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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把自己筆下的筆氣鏗鏘有力的鑲嵌在上面。
用滄源當時的名家來說,這男人鋒利起來就是一頭獵豹,把所有風華都吸噬在自己筆下,使得周圍的一切暗淡失色平凡樸素,獨獨只剩下他一人傲立於世。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執筆而起,落筆成就,恰如磅礴的山水從萬丈瀑布下波瀾壯闊而現。
秦蘇的字是小家碧玉的娟秀,薛恆的字是名家大氣的勢不可擋,那種美,比之佳釀更醇,飲一口不覺得醉,飲兩口亦是如此,只是當飲下第三口時,恍若被沉澱了數年的酒精瞬時在體內膨脹,讓人醉意醒時醒亦醉,醉的不知萬物。
戚晟指尖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如果說秦蘇的畫是驅殼,那這個男人點睛之筆的一行字則是靈魂,一幅畫賦予了肉體與靈魂的結合,不爭不搶,各自取其最美的那一點,中和了所有的缺憾,完美無缺。
“啪啪啪。”葉非璃第一個合掌而起,他的目光自始至終落在那個重現薛恆靈魂的男人。
曾經的薛恆,不卑不亢,身處宮闈之下卻依舊潔身自好,那一襲白衣,美得不可方物。
肖青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就這麼在所有媒體前抱住女人,笑逐顏開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葉非璃的手漸漸僵硬。
“……”莫譽毅還未來得及上前的身子驀然一怵。
“……”各大媒體忙不迭將眼前這一幕拍上,比起那最後的畫作成品,最後這一幕讓他們苦守三個小時終於嚐到了甜頭。
莫家新媳婦被在場一名陌生男子抱著熱吻,而看兩人的關係,幾乎可以用深交來形容,而對於一旁呆若木雞狀態的莫二少,所有人也不忘給他留下一個大特寫,那滿臉的吃了翔一樣的表情堪稱本年度最受歡迎表情包。
秦蘇注意到右後方灼熱的視線,側眸看了對方一樣,鬆開肖青那不由自主的一吻,淡定的走到莫譽毅面前,就這麼再次當著眾媒體的面踮起腳尖在吻在他的唇上,比之肖青那蜻蜓點水撓癢癢一樣的吻,秦蘇的這個吻,似乎就只能用激烈來形容。
吻得就像是畫面停止,難分難捨。
肖青尷尬的掩住自己的嘴,那一刻他只覺得這個丫頭還是自己房中那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每一次成功的學會一道菜或者練好一幅字,就會興高采烈的拿到自己面前,那求表揚的模樣總是讓自己不可抑制的揉揉她的頭髮。
那種在自己內心沉寂了幾年的心思終於在今天爆發,他多想每一次她靠近的時候吻一吻她的額頭,如果可以,他其實更想吻一吻她的唇。
葉非璃坐在席上,目光灼灼的瞪著臺上甚是進退為難的男人,手中的拳頭緊握成拳,幾乎都能從他壓抑的怒火中看出爆裂的青筋。
坐在葉非璃身側的秘書膽戰心驚的隱藏著自己的呼吸,他怕自己稍不注意被這個默默凝聚怒意的男人發現端倪。
釋出會接近尾聲,自然除了鋪天蓋地的溢美之詞外,幾乎現場記者找不到什麼詞彙來形容那一幅長達三米,寬約一米的佳作,無論是佈局還是最後那氣勢磅礴的墨寶,整幅畫,可謂是還原了一個朝代最為繁華的時期。
葉非璃面色凝重的將下臺後的肖青堵至消防通道處,居高臨下的瞪著這張毫無悔意的臉。
肖青蹙眉,想要推開這個擋路的男人,卻被他死死鉗制住雙手,他怒急,“你想做什麼?”
葉非璃冷冷一哼,“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肖青掙扎著將他推開,氣喘吁吁道:“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別逼我。”
葉非璃自嘲的冷笑,“你說的沒錯,很多東西可遇而不可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何必拼了命去在乎。”
“你好自為之。”肖青繞過他準備離開。
葉非璃靠在牆上,沒有回頭,“你不曾給我一次回眸,我卻始終在對你微笑,我以為日久見人心,你會看見哪怕我一點一滴的好,或者習慣我給你的縱容。”
“醒醒吧,別再執迷不悟,我與你什麼都不是。”肖青推開那扇門,沒有再停留一分一秒。
氣氛有些靜,靜到連傷口再次被撕開的那破碎聲都能清晰入耳。
葉非璃靠坐在牆角,頭頂上空的燈光刺眼的落入眼瞼中,他低下頭,瞧著雙手上那輕微顫抖的痕跡,似笑非笑的閉上雙眼。
縱然你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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