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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歸,況且你定會護我周全不是嗎?”
也許是實在被煩地不行,趙練緊皺眉頭,略略挺挺要背,低沉地說道:“正是我無法擔保在戰場之上護你周全才不想你出入那個生死之地,你明白嗎?”
“那你便負責教我武功不就好了,我不想一人在這等你數年不歸,整日提心吊膽。”
“宴席終將散去,曲終必定人散,你的人生才剛開始,緣何說出這等話語來。”其實趙練心中泛起一絲絲波瀾,只因為於水的那份不捨,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言,既然終要散場又何必拘泥於一時的痛快呢。
“沒有你,我的人生就不會開始,你到底懂不懂啊~”於水的又一次爆發卻是震撼了趙練,如此□□裸的告白的確擾亂了趙練的內心,本以為這個不經人事的少爺還是個孩子,不想原來自己對他的瞭解其實還是不夠,也許是真被自己的雙眼迷惑了,趙練的真心,於水又何嘗知道,可這般真的可以嗎?不得不承認於水比自己大膽,這般告訴自己是趙練不敢想的,這層紗捅破之時到底該留還是該走,他的確迷茫了。
四目相接,於水伸出手撫上趙練的臉,嘴湊向他耳邊低吟道:“練,我一直不曾告訴你,其實你很美呢。”溫潤的語氣,打動了趙練迷茫的心,脫口而出:“其實我知道,只有於我眼中你才陪美這個字,你明白嗎?”
相望的兩人,相知的兩人,相擁的兩人,放肆的兩人,終於不再有任何隔閡,只是隔閡之外的珍惜最後又會否讓彼此等錯?
作者有話要說:
☆、總到遠行
“今日起我便教你武功,只是你也得答應讓悅魚照顧你的起居如何?”趙練在審慎考慮之後不得不應了於水的要求,那日的放肆已然是他的極限,不想於水又一次從背後擁上自己,其實之前打鬧也有親密之舉,甚至寬衣解帶也是趙練代為處置,也不曾有過些許不自在,昨日的告白與今日之舉卻讓他再次面紅耳赤,“於水,別這樣。”
“不要,我鬆開後你會逃跑的,前天我做噩夢,你就不曾出現在我面前,好怕之後你就一去不回。”
於水之言分明是個孩子啊,可是被道出心之所想的趙練開始緊張地不出所錯。
“他日你若不辭而別,我便一人去那邊關尋你。若是你放心我一人前去,大可現在就離去。”於水似乎料到自己抓住了趙練的軟肋,便得寸進尺起來。
趙練似乎被吃定一般,若真不顧一切那是否又會是自己幼時的噩夢再度重演呢,若再次上演傷害的有何止於他一人呢,可現在的心硬是否又會造成七年前悲劇的重演,矛盾在心中生根發芽,越發盤根錯節的干係讓他不知該如何處理。
也許過去的都已然過去了,時過境遷也許根本不會有人知曉自己的存在,杞人憂天或許困擾的不止自己,連身邊的人都會收到連累。倒不如放手一搏,待功成名就之時便可護得身旁之人的安穩。
“放心,我不會扔下你一人的,記住只要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變不會再留你一人。”趙練指天起誓,這次是說什麼也不會再放手的了,幼年時自己還沒有那般能耐護家人周全,今日,他必當盡己所能還葉家上下一片安寧,即使負了天下也斷不負於水。
……
春至之時,別離之日,悅魚將親手縫製的繡包為趙練配上,縱使有萬般挽留也抵不過他一個溫柔的眼神,一切皆於不言中。
收到任命之書時,趙練開始害怕起來,即便不眠不休地練習基本的功夫,天生後天的柔弱始終無法讓於水獨當一面,若是他日於水在自己面前遭遇不測,他該如何向老爺交代,他的心又該歸向何處。
“練,我收拾好了。”於水自習武之日起便學著自己料理起居,悅魚倒顯得有些多餘,每每還在趙練面前抱怨,誰想原來於水也要出門:“為何於水哥哥也去,練哥哥不是不准你前去的嗎?”。
被這個好奇鬼纏上的後果就是推延一日的行程,只為了再封一隻繡包,只是說來也巧,這包上之物正是鴛鴦,二人不得不笑而不語。
“於水哥哥,我會一直等著你們回來,所以你們務必保重自己,知道嗎?”忍住所有不捨,悅魚哽咽地說著。
“悅兒乖,少爺隨我前往老爺尚不知曉,你且好好服侍老爺,知道嗎?我們定會平安歸來的,回城之時就是你家大仇得報之日。”趙練儘量安撫這個激動的孩子,極盡自己的所有溫柔。
兩人兩馬,身後不過一位隨從,簡單的上路,古道邊新樹剛剛抽芽,孕育希望的一場旅途還是充滿艱辛的挑戰,行路者也不知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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