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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以後切不可用美貌來形容男子,這可是對男子的輕蔑,知道嗎?”趙練一副哥哥的正義凜然。
“可於水哥哥也是這般形容你的呀!”悅魚不服輸。
黑線頓時佈滿趙練整個臉,而內心又有不知名的力量在攢動著,只是次他斷不會再讓自己的衝動造成不知名的後果了。
“也罷,明日起我便將少爺的喜好習慣全部告知於你,今日你且好好歇息。”
“練哥哥,以後你叫我悅兒好不好。”像極了於水撒嬌時的語氣與眼神,或許於水上輩子便是女子吧,為何又想起他,不過面對那樣的請求他又該如何拒絕,畢竟她也是一位可憐的姑娘。
“嗯。”趙練的答應讓悅魚喜極而泣、不知所措。
“哎。”第一次碰見比於水還難纏的傢伙,趙練卻是覺得自己不該惹上這一麻煩的。
……
“練,練~~練~~~”噩夢中驚醒時他只看到空蕩蕩的房子無一個身影,已經幾年了,一直安眠到天明,即使偶爾嚇醒也會發現練再身邊默默地陪伴於他,而今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了。
“少爺,少爺,三少爺你沒事吧。”韻兒在屋外大吵大嚷打斷了於水的思緒。“無事,你進來吧。”於水吩咐道。
韻兒進門便看到衣衫不整的少爺臥於床上,隨意搭在身上的棉被給人無限的寒意與想入非非,只是平日這時趙練不是早已過來為少爺更衣了嗎?各種疑問在她腦邊閃過,“幫我把衣服拿來,這天快回暖了呢。”
今日少爺是怎麼了,神神叨叨地;韻兒嘴上直犯嘀咕。
待一切收拾妥當,韻兒便退下去尋趙練了。而於水卻是盯著一桌的飯菜發楞,都要走嗎?還是逃不過宿命嗎?這都是我的錯,可,可,父親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啊。於水的思維越來越混亂,開始回憶起當初手持匕首之時的場景,如若當初他便不復醒來是否現在就不會有所謂的失去了吧。
踏著無力的步子從床底翻出當時的匕首,那柄還不曾洗盡的匕首竟然顯得那般陰森恐怖,黑色的血纏著生命的味道讓他不斷地乾嘔,可是思及年邁的父親和練,以及血肉至親的兄弟,如今的他成熟了,已無法無視哪怕是一個需要自己的人了,何況悅魚還將自己視為依靠,自己又怎可輕生。
門忽然被撞開,見手握匕首的人坐於地上,趙練大步向前奪下於水手中的匕首,一個巴掌落在他臉上。
“又來是嗎?多大了,還這麼玩。”趙練幾近怒吼道。
於水只是拼命地搖頭……
慢慢撫上於水的臉,看著委屈的眼,趙練低吟:“對不起,於水,對不起。”不知說了多少的抱歉,面前的人似乎始終聽不到一般,閉著雙眼,極其享受他手掌的撫摸一般,在他的手上來回地蹭著。
韻兒只覺氣氛的怪異便知趣地離開了,正如悅魚,韻兒更是多年面對著他們,各中蹊蹺與不同自然是比那兩位更加明晰的,而只有他倆一直都看不透罷了。
“練,我也想去。”
“昨夜我已言明,你不能上戰場。”趙練的語氣有著無可置疑的威懾,只是這般說詞於水似乎並不能接受。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多多指教,,感激不盡呢。
話說真正的豬腳你倒是快出來呀!
:)
漫長的等待,我等的應該不會錯吧?:(
☆、相望相知
言語中已無昨夜的尷尬,究竟是看開了還是避諱著?
“若你出了這將軍府,我該如何護你?”於水一本正經地說。
“哈哈哈,究竟誰護誰你可是否說反了,哈哈。”似乎在於水面前趙練總能找到開懷之處,
更何況相聚之時無多,況且自己本意提前出門,更是時日不多,就讓他再好好放肆一次也好,只是到時再走到底是否合適,這位孩子是否還會再次拿起匕首,再想想自己也並非什麼重要之人,也許只是他的多慮罷了。
“練,戰場上刀劍無眼,不似將軍府安逸太平,你說是誰護誰啊。”於水順勢倒向趙練懷中,而趙練則一副緊張無措,“練,你怎麼了,你要離開了,我好難過,多希望七年之前的那個夜晚我沒有醒過來,這樣便不用再面對生離的痛苦了。練,你怎麼了,怎麼動都不動呢。”
“呆子,你靠著我,難道我不累嗎?”而手中中已是汗漬密佈。心一個勁地跳動,而於水卻依舊賴在懷中,手抓著他衣服的一角,自言自語起來:“練,你心跳好快啊,你帶我去又何妨,我也熟讀兵家典籍,亦可祝你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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