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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產生懷疑,他的思緒開始混亂,真是如此他該如何面對趙練,明明之前已經對練許諾過,要全力為他而戰,那個極似他的人,一樣地擔當,一樣的柔情,一樣的關懷,雖然那些美好的物件都不是他,但是那種影子卻足以讓他拋棄一切,只因曾今他親手扼殺了屬於他的幸福,如今方知此生終究是無法如約,註定要負了對他的誓言,只是他不想欠他太多,即使在那人眼中他什麼也不是,他也不願終身自責,即便無法理所應當地面對夙。
誰都不知道他等得多辛苦,而另一個人又是藏得多辛苦,一年前,轉身後,他哭了,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自己太懦弱,十月前,他重新振作,一心等待他的回來,一月前,他決定出去吸引他的注意,冒名打著風策府的名義出行,明知路途兇險萬分,這般招搖更是會引得風策府的追殺,只是私心讓他想賭一把,希望可以見到那個一直等著的人,卻發現等錯了人,記錯了情,一天前,他還是等來了這個讓他不惜背棄天下人也要等的人,他的出現讓他興奮,但是表面卻異常鎮定,他一如既往的冷魅與柔情並用,一如既往地將他視為珍寶,一如既往地為他不平,而他卻一反常態將他緊緊擁抱,不願放手。
但今天——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有些事情我不想說,你還是少知道為好,總之此事與我無關,卻與趙練息息相關,他的真實身份並不簡單,此一去他的性命如何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至於葉於水,他被那些主事者抓去,經受不住酷刑手腳已經無法恢復如常,已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夙一番言辭之後也為他們而嘆惋起來。
“那,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告訴練,順便護他一路。還有~”墨珏有點語無倫次。
“不必了,我已經派了我的親信去護他。”夙神色絲毫未變地說道,內心卻是百般嫉妒,原來墨珏就是他一輩子的剋星,只要攤上他的事無論是否與自己相關都得早作打算,不然何時被厭惡了都無從知曉。
“真的嗎,”墨珏的欣喜讓夙五味雜陳,天知道他的心是有多大度才會事先為他做到這些。“但是還有於水,夙,你能幫忙救出他嗎?”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若是救出他,你不就無法再找機會接近趙練了嗎?”醋意橫生的夙語氣中的調侃與自嘲不言自明。
“哈哈,原來你一直在吃練的醋啊。”墨珏道明真相。
“你休胡言亂語,我只是,只是~”一時詞窮的夙竟然臉色緋紅。
“你看,你都臉紅了,”調侃的語氣瞬間一轉,“你真傻,知道我為什麼遇到他嗎?若不是為了此次出行能引你現身,我又何必冒生命危險假裝風策府,只是那時你一直不出現,而他,很像一個人,一個我等了六年的人,若非練這次離開,也許我一直想不通為何會覺得他的離開讓我心痛,有一種一年前你離開時的感受,其實一直想對你說我只是比你稍微晚一點點淪陷,晚一點點覺悟,晚一點點表態,你看我已經受到懲罰,已經負了對他的誓言,所以今生不願再失約於人,你若不願接受我的誓言,那你我不如不再相見。”
夙沒有說話,只是將他的唇輕輕貼在墨珏的發上。
作者有話要說:
☆、回首看清
“老爺,老爺,趙練來書信了,探子也傳來訊息了。”顧影邊喊邊疾步往葉穩的書房奔去,完全忘記所謂的家規,隨意便闖進了門內。
“有於水的訊息了嗎?他們現在何處,受傷沒有,我們去接他們可好?”一下有點語無倫次的頭露白髮的老爺,真是蒼老了許多。
“練兒說他安然無恙,只是,只是~”顧影終究是說不出口,他都不知道有多怕這位故作安然的老爺聽到那樣的晴天霹靂之時該如何承受。
“你但說無妨,我,我還不至於扛不住。”葉穩愁眉緊住。
“三少爺他,他下落不明,老爺您放心我已經派出所有可信之人去尋人了,朝中和江湖上可以聯絡的也都已經放出風去,您莫太過傷懷。”顧影愁眉,安慰已經無力軟坐在椅上的葉穩。
“我,沒事,眼下也就只能靜觀其變了。”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人,葉穩的鎮定是無人能及的,只是事實發生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總是難以接受的,那眉宇之間的憤怒與懊悔,心痛與慚愧是那樣明晰,卻極力將自己的情緒收藏,害怕身邊的人因自己的情緒而被影響。
悅魚聽所這事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若非這府上流言蜚語,估計她也不會聽到些許的風聲了。雖然趙練安然無事,但是於水的現狀讓她特別擔心,害怕他就那樣回不來了,除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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