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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設想。」
「寒血癥?!」慕容定禎的手臂一僵,充滿冷意難以置信的望向了薛承遠。
「對」薛承遠扶著慕容定禎走到桌前坐下,道:「皇上,能否先讓這一干人等退下,再讓臣詳細說來。」
「都下去」慕容定禎點頭道,抬手揮退所有隨從。
「皇上,您喝點熱的參茶」曾欽格遞上了溫熱暖身的參茶後,也退到了一邊,靜聽薛承遠與慕容定禎的詳談。
「皇上可曾有聽聞過這『寒血癥』?」薛承遠開口道。
「有,當年曾聽二哥說過,北疆之內曾因此病而死人無數」慕容定禎不禁勾起了往日玄仁年少時的回憶。
「對,就是這惡疾,曾傳聞源於大梁,病發於血液,患病後渾身血液將如冰一般凝結,而且相傳世間無藥可醫」薛承遠緩緩說來,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卓允嘉又道:「臣想若不是因為卓允嘉體內內力深厚,他恐怕根本撐不回郢庭活著見到皇上。」
「朕這就去派人送信去二哥那裡,詢問可有醫治這『寒血癥』的方法」慕容定禎豪不猶豫的道。
「來不及了,卓允嘉的大限已至,也應該就這五日之內的事了,而這世間迄今根本沒有醫治此病的良藥」薛承遠勸阻道。
「朕不信,就沒有辦法能救他……」慕容定禎心痛難當的撐起了身子,怒道。
等了他七年,難道就是要等著看他死在自己面前嗎?慕容定禎無論如何也難以接納這麼殘忍的事實。
「皇上」看著慕容定禎捂著腹部疼痛的咬牙喘息,眼眶溼紅,薛承遠忙站起來扶住了他,「皇上,您別動氣,胎息不穩只會讓您更加疼痛難耐。」
「承遠……這麼多年朕一直最信賴的就是你,你學識淵博,告訴朕,當真沒有辦法能夠救他?」慕容定禎側過頭,注視著薛承遠語調悲傷的問道。
「皇上,您可知這『寒血癥』因何而來?」薛承遠扶著慕容定禎又一次坐下後,輕問道。
「朕不知」慕容定禎心力憔悴的嘆道。
「這『寒血癥』曾源於一種大梁宮廷內配製的毒劑。」
「既是毒症,便必有解毒相剋的方法」慕容定禎眼含期望的道。
「對,皇上所言甚是」薛承遠肯定的點頭道,頓了一下又道:「但皇上可知為何大梁宮廷內會有人曾配製如此毒劑?」
慕容定禎輕撫著腹部,想想這宮廷之內百般齷蹉的勾心鬥角,只是淒涼的苦笑道:「心懷叵測因而下毒謀害?」
「不是,只為了試探相愛之人是否真心」薛承遠道。
『帝王受 生子』第七十七章
「相愛之人是否真心……?怎講?」慕容定禎有些不解的道。
「且讓臣仔細說來給皇上聽」薛承遠輕咳一聲,理順裡腦中紛雜的各種頭緒,便開始對慕容定禎講述道:「當年臣曾跟隨素有沅西醫聖之名的皇叔濮陽曆淵學習醫理,這些皇上在昭遠二年平定沅西叛亂時就應當知曉,也正因如此臣閱讀過很多濮陽皇室中的珍藏典籍。記得臣十四歲那年,在一本古舊的皇室藥理典籍中,見過記錄著關於『寒血癥』的來龍去脈,這也是迄今為止臣在當世流傳的典籍中唯一見過的一次。」
「說下去。」
「這部手著典籍其實並非源於沅西,而是大梁皇室,著書之人便是當年配製這寒血之毒的皇室御醫褚明越,這褚明越其實可以稱為那代絕世無雙的懂醫之人,同時也以能解奇毒而名聲遠揚。但往往正是這樣的人配製出的毒藥,才無人可解。這本典籍在褚明越故去之後,經過數年不知因誰為何流落至沅西皇室,從此絕跡於世上。」
「嗯」慕容定禎非常耐心的傾聽著薛承遠的解釋,同時也想起了曾讀過關於大梁皇室的史冊,又道:「論起這褚明越,朕也算是曾有所耳聞,應當追溯到大梁英宗那一輩的事了。」
「皇上說的是,這寒血毒正是大梁英宗紀連普宏欽定褚明越配製出的。」
「是他?」慕容定禎略有驚訝的挑眉道。
「是,當年紀連普宏手下曾有一名驍勇戰將騰子凱,深得紀連普宏信賴重用,二人之間是否曾心有情愫外人不得而知,但據這書中所記,騰子凱鍾情之人卻並非紀連普宏,而是紀連普宏的胞弟紀連普韶。光延九年,紀連普韶私下懷有子嗣後,為了遮掩懷胎有孕避開紀連普宏,便與騰子凱決意離開大梁移居中土。這件事深深觸怒了紀連普宏,隨即佈下天羅地網捉拿兩人,騰子凱為護衛身懷有孕的紀連普韶在梁重山被抓,而紀連普韶在衛軍的護送下應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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