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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斗篷人攻去,瘋狂的狠勁讓斗篷人招架不住。
徐溫飛快地點了薛小召的穴位,讓他掙扎不能,狠下心躍下高牆。薛小召絕望地叫著何歡,躍下高牆前看到的是大火中的何歡…和他帶著血霧飛落的手臂……
太子一隊人馬也在外面殺得起勁,殺著殺著心下疑惑,花間堂是玥遺無誤了,但是這麼推測起來,又有些古怪。把一個斗篷人捅釘在樹上,拔出插在斗篷人眉心上的劍,眼角瞥到一個人影從花間堂高牆上跳了下來,似乎背著人……殺了一會兒,又看見一個人影跳了下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影,三個人影朝先前那兩人的方位奔了去。
“無痕!”太子喚道,一劍抽飛一個斗篷人,也朝那個方位奔了去。嶽無痕也抽出斗篷人肚子上的劍,跟了上去。
“殿下!”一個黑龍騎急道,想追上去卻被後面上來的一堆斗篷人困在原地。
太子和嶽無痕跑到一半,似乎在這黑漆漆地林子裡跟丟了,嶽無痕憑著靈敏的鼻子聞著血氣判斷方向,卻走入死路。皺眉轉身,敏銳地覺察到有東西從天而降,兩人即刻躍開,是個網,奈何太大,只得出劍劃破。出乎意料地從裡面撒出了無數的小東西,黏黏挪挪地往他們身上湧!
“什麼東西?”太子怒道,那些東西還會動,不停拱動往他面板裡面鑽!一手拔一個手忙腳亂,滿手腥臭黏膩,“可惡!”幾隻還鑽進了脖子血脈裡,痛癢無比!
“是水蛭!”嶽無痕驚道,“殿下啊!”
☆、第二十四章
“二師兄!解開我的穴,放我下來!”薛小召怒道,看著身邊飛快掠過的樹影越來越心急,總感覺這些樹不像原來的樹,有些小樹還能見得在根部切開又接上去的痕跡。徐溫彷彿沒聽到一樣,背著薛小召飛快地在林子裡穿行。
“這些樹被移動過,”薛小召叫道,“二師兄…這裡不對勁,放我下來…先放我下來啊!”對徐溫的執拗又急又氣,心上擔心薛潘和何歡,只得拼命叫嚷著。
徐溫一如既往地溫柔笑道:“不會讓你出事的,相信我吧,就算拼上命…”說罷掠過擋在前面的樹,如靈鳥一般地穿行,朝下山的路跑著。
薛小召想搖頭,卻根本動不了,心下更慌,苦苦道:“二師兄,這些樹很像玥窯圖裡的怪陣…我們麻煩大了…”
徐溫猛然停下腳步,心下涼了,明明記得自己跑的是下山的路,怎麼到後山來了呢?他們跑出了林子,面前是一片開闊的景色,黑夜下的遠山剪影朦朦朧朧,月色慘白悽迷,回頭看身後的林子,那層層的枝條彷彿是吞人的妖怪般駭人。
更讓徐溫驚詫的是,在懸崖邊上立著四個身著斗篷的人,這一景簡直讓徐溫的血液都倒流了,想起薛小召剛剛的話,這是引他們來的陷阱!這些斗篷人就是在此地等著的!斗篷人緩步向他們靠近,徐溫背著薛小召後退,忽聞身後的風嘯聲,急忙轉身將薛小召護於身後,出劍“嗆”地一聲擋住了一柄襲上來的、細如柳葉的刀!
月光下呂淵的眉眼不再柔媚,全全變成了毒辣陰鬱,他冷笑一聲,更用力地朝徐溫的劍上劈去,又是“嗆”的一聲,長劍即刻斷成兩半,徐溫擰起眉頭,那通體銀紫的刀已狠狠切入他的臂膀,深得要切到心臟,鮮血四濺!
“二師兄!”薛小召驚叫道,鮮血都濺到了他的臉上了,他悲慼無比,呂淵在這裡,那薛潘豈不是…
徐溫被刀壓得幾乎要跪下,悶哼一聲,咬牙往後一躍,那刀帶著血肉硬生生地被拉出。呂淵也沒有繼續攻擊,看著斷了劍的徐溫,背上還護著人,不過是困獸而已,遂唇角笑意越來越越大,月影下猶如地獄惡鬼!
薛小召腹上的傷被壓著,痛得讓他的氣息不穩,看著徐溫肩上噗血的裂口說道:“二師兄…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徐溫背著他一步步後退:“不會讓你出事的,別擔心,二師兄會保護你…”警惕地看了一眼後面圍上來的斗篷人,心下說不絕望是不可能的,肩上劇痛的傷,斷了的劍,前面是強大到無法估量的呂淵,身後還有懸崖,他該怎麼做…他該怎麼做才能讓薛小召逃離!
呂淵甩甩浸了人血越發紫黑的刀,看著眼前滿臉凝重的徐溫,慢悠悠道:“二師弟,我無意殺你,我只要小召,放下他,你可以走。”意示後面的斗篷人不用幹涉此事。
“休想!”徐溫咬牙道,忍著肩上劇痛,即使情勢逼人,他也不能讓這個惡鬼得逞!
“你似乎還沒明白…”呂淵好似一個真為師弟著想的師兄一樣,無奈一嘆,又忽而一笑,“我現下想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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