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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坐視不理?”重雅上前一步狠瞧著獨孤休的眸子,“說!否則我治你個挾持王上之罪!”
獨孤休從來沒瞧見過重雅這般堅定的模樣,知他並非玩笑,心中便有些焦急起來。
雖說一切都應該掌握在重烈的手中,但如此按兵不動使得外界傳言沸沸揚揚,不僅僅讓風夭年的生死更岌岌可危,還讓整個敖烈國陷入了動盪之中。
重烈,從來沒有玩得這麼大過。
“好吧……”獨孤休思索片刻,終沉聲道,“玉城公再給屬下半天時間,陛下交代過,任何人不得前往打擾,即便是您也不例外,希望莫讓屬下為難。”
“半天!我只給你半天!”重雅冷冷地,抬首用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道,“我在玉城公府等你的訊息……同時,也會召集刑府的大人們,商討要事。”
他說的含蓄,威脅的意味卻十足;瞧著重雅那張與陛下相似的臉龐,如今,甚至連表情也幾乎有幾分神似起來,心中便是一凜,知自己已經被逼到退無可退的境地,只得點了點頭,沉默地應了下來。
獨孤休瞧著重雅離去的背影,翻身上馬揮鞭狂奔,卻並未向城外行去,而是注意到沒有任何人跟蹤,便繞了個彎回到了中郎將府。匆匆穿過花園回到裡院,走近臥房擰開了暗室,從妹妹獨孤虔贈與自己的手帕之中,找到了小心穩妥藏好的最後一枚錦囊。
重烈一向料事如神,這次一定會給與自己如何與他再見面的方法。
他有太多話需要面對面和陛下說,勸他趕快回到王宮主張大局,勸他放棄風夭年莫要再引火上身,但開啟了錦囊獨孤休卻渾身僵硬著啞然站在了那裡。
方才無數個規勸的念頭、說辭……全部都在一瞬間被蒸發地無影無蹤。
錦囊之中只有重烈親筆的短短兩行子,精幹簡練一如他的風格,卻永遠讓讓人摸不著頭腦。
而這一次,更讓獨孤休不知道是遵從,還是違背。
因為錦囊上寫的是:
“立雅為仲王理政,聖旨在鳥籠中。”
28
28、第 28 章 。。。
明日是敖烈國一年一度的秋獲祭,是敖烈國最為重要的節日,舉國上下都會祭祀以慶祝上蒼今年風調雨順而賜予的碩碩收穫;雖然由於重烈的登基這一節日的奢華與隆重被大為縮減,但今年卻與往年不同。
國內的災害連連、與外國的摩擦不斷,敖烈主的不穩朝政,都讓這一祭祀變成了眾人祈天請求救贖的機會。
風夭年一如往常吃完核桃跑完步,戾夜被司馬素叫去忙碌關於秋獲祭的事情,留下夭年一人,便在房間裡百無聊賴地寫著字。
不寫其他,滿紙只有一個“具”;反反覆覆寫著,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寫了兩三頁;便突覺得耳邊有人淺淡的氣息掠過,帶著新茶的香味,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測字麼?就寫一個字?”
“你會測?”風夭年也不回頭,就知道是那神出鬼沒的沉嶽,他時時刻刻都會監視自己的行動,除了上茅房和洗澡還留給自己一點空間。
“倒是可以一試。”沉嶽從夭年手中拿了筆,將具又重新寫了一遍,“上為鼎而下為手,你心中還有鮮風大業。”
“這可是顯而易見的。”風夭年笑笑,瞧著對方那張可怖的臉,看久了倒不覺得嚇人,反倒覺得有些不真實地可笑。
“可惜,鼎亦是千斤之器,你明明在籠中又如何支撐得起?”
“我手無縛雞之力,自是無力承擔。”風夭年聳聳肩,靠著軟榻坐下,“只是外界風起雲湧,又何須我親力親為。”
“聽起來風公子是胸有成竹,但可別忘了明日就是秋獲祭,若司馬大人要昭告天下,敖烈主無才無能執掌社稷,大典之上便是最好的機會。”沉嶽湊近風夭年用嚇唬的口吻道,可對方卻頗為冷靜地瞧了回來。
“就是說,明日我小命不保了?”風夭年眨眨鹿眸,那黑色睫毛撲閃撲閃地瞧著沉嶽,很無辜又很無畏的樣子。
“正是,所以今日若你想逃跑還有機會。到了明日,就算有插翅之力也逃脫不得。”
“那……”風夭年明媚地笑了起來,“你今天帶我出去玩玩可好?”
就知道怎麼用生死嚇唬這孩子,他都是這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沉嶽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風公子想逛哪裡?”
“賭場!”夭年拍手道。
沉嶽是怎麼也沒想到,鮮風新王風夭年會喜歡這種地方。為了不讓這副醜臉嚇到眾人,他帶了一木質面具,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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