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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他們找你鬧。」
許堅說話間,手已是扶到許屹腰上。
不料許屹冷眼一瞥,移開身子,拿了抹布和掃帚自下樓去。
「你怎麼了?」
林傲坐在井邊,未起身。聽得頭頂一言,竟看到許屹站在面前。
雖然同為客棧內雜役,可兩人卻少有言語,林傲看了是他,也不坐起仍靠在井邊,低聲說道:「拉我一把。」
許屹稍愣,只見林傲面如金箔,嘴角尤帶血絲,目色悽然,往日的傲骨威風不見分毫。
清晨之時,自己見他還是好好的,現在卻變成這番模樣,許屹只知他是受了內傷卻不知究竟何事,只好走過去,一把拽住林傲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林傲起身後用腳抹掉地上沙土上的血跡後,也不道謝,徑自去到堂內。
「這副圖不錯,之遠你來看看。」
蕭進在整理店內的一套春宮圖,隨後一翻,便是一副兩人交歡之式。
圖上所畫的是兩人相擁一起,一人於對方懷中身形略高,□正吞下坐在下邊的人之分身,然此畫筆觸細膩,兩人膠合處亦是清晰,蕭進眼曾受傷,視物有不便,故拿了圖貼面仔細觀看,口中讚歎連連。
陳之遠把一沓圖放到書架上,走過來,拿了圖只是輕輕掃了一眼便丟到一邊。轉而坐到蕭進腿間。
「進哥若是想要,現在我就給你也無妨。」
陳之遠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蕭進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分身竟已有些發硬,蕭進推了陳之遠,走到店前,把門一關。
此時陳之遠已是心知肚明地脫去了長衫,連褻褲也不留。
蕭進寬了衣帶,露出胯間兇器,坐於凳子上,滿面通紅,口乾舌燥。
剛欲叫陳之遠過來,他轉念一想,開啟抽屜拿出一瓶軟膏替已腫脹的分身塗上。
「你今日不給也不成!」
蕭進伸手一拉,陳之遠就勢坐到蕭進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後穴一寸寸吞嚥下那灼熱□。
見陳之遠動作扭捏,蕭進已是慾火高撩,伸手抓住陳之遠的身子一按,竟把對方的後穴立刻填滿。
突然吃痛,陳之遠小聲嗚咽,把頭俯在蕭進肩上,輕咬著對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遙淫賊方天正比起來又有什麼區別。」
他說著這話,腰上卻不閒下來,只是緩緩動著,任那磨人利器在體內抽插。
漸漸陳之遠也是慾火高漲,只覺渾身快感不絕,奈何蕭進此時卻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
「進哥,進哥,你倒是快啊。」陳之遠一聲低哼,頭往後仰,腰動得更勤,可蕭進卻只是埋首其胸間,用齒輕輕齧著那兩顆飽滿茱萸,分身享受著那被火熱包裹的快感,竟壞心眼地不願就此一瀉了之。
「讓進哥再嚐嚐你這身子到底有多緊先。」蕭進聽陳之遠呻吟連連,微微一笑,又動起身子,只覺得對方後穴越咬越緊,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勢,這小騷貨,當真比那時夜也是不差。方天正還怕自己覬覦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遠已是極品。
屋裡漸漸只餘沈重喘息和□之聲。蕭進身體忽然一顫,陳之遠手指也倏地扣進蕭進背裡,只聽得他口中嘶喊一聲,竟將白濁噴濺到了蕭進臉上。
抱了懷中癱軟之人,蕭進尤笑,嘴中卻是在罵:「你這小賤人,竟敢噴我一臉,下次定要叫你全喝了才是。」
「也不知是誰把我逼到這境地。」陳之遠語畢,對準蕭進脖間狠狠便是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來租買春宮圖的人只聽到店內一片嬉笑怒罵之聲,卻不知為何大門緊閉。
鄰近晌午,店裡陸續來了幾位吃飯的客人,許屹一人在外堂忙得不亦樂乎,也不見林傲蹤影。冷飛只道林傲性情驕縱,心中還惱恨自己,所以故意不出來幫忙,念及此,冷飛目光一寒,又是面含慍怒。
「許屹,你好好招呼客人,我去把林傲叫出來。」
林傲正躺在床上將息,突然聽得門被人踹得一響,坐起身時,已見冷飛快步走了過來。
「你不去做事,在這裡躺著幹什麼?!再說,我不是叫你別住這裡了嗎?!既然想留在這兒,就得聽我的規矩!不想留,你馬上滾!」
冷飛說完話,轉身即走,也不與林傲更多糾纏。不料右手卻突然被林傲抓住,一掙之下,竟不得脫。
「放手!」冷飛運勁,沒能甩開林傲。卻見了林傲氣喘吁吁站了起來,面色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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