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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莫名其妙,笑得自己都不知如何說話。
“你笑什麼?”秦域本已火大,卻反被秦晟嘲笑,這樣的恥辱讓他不能再忍,臉色愈發陰沉,眯起眼,斜視秦晟。
“笑什麼,你說笑什麼,為了一個衛楓夙,你是打算把他玩過的人都收養了嗎?看來,你是錢太多,時間太多了。”這樣的嘲諷,秦域怎會聽不出來,卻說的有理,是啊,他不就是個收撿破爛的嗎,專挑衛楓夙剩下的東西,不要的東西,卻依舊寶貝的不行。
“哈哈~”秦域仰天長笑,他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反正累了便躺下了,至於何時到了床上,他已經無力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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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往何處,該從何著手,一切都是未知,卻也充滿的了期待與懷想。
沿途的風景很美,醉人燻人,不知不覺迷醉在了涼爽的秋風裡,靠在身後人寬闊的胸膛,沉入甜美的夢中。
為了不吵醒熟睡的人,趙練將馬停在一顆高大的樹下,看著那張美得讓人心疼的臉,發呆。
從來不曾好好看過,以為就是和於水一樣的眼睛、鼻子、嘴巴,而細細觀察,他的鼻子沒有於水挺拔,他的眼眶沒有於水明晰,他發嘴巴比於水還小,卻透露出小家碧玉的味道,明明是男子,他卻比於水還要柔和千萬。雖說同樣的瘦削,清風沒有於水那樣堅實的身體,恰似弱柳扶風,更讓人憐愛。
那雙手柔若無骨的手與臉的配合恰到好處,而身體卻辜負了他的貌美。那一日為他擦拭身上的傷口,才發現清風之所以百般推脫,只是因為不想因為背上的一身傷痕嚇到自己,即便清風不說,他也能猜出一二,無非是風月場合的嚴刑拷打罷了,這樣纖弱的身體居然要忍受這樣的鞭笞,趙練於心不忍,卻也想到了當初於水為他所受的苦難,他對清風便更加溫柔了幾分。
有同情,有寄託,至於其他,趙練不知,也無暇顧忌。
“你,發呆了,趙公子。”趙練回神,才發現清風早已醒轉。
“都說了,別叫我趙公子,叫我名字也行,不然太生分了。”
“哦。”清風眼珠一轉,“那我叫你練。”
“好。”趙練眼眉輕彎,但怎麼也想不出說些什麼。
“我們去哪兒?”清風很敏感,他不會害怕醒來只有自己的也,卻會擔憂,沒有自己,身邊的人是否會安然,正如當初自己離開孃親之時,他考慮的不是自己無依無靠,而是沒有的自己,孃親是否能安度殘生。
“ 走到哪兒算哪兒,你喜歡哪兒,我就在哪兒安家,如果那日倦了,我們再離開。”
清風使勁點頭,他很感動,為了自己做到這步田地的人至今除了孃親就是趙練,一個在黑夜給予他燈光的人,像神明一樣的存在。明明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卻處處維護,人從來不會抗拒受保護的感覺,清風卻覺得受之有愧,所以他要好好珍惜,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回報,讓他感到同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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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說,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找到遺失多年的鴆劍。”夙的臉上露出的為難,第一次那麼明顯,顯然這不是一件簡單的差事。
“鴆劍,是那柄承載鴆劍門滅門驚天秘密的那柄劍嗎?”安很困惑,明明這件事已經隨著時間翻頁,卻為何在今日舊事重提。“那柄劍跟風策有何干系,當年動用那麼多力量都沒有找到的劍,今日再尋,不是更加困難嗎?”
“那柄劍,早在三年前就現過身,只是當時滅了一個黑雲寨都不曾找到一絲蛛絲馬跡罷了。”
夙說的那麼平靜,而安卻更加疑雲重重,那不是墨珏的寨子嗎?他怎麼可以說的那麼輕鬆,那麼若無其事,滅了整個寨子,為何他會不知道,時隔那麼多年,為何自己一直被埋在谷裡,難道他都不會為墨珏擔憂嗎?這還是自己所熟知的大哥嗎?
“你都不會擔心嗎?”安很想知道夙的答案是什麼,若是他無所謂,那麼他心中的神片刻便傾倒了,若是擔憂,那麼他又該怎樣掩飾自己的心酸。
“擔心嗎?是我親自去的,他不在,寨中上下死了很多,可是我刻意放走了他的弟弟。”夙其實知道安所為何意,摸著安的頭髮輕輕地揉了起來,“從我回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回家了,之前不過是放縱了一回,而且罪魁禍首還是你,不是嗎?現在回來了。”
眼神中是無限的深淵,安也被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回家了,有你的地方便是歸宿,我會出去流浪,因為一顆不羈的放縱之心,但是你才是最後的依靠,連血緣至親也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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