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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上,讓那小將退下,小將蒙將軍解圍,迅速逃遁,雲州道:“你真無聊,專跑這裡來撩閒。”
“我不撩閒。”鮮侑手搭著他腰間,將那已經很平的衣料抹的更平。
“早些回去,我不再來了。”
雲州道:“我知道。”
鮮侑道:“我剛才聽到劉元說話,她不能離開平郜,你決不能應她。”
雲州道:“我等你想清楚,回來找我,若你不來,我會來找你。”
鮮侑從袖中取出一塊雙鳳纏紋青玉佩,塞到他手中:“這個東西收好,是陛下的,我怕有意外,給你拿著,也許有用。”
兩人隔著案共飲一壺好酒,鮮侑既無酒量也無酒品,仰頭灌了一氣便有些瘋,口中含了酒,包的鼓鼓的一嘴,扯著雲州衣襟,將他扯來,便對上他嘴要給他渡酒,臉還未至,便憋不住流出來淌了一脖子,胸前全溼,懊惱的很。
雲州哎了一聲,抿了一小口壓在舌下,如其所願的吻他,啟開唇齒,舌尖一頂,將酒餵過去,鮮侑含糊笑起來,嚥下,抱著他胳膊道:“還要,還要來。”
雲州道:“好好坐著,不要鬧。”
鮮侑爬著桌案要翻過去,往他身上抓,打翻了酒盞。
雲州無奈,抓著他腰將人提起,扒拉過來,鮮侑順勢翻過案騎到他身上,壓著他腿坐,伸手抱了滿懷,左右上下亂蹭,很不安分,扒開他胸前衣襟翻翻找找,跟幼貓尋奶似的又嗅又拱又吮又頂。
可惜臉貼的是一馬平川,並不值得一拱,找了半天,咬到他右胸小小突起,用鼻尖去蹭,低眼看到那顏色嫩紅新鮮,點綴在白白肉皮上很是惹人憐愛,又舔了幾舔。
雲州那地方尤其怕癢,由他鬧了一會,將他腦袋從懷中扒出來:“別鬧,你又醉了。”
鮮侑仰頭道:“你給我吹壎吧,我想聽,你吹得很好。”
雲州道:“你在這,我去拿。”
鮮侑點頭,趴在案上等他,雲州出去又進來,手裡便握了一隻陶壎,他盤腿坐下,鮮侑便爬到他身前,枕著他雙腿仰面臥好,閉上眼睛。
隴頭流水,流離山下,念吾一身,飄零曠野。
壎聲嗚嗚咽咽,悠悠盪開,不知是什麼曲子,鮮侑思緒隨著這綿綿不絕的樂聲遊走,似乎回到在倉州兩人初識那片原野,一曲吹完,雲州見他睡著,不忍弄醒他,又把著壎身對上嘴。
鮮侑領了慕郎回自己府中,慕郎年已十二,已能嫻熟弓馬,鍛鍊得一副修長挺拔身量,有那麼點少年朗朗英姿,鮮侑聽他叫阿兄,心中犯苦,卻也只笑應。
鮮侑喜他靈動慧黠,不過看他兩年間大大長變了模樣,長眉深眼,隱見銳利,這眉目看的他很覺得心悸,因為不似別人,正像極了當年的侍御史公子,鮮侑抱著他臉看了久久,最後一聲長嘆:“穆良啊穆良。”
慕郎不解他意,問道:“穆良是誰?”
鮮侑道:“當年侍御史張昭獨子,侍御史張昭你可知道?”
慕郎道:“我知道,當年當朝罵段榮的就是他,被杖死,後滿門盡死。”
當初張昭一家變故,鮮徵暗中相救,只活了一個張合,鮮侑心中算,慕郎被父親帶到衡陽時,正是興平二年,那時候慕郎剛只一歲,而當時張家一歲的孩子,便是張合之子張玄。
慕郎見他發怔,叫道:“阿兄。”
鮮侑拍他肩膀:“父親既然帶你回來,我便當你真姓鮮罷了。“
雲州也不要隨從,只帶了個李端,四名軍士,一行六人乘快馬趕回,出了城門,打馬急行,一日馳出了百里,遠遠將平郜帝京落在了層層山嶺之後。
眼前是綠樹夾道,遮天蔽日,此間縱馬,涼風透衣,大是快意。
雲州聽得林間颯颯風響,似有人聲,放緩了馬步,李端走在前面,見他要停,又調轉馬頭過來,叫道:“將軍?”
雲州道:“好像有人。”
李端靜下來一聽,道:“我去看看。”
說話間一支箭從林間飛出,直中他馬臀,馬受驚躥起,李端跌下馬,雲州轉身衝張望的軍士叫道:“下馬!”
跳下馬背,拔了腰間劍出,李端衝上來攔在他身前,四名軍士都奔過來,繞著他圍了一圈,以身相護,一同往身後安全的林木繁密處避去。
箭矢如雨而出,道上馬皆中箭倒地,他們退得及時,箭只落在樹上,雲州削開兩支奔到胸前的箭,李端臉上給擦了一道,削去了半隻耳朵,血團團落下,很快溼了衣服,血流到臉上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