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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驚起。許屹靠著床裡背對著時風,聽見冷飛進來便是要毒藥,也暗暗好奇。
「我進了客棧已不做毒藥了,都丟了……」
「那你給我配一副出來!」冷飛面若寒冰,目光犀利,看得許堅一陣心顫。
「敢問老闆要什麼毒藥?」
「讓人致命的!」冷飛一語出口,卻兀自冷笑,「不,讓他這麼舒服就死了也太便宜他。你給我配一副讓人吃了,不至立即斃命,卻會慢慢發作折磨得人死去活來,拖個幾個月再死的藥。」
「這……」
許堅雖然喜好配製毒藥,也曾落得毒蠍的惡名,可他只是被那些所謂正道人士陷害,想他配了毒藥只是自己興趣,未曾真正害過誰。
現在冷飛要他如此,他已猜出這藥多半是要拿去對付林傲的,之前他害林傲失去了一身武功已有愧疚,如今冷飛卻又要他配出一副如此狠毒的虎狼之藥,受了良心煎熬,許堅竟沒有立即答應。
「你不必替林傲擔心,他合當有此報。他當初殺的人不計其數,殺得性起時,連老弱婦孺也不曾放過,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嗎?」
冷飛此話非虛,林傲當年的確殺人無數,不過自己又何嘗不是?
今日,他開了這有間客棧,也是倦了昔日的血腥殺戮,倦了林傲之間的糾葛,可沒料到對方竟也跟了來,一呆就是幾年。
他只想既然林傲來了,要呆就呆吧,自己也懶得理他,沒想到對方終究惦記著自己,使盡心機要行下流。
便是林傲膽敢強要自己這一點,已經當死,其餘的話,不過是託詞,冷飛自知。
待冷飛一走,許屹翻身坐起,問許堅。
「你當真要替他配那副藥?」
在這客棧棲身之人,都是拋卻過去甘願平靜度日之人,往事也自然一同被拋卻。
若是論該死,誰的手上不是沾滿鮮血呢?自己也是這樣該死之人罷了,許屹默然慨嘆。
「他是老闆,我們又能做什麼。哥,你的心腸就是太好……」
許堅看了許屹嘆氣。若不是因為許屹不忍刺殺當朝衛將軍李忘風,也不會落得被人追殺乃至斷了一足的地步。當然,自己陪他淪落此地自是無悔。
許屹不再說話,只是低了頭沈思。他抬頭看了眼自己的兄弟,淡淡一笑,又回了床上。
碎石塊塞在後穴,只需身子輕輕一動便磨著內壁,疼痛難當,林傲也不敢再動了,可手被綁在木柱上又痛的厲害,不自覺身子總要稍微移一移。
冷飛之前看他那一眼,林傲已知對方起了殺心。
的確,是自己負他在先,今日又怎麼好說是他欺了自己呢。
該來的終要來,躲也躲不掉。
林傲望了窗外的影隨風動的棗樹,聽得沙沙聲響。
天色初白,林傲一醒,便見了冷飛站在面前,對方神色也不帶凶惡,只是冷漠得讓人看不清。
手腕上束縛一解,林傲立覺輕鬆,未幾,不待他問出聲,冷飛又扶他躺下,伸手直往後穴探去,他手指修長,又加上林傲並未將石塊塞得過深,倒是一下也就摳挖了出來。
體內異物一去,林傲輕嘆一聲,已是大汗淋漓。
「喝下去。」冷飛隨手拿過一碗黑色的湯藥,遞到林傲面前吩咐到。
「這是什麼?」
林傲被關了一夜,口乾舌燥,卻也不敢輕易喝下這湯藥,怕是又著了上次的道。
冷飛見他不喝,也不做強,只是拿眼輕輕一瞥,說道:「你之前受了傷,這是治你內傷的,你要喝就喝,不喝就算了。」說完,他便作勢要將湯藥倒出去。
「我喝。」
聽聞冷飛是替自己送傷藥來,林傲心中鬱結頓消,他忙不迭搶下冷飛手中湯藥,仰頭一口喝光。藥初入口,苦澀難當,不過他只想必是良藥苦口,更不做他想,心裡卻思咐莫不是冷飛已念舊情,肯饒了自己。
眼看林傲將許堅配的蛇蠍美人喝得一乾二淨,冷飛這才微微舒了舒眉。原本他想叫許屹把這湯藥送來,無奈對方執意不肯。自己也怕他壞了事,乾脆就讓許堅他們看了人在屋裡,自己端藥出來。
果然,只消一鬨,林傲便依言喝下,還不知大限已到。
不過,既見對方只為自己片言隻語便如此殷懇,冷飛忽然憶及兩人之前種種糾葛,看了林傲一眼,眼前人已是愈發憔悴頹唐,全不似當初同自己威震武林時的意氣風發。
許堅曾說,服了蛇蠍美人,先是每日一次肺腑如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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