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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真是個怪人。」刑鋒冷冷一笑。
「他好像受傷了。」還是蕭進細心,他已看出步履艱難的林傲身負內傷,只是不知道誰會打傷他,在這店裡,老闆早已定下非自衛不得動武的規矩。
莫非,是被老闆所傷?蕭進不明所以,自他進入客棧時起,林傲即在店中充當雜役,雖然這人面相不善,且性格古怪,但也不是一個喜歡惹事之人。
「哥,你多吃些!」
許堅最懶得管這些事,趁眾人疑惑之際,他已揀了兩個最大饅頭放到許屹的粥碗裡。
許屹並不理這個殷勤的弟弟,只是默默喝粥。
吃完早飯,除了留在店內的許屹和許堅外,其他人則出門各尋生計。
蕭進和陳之遠倒是空有餘閒,在外面租了店鋪開了間春宮圖店,其內春宮圖皆是精挑細選,可租可賣,為鎮上空虛的登徒子提供不少便利,盈利頗豐。
刑鋒自恃武功高強,卻在殺人之外一籌莫展。只好隨了方天正在一家武館做教頭。
兩人平日只消使得兩、三成功力,教授這鎮上青年便已足夠。
眾人已散,林傲方才來到樓下,方才在屋中一番調息,傷勢已是暫時制住。
冷飛正坐在堂中,細看賬本,見了林傲下樓,頭也不抬便吩咐道:「今日起,你從客房搬出去,住柴房。」
「客房要住人嗎?」林傲也不氣,拿過抹布開始擦拭桌子,低聲問到。
「不住。我只是不想見你。」冷飛道。
林傲胸口一痛,拿著抹布的手也發抖,若不是他內力深厚,只怕之前的傷勢已是按捺不住
口中又溢位淡淡腥味,林傲自知淤血再度上湧,他顫抖著放下了抹布,拖著殘腿出了穿堂,終於滿腹痛楚地在水井邊緩緩蹲了下來。
許屹吃完飯後,便在二樓打掃各間客房。
推開方天正的房間,清掃了地上塵灰,又把簡單的幾件擺設擦拭了一番。
忽然,幾聲沈悶的呻吟傳入他耳中,許屹卻似未聞。
他向來不喜歡管閒事,這也是為何冷飛安排他打掃各間客房的原因,住這裡的人或多或少都保留著昔年的怪癖嗜好,只要關了門不打擾到別人倒也無妨。
自後穴被塞入塗抹了媚藥的玉勢後,時夜便渾身似火燒,燥熱不安,又更兼手足被綁,口中堵緊布帕,渾身被覆於被子之下,窒息悶熱更添折磨。
奈何刑鋒走之前在他鈴口中又插了根銀棒,這便讓他難耐慾火,往日他即使被如此折磨也不哼一聲,只是運功慢慢抵抗,只是今日這媚藥著實厲害,等他聽到有人進屋時便是呻吟不斷,希望能引得一絲注意,好求人解了自己一身束縛。
因他嘴中被塞得結實,身上又用被子緊緊蓋住,呻吟傳出時已是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許屹聽了這細微聲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
時夜知道來人未走,也就不斷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悶一消,便見面前站了個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
「唔唔……」時夜雙目溼澀,只得半睜了眼看他,認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許屹。
許屹看時夜眼神悽切,腿根腹部胸前頰邊皆著一片潮紅,後穴隱隱尚可見玉勢男形,被捆綁得挺立的□不知被人插入何物生生堵住那慾望的洩口,而綁住他手腕的繩索則因掙扎已磨破了肌膚。
時夜的堂兄時風雖然多有可憎之處,然而他這堂弟未免太可憐了。
許屹正準備解了繩索,放開時夜,突然門外許堅道:「不可!」
許堅進屋換衣,看見中間房門大開,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鋒已出去謀事,許是許屹在做打掃,他正想趁著清靜與許屹好好親熱一番,沒想到一進門,便看了他那沈默寡言的兄長盯了床上那風騷尤勝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風東少入神。
他一手擋開許屹,看了時夜這泛著潮紅,透出誘人之色的身體,心神也變得不寧,只是想了這人與總和自己爭許屹的時風有關聯,又冷靜下來把被子復替時夜蓋上,依舊是不留絲毫鬢髮在外。
「別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劑‘遲日催花’,看來是用到他身上了。這藥效很強,到了晌午才會最終發作,解了他還不知他會怎麼發狂。」
許堅邊說,邊拉下了床罩,將時夜擋在不透明的罩子後面。
「這人本來就是靠出賣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擔心,我們還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鋒想必也不希望別人看了他這副模樣,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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