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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江鎏好不容易壓制下的怒火又一次忍無可忍的噌噌燃燒,他咬了咬牙,聲音有些尖銳,“還真是多虧了秦蘇,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種事,那一天我就應該再狠一點。”
裴綺不明白他今日語氣為何會這樣,按理來說今天這場戲可謂是精彩紛呈,他們應該一起慶祝才對,怎麼她倒是覺得這個男人很生氣?
“電話裡有些話不方便說,等一下你抽空來一趟我的公寓,就你一個人。”
言罷,江鎏先行結束通話手機,他靠在椅背上,手裡的拳骨被磨得咯咯作響,他嘴中還是沒有忍下那口氣,揮起拳頭重重的砸破玻璃桌面。
裴綺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回到車內便控制不住心底那默默蔓延的不祥預感,她獨自一人驅車駛向西城。
公寓樓下,她特意將車子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處,隨後搭乘私人電梯上了頂樓。
一進公寓樓,她便看見了滿屋子的凌亂,水杯的碎片,酒瓶的碎片,玻璃桌碎開時落在地上的細小顆粒,整個屋子就像是剛剛被洗劫了一般,讓人咋舌。
江鎏聽見房門開啟聲,往著女人的方向扭了扭頭。
裴綺放下皮包,倉皇的走上前,慌亂道:“究竟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變成這樣?”
“裴綺,你可有想過我們一無所有過後的樣子?”江鎏啞著聲音,好像帶著些許絕望。
裴綺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蹲在他面前溫柔的握上他指縫間的傷口,莞爾道:“怎麼會想這些?現在事情正如我們當初所料想的那樣,陳老已經死了,雖說我們的棋子可能贏不過莫家,但陳家現在空下來的位置將會我們的囊中之物,這是值得慶幸的額外收穫啊。”
江鎏拂過她的面頰,四十歲的女人保養的甚好,她的肌膚沒有那些婦人的鬆弛,就像是二十幾歲還處於青春期女人的面板那般,說是膚如凝脂吹彈即破有些誇張,但摸過去恍若有一汪水在指尖縈繞,她其實還很年輕。
這麼多年,他們步步為營,小心翼翼才走到這一步,如今看來,終歸是太急太燥才會臨到頭功虧一簣。
裴綺看不懂他眼底那忽明忽暗的情緒,越發擔憂問道:“是不是出事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現在你就需要穩住自己,不論別人怎麼問及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你要知道我們之間毫無瓜葛,整件事你要學會置身事外,哪怕檢察院的人調查起來,你也得三緘其口。”
裴綺不明,“為什麼你要跟我說這些?現在事情的動向完完全全就是在我們自己手裡掌控著,江鎏,以後我會是女皇,而你是軍中頭把交椅,就算我們的關係曝光出去,又有何懼?”
江鎏沒有反駁她的話,指了指電視櫃下的藥箱,“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
裴綺未有半分遲疑,拿過急救箱替他消毒,問道:“為什麼好端端的傷了自己?”
“有了煩心事,就想著發洩。”江鎏看她認真仔細的洗著傷口,猶豫過後開口道:“江麒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著。”
裴綺指尖一顫,她抬了抬頭,燈光落在她的眸中,有些刺眼,她苦笑道:“本就是不怎麼光彩,不用告訴他了。”
“當年是我的錯,與你無關。”江鎏握上她的手,“以後有機會,回S市跟他解釋一下,這個孩子雖說脾氣看著像我,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性子隨你。”
裴綺微微一笑,“等事情定下來了,就把江家從S市牽到京城,這裡才是屬於名門貴族,以後咱們江家便是京城第一家族。”
江鎏搖了搖頭,“江家的根基在S市。”
裴綺笑了笑,“你說的沒錯,倒是我糊塗了。”
江鎏未再說話,俯下身湊到她的面前,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住她的唇……
接下來的幾天,直到陳老出殯,整個京城都可謂是風平浪靜。
莫家沒有再去陳家弔唁慰問什麼,圍堵在陳家前的記者也漸漸的散去。
只是在陳老出殯當日,一條新聞再次引發全城譁然。
莫家早餐桌上,莫老翻閱過今日頭條之後,嘖嘖嘴放下報紙。
莫譽毅視若無睹般繼續喝著自己的咖啡,至於頭頂上空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則是全然的視而不見。
莫譽澤放下杯子,開門見山道:“你這樣報道是不是有些宣兵奪主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過就是可有可無的小事罷了。”
“堂堂女皇的緋聞,怎麼會是小事呢?”莫譽毅反問道。
“我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