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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慾望強烈導致的結局,你、我、甚至母后……都不過是犧牲品罷了。你想要去皇陵照顧母后我不阻攔,不過每日早朝、議政你必須到場。”重烈說完便繞過仍然跪地不起的玉城公,向著奉仙宮的大門走去。
“你不怕我搶奪你的帝位?”重雅起身跟隨急急問。
“你儘管可以放馬試試。”重烈笑笑不以為然。
“你就這麼自信?”重雅大聲問,雖然心中的確並無要與皇兄奪位的想法,但這般被小看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是。”重烈站定轉過身瞧著弟弟的臉,“我一直都信你,鵲翼朝十年質子,只有你年年與我書信往來。重雅,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若我連你的心思也不懂,那我如何懂天下民心?”
“混……混蛋……”重雅低聲道,眨眨眼睛別過臉,第一次聽見皇兄這麼直接的表明兄弟之愛,讓他原本還有些孩子氣的任性突然變得——如此幼稚。
“自負的傢伙!”重雅咬牙道,“自負的傢伙!”
“隨你說,我不治你的無心之過。”重烈哈哈一笑揮了揮手,將弟弟丟在了身後。
“你根本就是什麼都算好了!陰險的傢伙!”重雅大聲道。
“繼續,說點更狠的,別總說誇獎我的話。”重雅大笑著不以為然。
“行,那我可真說了。”重雅嘿嘿一笑,心一橫深吸了口氣,提高了聲量:
“皇兄,我上了他。”
“皇兄,我上——了——他!”重雅加大聲音,拖長了音節,一字一句清晰嘹亮。
重烈原本沉穩的腳步停下了,這句話顯然帶來了很大的震撼性,他半晌才轉過身來,那黑色的深邃眸子裡,陰鬱之氣如同烏雲蓋頂,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迫力。
“你說了,不治我的無心之……”話還沒說完,一拳頭已經上了臉,半邊腮幫子火辣辣疼了起來,雖然皇兄手下留情沒讓牙崩壞,但這疼得鑽心,瞬間連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說了不治你的無心之過,不過這是無心之過麼?”重烈拎起倒地的重雅將他壓至宮牆之上。
“我……我……喝醉了……”重雅捂著一邊臉哭腔道,“他又那麼漂亮,又沒力氣反抗……”
“你……”重烈舉起拳頭,捏緊卻沒揮下去,瞧著重雅可憐兮兮的表情,深吸了兩口氣終於將他扔到了一邊,“滾!”
“能滾回皇陵不?”
“哪兒都不許去!回你的玉城公府!”重烈大聲呵斥道,“明兒個若不見你上朝,杖責二十,我親自動手!”
“您這是假公濟私……”重雅微弱反抗。
“要不要我現在就假公濟私給你看?”重烈衝著重雅的方向上前一步,瞧著對方慌慌張張捂著半邊臉頰忙不迭跑開了,一溜煙跑開了,跑到半途中突然想起來什麼,揮手向這邊嚷嚷:“皇兄——夭年真的很美味,別要放過啊——要你讓他哭了,我還會趁虛而入的——”
“還不快滾!”重烈拔劍要追,卻瞧著那傢伙兔子一樣一溜煙飛奔遠去,很快便消失在路的拐角處。
混小子!重烈撫額嘆息著轉身,想到方才重雅所說的話,便心亂如麻。他今日是真想要見到風夭年,但此時此刻的心情若是見到他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會遷怒與他?會漠視他?忘不了在鱗屋最後一夜自己對他所作的一切,或許今日不是相見的好時候?
重烈嘆了口氣,決定原路返回,可一抬頭,卻瞧著奉仙宮扇形拱門之後,風夭年一襲白衣長衫站在那裡定定瞧著自己,鹿眸閃爍在夕陽的餘暉之中如若水晶,便看得自己的一顆心突突疼痛了起來。
“陛下何事前來?”風夭年開口打破僵局,看著站定在門口的重烈,似乎是還沒有做好要進來的打算。
“鮮風國進貢了些新鮮的核桃酥,想著你或許愛吃,所以給你帶來。”重烈目光落在風夭年身上,示意獨孤休將食盒呈上。
“謝謝陛下關心,還有事麼?”風夭年讓獨孤休將核桃酥送進去,這門口,便只留下了自己和重烈兩人。
七日不見重烈是消瘦了些許,他仍是那敏銳犀利的君王,可彼此之間卻因為那些日在司馬素府上的相處,而似乎有了些許不同。風夭年知道自己應該躬身拜別,但腳步卻怎麼都挪動不開。
“太陽快落下了,早些回房吧。”重烈嘆了口氣解開身上的披風上前蓋在風夭年的肩膀上,“秋獲祭之後,晚上的露水便寒溼的厲害,別在外面呆久了。”說著便沉默著將披風的帶子一條一條慢慢繫好。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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