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霧的白氣,由薄而轉為厚重,最後變成了一朵朵雨雲,太陽的光線仍然殘留照耀,天空卻無聲地……落下了細密的雨絲。
“這……”重烈起身伸出手看著落在掌心的雨滴,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少年,“真是神力?”
“陛下不是一向不相信這些所謂的迷信麼?”風夭年擠眼笑笑不再言語,只看著重烈那半信半疑的眼神心中好笑。
秋獲祭又豈會隨隨便便定下日子?所謂節氣有道,氣候迴圈,秋獲祭實際上本身便是夏末秋分之時容易落於的日子。雖然敖烈國這百年難遇的乾旱誰也擋不住,而歷經了這麼多月的無雨之時,風夭年心中算算也該在這些日子有所緩解了。
但這雨,卻的確如此巧合。
又豈能說,非赤帝冥冥之中早有註定?
心中有信仰便有神性,心中無信仰便只有人性,這其中的奧秘,又其實碌碌之人能夠說清的?
風夭年抬起臉感受那細密溼潤的雨絲落在自己的臉上,有些許甘甜,有些許清香,令他想起了鮮風國內的甘汨河水。
遠方的故人啊……你們如今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構思了一篇獸人文,打算著這篇結束之後開這個題材。
重口,很重口……基本上章章都是肉,不是紅燒肉就是肉末的,捂臉……
有人會對這個題材感興趣麼……
35
35、第 35 章 。。。
距離祭祀之日已經過去了七日有餘,這些日子與臣子們商討如何處置叛亂後黨、如何重新調整空缺的臣子職位,便讓一向遊刃有餘的重烈也覺得忙碌地不可開交。
畢竟司馬一族是從建國開始便紮根在敖烈國中的龐大勢力,雖然此次樹倒猢猻散,但清除餘黨勢力卻仍是繁重之極的任務。
算算倒也有七日未曾見到風夭年了,自鮮風主仍在世的訊息傳開,而風夭年被封為敖烈國中赤帝教義的執掌者,他的居所便搬至宮中西北方的專門住處,離自己的躍龍閣有一段距離,若非刻意前往便難得見面。
“還有其他奏摺麼?”重烈看完最後一本,問身邊伺候的獨孤休。
“沒了陛下,但皇后這幾日都在門外求見,一跪便是三四個時辰,是不是應該……”獨孤休瞧著重烈無動於衷的神色,話語便弱了下去。
原本皇后不過是形同虛設罷,每次重烈前往臨幸身上必然帶著避孕的香料,怕的便是留下龍種後患無窮,如今司馬一族已經敗落,即便是礙於該皇后與後黨無大瓜葛,不將其廢后,但可想而知,這女人的下半輩子,就算住在那華麗的浣玉宮,也如同被打入冷宮一般。
“瞧著快到晚飯時間了,去奉仙宮,將下午鮮風國進貢的核桃酥也帶著。”重烈理理衣襟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整整七日埋頭奏章之中的重烈,獨孤休便只瞧著他眉頭緊鎖或若有所思的模樣,這般輕鬆而愉悅的心情,也只有提到風夭年的時候才能瞧見了。
還沒走到奉仙宮門口,老遠便瞧著一人影猶猶豫豫、鬼鬼祟祟在門口轉悠。
夕陽斜下照著他那來來回回的身影,竹影婆娑,曲徑通幽,一襲藍衣欲入門又不敢、提腳又放下的躊躇樣,完全不符合重雅這吊兒郎當的個性。
早在司馬素身邊臥底的時候,重烈就察覺到重雅和風夭年之間不太對勁,不僅僅是風夭年為讓司馬素放鬆警惕與自己合作而利用了重雅,使得重雅對風夭年產生了隔閡,還有一些別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總覺得彆彆扭扭,氣氛頗有些詭異。
“怎麼不衝進去了?”重烈雙臂環抱胸前,靠著銀杏樹幹冷不丁發了問。
“皇……皇兄……”重雅一驚,沒想到在這裡會碰上兄長,整個人便有些愣住了。
“這幾日也未曾見你上朝,躲著我?”重烈側頭開門見山,瞧著弟弟眯眼思索的表情。
重雅咬牙垂目思忖了片刻,有些事情總要面對,比如他和風夭年之間,比如他和皇兄之間。他定了定心,深吸一口氣走向重烈,俯身跪拜在他的腳下鄭重道:“請陛下允許我前往皇陵,照顧母后直至她仙去。”
“是因為你愧疚,還是因為你怕面對我?”重烈不拒絕也不答應,一針見血反問。
“都有。”重雅抬頭瞧著自己的兄長坦白道,“母后如今的慘狀因我而起,我理應承擔責任;敖烈國之動亂雖非我願,卻亦是因我而起,於情於理皇兄都不應該將我留在身邊,不是麼?”
“這不過是司馬一族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