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胸口起伏得很細微。
因為雙眼緊閉,所以眼下兩塊陰影就特別明顯,加上明顯消瘦的雙頰和病態的面色,把有段時間沒見過面的杜新澤嚇了一跳。
李放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安靜的沈君堯。
他從沒想過,那個在記憶裡一直囂張跋扈的人竟變得這般脆弱,如同一碰就破的薄胎瓷器。。
望著他的臉,突然間,腦海中墓碑上那張清秀的照片變成了沈君堯的模樣,無可名狀的恐懼感溢滿了李放的心頭。
得知他只是因過度疲勞而導致的突發性暈厥,杜新澤吊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回了原處,但有些問題他必須弄明白。
“他怎麼弄成這樣了?”杜新澤壓低了聲音問李放。
李放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病床。
范家棟把沈君堯送到醫院後唯一聯絡的人就是杜新澤。
因為急診室裡還有其他人,所以范家棟讓亞龍的同事都等在車裡,他自己留在醫院等沈君堯打完點滴。
此時聽見杜新澤問起,他便主動上前把最近沈君堯最近的瘋狂狀態描述的了一遍。
杜新澤越聽眉宇皺得越緊。雖然身邊的李放一言不發,但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肯定和李放有關係。
等范家棟說完,杜新澤瞅準空,將有些心神不寧的李放拉了出來。
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地方,杜新澤開門見山地問:“從君堯會走路起我就帶著他玩,他雖然平時有些自傲,但從沒幹過這樣瘋狂的舉動。告訴我,你們之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問題?”
李放嘴角扯了一下,也不知算不算是笑,隨後把那晚和沈君堯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告訴了他。
杜新澤聽得十分仔細,似乎是想從李放的話中看到沈君堯當晚的表情。
李放說完後,他無奈地搖搖頭,悠長地嘆息一聲,“真沒想到君堯居然如此在乎那場勝負。是我的錯,高估了他的承受能力。只是,你打算怎麼辦?真和他動手嗎?”
李放沒說話,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按他平時的性格是肯定不會答應,只是那夜沈君堯把話說得很清楚,就是看不慣當初他們耍手段,想要公平一戰,李放覺得這是他欠沈君堯的。
更何況,當他看到沈君堯為了能戰勝自己而發憤圖強,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動。
很久以前,當他剛進部隊的時候,也是幾近瘋狂地訓練自己,為的就是不讓別人輕視窮得連內褲破了都不捨得換新的他。
每每回憶起那段日子,李放覺得既辛苦又有種淡淡的滿足。
所以他不願拒絕沈君堯的邀戰。
杜新澤的確是個人精,見李放的反應就約莫猜中了他的決定。
躊躇片刻,杜新澤仍是舉棋不定地開了口,“李放,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
“如果你真打算出手,能不能輸給君堯?他在美國讀書時,學過些跆拳道的皮毛,光是一個月的急訓怎麼都不會是你的對手。所以……”
杜新澤說得很不自信,他擔心李放是否會答應,更擔心李放聽到這個請求後會對自己有什麼看法。
所以他垂下視線,看著李放襯衣領子上的紐扣,卻不敢看他的表情。
“好。”
短短一個字,應答得很快,說完也很快。平淡的語氣中杜新澤分辨不出此刻對方的情緒,所以依舊忐忑。
“真的?你可想清楚了,君堯一旦勝了,不知會怎麼嘲笑你。”
“我知道該怎麼做。”
確定李放並不是一時衝動,杜新澤這才安心,“上去吧,他可能醒了。”
李放沒動腳步,“我,還是不上去了。告訴隊長,別讓沈先生知道我來過醫院。”
杜新澤錯愕,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心。
捏了捏李放的肩頭,他極為誠懇地說了聲“謝謝”。
作家的話:
抱歉,我看到會客室的貼了,但死活發不上留言,只能在這裡吼一聲:
CP是李放 X 沈少
☆、貼身保鏢 21
21 一月之約
打完點滴,沈君堯就出院了。
杜新澤一路跟著回了沈家別墅。也不管沈君堯同不同意,他就讓管家於欣把沈君堯臥室旁邊的客房收拾了出來,看樣子是打算留宿。
這一住就是三天。
沈君堯抬眼看了看在自己書房內悠然自得的杜新澤,沒好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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