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刻,你就會知道有沒有意思。”
李放垂下眼簾,一如那天在書房內的模樣。
“如果,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說完,沈君堯從儲物櫃裡取出了手表和外套,走出了更衣室。
偌大的房間內只剩李放一人,他覺得心頭像是壓了塊石頭,沈重得說不出話來。
突然,口袋裡手機一陣狂響。
李放看到顯示屏上的號碼時不覺一愣。
“杜先生,找我有事嗎?”
“後天是你輪休吧,有什麼重要安排嗎?”
“……沒有。”
“太好了,能陪我去個地方嗎?”
李放猶豫了兩秒,輕聲道:“好。”
依舊在士林廣場見面,李放跟隨杜新澤上了車。
還沒坐穩,他就聞到車廂裡飄著股淡淡的香氣。
“我們去哪裡?”邊繫上安全帶,李放邊隨口問了句。
“去了就知道了。”
車往城西方向開去,約莫行駛了一個小時杜新澤才慢慢往路邊一個空曠的停車場靠去。
下了車,他從後備箱內取出一束還帶著水珠的白百合,衝著李放輕輕一笑,“走吧。”
李放抬頭看了看杜新澤前行的方向,一扇很富古意的牌樓上寫著五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仙稔臺公墓”。
默默跟在杜新澤的身後,李放猜不透為什麼他要帶自己來這裡。
很快杜新澤在一個背後靠山,面前有溪的墓地前停下,將手裡的百合放到了墓碑前。
李放往墓碑看去,上面有位清秀女子的彩色照片,照片下寫著“愛妻 解元瑩 之墓”。
根據墓碑上篆刻的時間,這位女子離開人間的時候年僅19歲,今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而在墓碑左下角李放見到了一行令他瞠目結舌的小字:夫 杜新澤 泣立。
☆、貼身保鏢 20
20 讓
李放不知道該用什麼話才能表達出這行小字帶給他的震撼。
看著杜新澤掏出手帕將墓碑擦拭了一遍,蹲下身像是想和這位長眠的女子說說話,李放立刻識趣地離開了些距離,順帶把眼光落到了別處。
過了約莫10來分鍾,身後傳來輕柔的腳步聲,李放一回頭,見到杜新澤已經站在了身後。
細細看了眼,發現他臉上並沒有什麼悲傷之色,李放暗自鬆了口氣。
大概是已經過了5年的關係吧,李放如是想著。
“不想問些什麼嗎?”杜新澤開口問,聲音略顯低沈。
微風中似乎還帶著那股沁人的花香,望了望不遠處的墓碑,李放輕柔問道:“可以嗎?”
杜新澤笑了,“有什麼不可以的。帶你來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朋友就該互相瞭解,不是麼?瑩瑩走的時候我答應過她,會盡力去享受生命的快樂,所以每當我覺得找到個自己欣賞的朋友時,就會來告訴她,讓她在天堂裡也能知道我過得很好。”
“她,是怎麼離開的?”李放問得有些猶豫。
“先天性心臟病。”杜新澤的聲音又低了些,“她是我的第一個病人,在我當實習醫生的時候就認識了她,後來我畢業留在現在的醫院,只要當值就會抽時間和她聊聊天。後來……她告訴我喜歡我,問我能不能娶她,我就答應了。婚後一週,她便離開了人世。因為沒有擺酒宴,所以外人很少知道我曾經結過婚……”
聽著杜新澤不緊不慢地訴說往事,李放的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生死離別的故事感覺不到悲傷,只有股溫婉舒緩的力量在輕輕流淌。
或許就是杜新澤身上獨有的魔力,總能讓人把焦躁的情緒轉為平和。
祭掃完兩人慢慢往回走,突然杜新澤的電話響起,他說了聲抱歉後往旁邊疾走了兩步,接起了電話。
半分鍾後,杜新澤焦急地走過來,語速極快地說道:“君堯出事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李放放下了一半的玻璃,任由疾速的風撲打到臉上。
杜新澤話說完,兩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城裡趕。
不知何故,李放的眼前不停閃現出沈君堯沒有挺直的背脊、微微發顫的手臂……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也沒有視線的交流。
杜新澤連闖了兩個紅燈,用了大約出城時一半的時間趕到了醫院。
急救室的病房內,沈君堯靜靜躺在床上,胳膊上打著點滴,被白布蓋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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