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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持續一柱香時間,如此一月後,人形憔悴,乃至耳無聞,目無視,口無言,待到毒入經脈,則四肢骨節盡碎,身如廢人,動彈不得,肺腑之痛早化在全身,無一時可歇,直到嘔血身亡。而此藥不發作之一切如常,不見異樣,更因藥性而精力旺盛,讓人完全不察已是中毒在身,故有名「蛇蠍美人」。
林傲原以為冷飛會對自己盡吐肺腑,卻只見對方站了起來,再也不看自己便邁步出去。只在門口丟下一句:「以後你還是回客房去住吧,手傷養好了再做事。」
且說時夜在堂上候著百無聊賴,因他平日習慣躺在床上,早起站到現在竟不免倦意連生。
他一手撫了額,一手撐在桌上,眼簾微闔,長髮如絛隱約遮了面目,姿容自是俊美非凡。
蕭進忘了卷春宮圖在屋裡,匆匆趕回客棧,猛然看見一個容貌不俗之人正在閉目休憩。
想起前幾日冷飛吩咐,心裡也明瞭只怕這就是方天正和刑鋒藏在那屋裡的號稱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夜風東少時夜。
蕭進忍不住好奇,躡足走近時夜,悄聲探看。
果然,這夜風東少的確眉目如畫,一頭長髮更似絲織墨著。
「啊,你果然在這裡勾搭他!」說話的人便是跟了蕭進趕回客棧的陳之遠,他知道時夜今日下樓做事,蕭進必定不會放過這機會好好見識這天下第一美男子。
雖說回來拿春宮圖,陳之遠仍是不放心,鎖了店門,跟在他身後便潛了回來。
不等蕭進矢口否認,時夜已被陳之遠一聲歷喝吵醒,他緩緩抬了頭,看了面前這二天,先是一愣,旋即一笑,不自覺已帶了幾絲魅惑在其中。
「二位來住店?」
時夜剛進客棧,人還未識全便終日被刑鋒和方天正禁錮在屋裡,故他不認識蕭進和陳之遠也是自然。
陳之遠冷冷看了時夜一眼,剎那也覺心動。再看蕭進,已是面上微紅,尤作沈迷狀。
當下,陳之遠不由大惱,一把拉了蕭進便往樓上去。
蕭進連聲辯解,卻只聽陳之遠喝罵「老色鬼」之聲。
「他們本來就住這裡的。」
許屹拿了掃把出來準備將大堂打掃一番,已近正午,只怕一會就要來客人了。
他近日心情鬱結,清冷的臉上更無暖意,只低低望了時夜和蕭陳二人一眼,更不再言語,慢慢掃起地。
時夜是第一次見到許屹,他有些奇異於許屹身上的孤絕出世之感,覺得這個男人和自己多有相似。又看對方一隻足微跛,行動頗為不便,方才想起自己現下也是這店裡的雜役,急忙過去要幫忙。
許屹卻不領情,只是轉身擋開時夜伸來的手,道:「你還是坐著就好。」
說完話,許屹轉過身去,長髮披散在身後,拖了殘腿慢慢步開的身形瘦削孤寂。
時夜微眯起眼,細細打量,淺笑一聲,心中已是另有盤算。
蕭進隨陳之遠回了屋,頭不敢頭,聲不敢出,只好垂手站在一邊。
陳之遠怒氣衝衝,又想起蕭進看見時夜時沈迷之狀,更為窩火,當下把門重重關上,坐到床上,直拿眼瞪去。
「之遠,你別生氣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蕭進語氣一軟,便賠了笑臉坐過去。
陳之遠見蕭進已是低眉順眼,心裡暗自平復,面上卻未減怒色。只是冷聲道:「好奇什麼?好奇這天下怎麼有這樣的美男子?怎麼不是你懷裡的之人?」
「我……」蕭進一時語塞,不好爭辯。方才,他見了時夜,的確詫異於對方俊美的長相,難免愛慕之情陡升。只是美色當前,又怎只怪得他。蕭進輕嘆,解了衣衫,對陳之遠道:「我今天的確有錯,罰我,罰我……」他手又解上褲子,卻被陳之遠一手抓住。
陳之遠冷笑道:「進哥既然有心,那不妨照這春宮圖上和我玩玩?」
語畢,他手裡已拿出一本本應拿回店裡的春宮圖攤在蕭進面前。
圖中畫了兩人,一人跪坐床上行插入之式,其身下人卻被繩索捆雙手在床頭,又另取繩索將雙腿吊在床頂,直露後穴為止,不堪更是那人分身亦被綁了起來,繩結一直結到後穴中,想是已此為折辱。再翻一頁,又畫兩人,仍是一人被綁,一人立於旁。
被綁之人雙目為布蒙,立於旁之人,手持燭焰,將燭淚滴恰好滴在對方鈴口之上。
蕭進看了這兩副圖,面紅耳赤,抬頭正撞見陳之遠冷眼。
也罷,自己既已出口,便是無可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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