡,許白正端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
一身奢華的織錦,顯露出極為雍容的氣度。雖不見了素色長衫,可臉上還是那副清冷的調子。
此時的他,不是那個在邊陲陸鎮開小茶館的老好人許白,而是這酒樓的主人、易寒時的主人和眾多手下的主人,野心勃勃的許慕白。
“計劃有變。”
修長的手指劃過一塊溫潤無比的翠色玉佩,臉上的神色裡卻露出隱隱的不安。
“主人,”跪在地上易寒時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難道是因為清淺?”
“放肆。”
許白冷冷的目光掃過易寒時,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清淺的名字,也是你喚得的?”
“屬下不敢,”易寒時心中惶恐卻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只是,屬下不希望主人因為一個孩子而亂了分寸,主人您蟄伏等待了這麼多年,若是因為清。。因為夫人他壞了大事…”
一個孩子?
許白在心中默默的說道,是兩個孩子呢。
“為什麼提前進宮自然有我的道理,”許白的臉冷的像冰,“易寒時,你從不是多話之人。”
聽到許白直呼自己的名字,易寒時噤聲無語。
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相處了不太久的孩子,就可以左右主人綢繆瞭如此之久的計劃,難道僅僅是因為他腹中有了孩子?
在易寒時的心目中,許白是個極冷淡的人。對待任何人都絲毫流露不出溫柔和熱情,可對事情卻又理智而冷靜。這樣的人才是做大事的人,沒有軟肋也沒有弱點。
可自從有了清淺,他卻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或許,這變化許白自己都無法正視,可是易寒時卻全都看在眼裡。
對他說,他迴避。
不對他說,事情恐怕會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好了,”許白將那塊玉佩攥在手中,“你去將在京師的手下都慢慢的召集起來,要他們在暗處隨時待命。還有,朱家、安王府和攝政王府,那些人藏了那麼久,也該出來見見陽光了。”
許白吩咐完易寒時,便走出密室,回臥室去看看清淺。
戴著一副本不是自己的面具生活,讓許白感到有些疲累。
這日子太久了,有三年或者更久那麼長,可許白卻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沒有任何意義。
嘆了口氣,許白輕輕地推開房門。
清淺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把自己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雙腿。
如同一直倔強卻孤獨的小貓一般,讓人心疼。
自己的計劃中,本沒有這個惹人喜愛的孩子,可如今…
“清淺?”
臉自己進來都沒有意識到,莫不是睡著了麼?
許白輕輕地揉了揉清淺的頭,然後把他攬在懷裡。
“相公,我最近總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許白驚訝的發現,清淺的臉上掛滿了淚痕。
看來他所想起的那些事情,對他的折磨和傷害很大。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我總是…”清淺有些害怕的蜷縮在許白的懷中,“我總是夢見有一個人對我說,要我去殺人…可除了這個念頭別的什麼都想不起來。。相公我好怕,我好怕我是那種會隨便傷害別人的人…”
會隨便傷害別人的人,許白的心揪了起來。
若是他知道了自己全部的所作所為,還會不會如此的依賴和愛著自己。
“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清淺咬著自己的嘴唇,“我控制不住自己。。那些念頭會從頭腦中自己冒出來。似乎。。似乎我的任務就是要殺了誰…”
殺。。
許白安撫著清淺,可心中卻有些憂慮。
聽上去,他像是一個暗殺組織的雛兒或者誘餌,又是派來陸鎮。。難道,目標是他許白?自己在西景國的那些經歷,此時又重新浮現在了許白的面前。
血染的背景下,一樁樁一幕幕,難道,清淺的到來一直都是有預謀的?
他不敢再想下去,強行斷了自己這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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