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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轉過身,無疑的也看見了身後的一群人,她拍了拍駕駛位上的司機,忙道:“車子還能開嗎?”
司機試著踩了踩油門,輪胎爆裂,前輪又陷入了泥坑中,發動不了。
秦蘇焦灼的環顧著四周,村頭應該有人家正在建房子,一隊負責運磚頭的馬匹正被幾人牽著走進視線。
司機還沒有回過神,車身一晃之後,秦蘇早已一溜煙跑了出去。
對方的車子好像也發現了秦蘇的異樣,有人正準備開槍射擊,卻被另一人阻止,“前面有人,不能開槍。”
言罷,車子被賓利車堵住,一群人只得棄車跟著追逐過來。
畢竟是一群糙老爺們兒,難道還逮不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
秦蘇算到對方不敢貿貿然的開槍射擊,她氣喘吁吁的跑到馬隊前,也不管身上有多少錢,一股腦的掏給其中一人,急忙道:“這匹馬我買了。”
話音未落,秦蘇也無瑕顧及自己給的錢夠不夠,解開馬匹身上的韁繩,一躍跨上馬背。
沒有馬鞍的家養馬其實是很危險的,一般而言,連主人都不敢冒冒失失的騎上去,一則怕受訓不過關的馬突然發狂發癲,二則是他們也沒有那個本事駕馭這種裸馬。
秦蘇緊緊的拽著韁繩,雙腿夾緊馬腹,馬鞭一揮,得到解脫的家禽馬瞬間如同脫韁的野馬瘋狂的衝出去,嚇得周圍反應過來的村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四下逃竄。
追逐而來的男人們見到此情此景,一個個想要舉槍射擊,可是四下逃離的村民一個個擋在他們面前,當村民們再見到保鏢手中的槍時,先是時間靜默了幾秒,隨後,一群人如見到瘟疫一般一鬨而散,嘴裡不忘大聲叫喚著:“有槍,殺人了,放火了,搶劫了……”
莫家司機踉蹌著從車內跑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少夫人驚鴻一瞥的背影,迎著朝陽,火紅火紅。
秦蘇覺得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這從來沒有經過訓練的馬匹,它們不是野馬,沒有那股衝勁兒,一鞭子下去,衝倒是衝了,只是衝的有些顧前不顧尾,前蹄子很優美的跳過了水坑,後蹄子沒有半分猶豫的踩進去。
濺起的水珠,噴了秦蘇一身。
那群人靠雙腳是追不過這匹馬的,但秦蘇發現這群人顯然是兵分兩路,她剛剛跑出村子,一輛車又不偏不倚的追了上來。
這條公路很窄,應該是村裡的人自己出資修建的,所以只能過一輛轎車。有些路段甚至轎車都需要貼著山體走才不會側滑進溝裡。
秦蘇時不時會回頭觀察著那輛車與自己的距離,這是條較為平坦的路,所以越野車行駛起來必然比這匹家養的馬利索。
逼不得已下,秦蘇只得想辦法拽著馬朝著稍稍有些泥濘的小路奔跑而去,她不確定這群人會不會突然開槍,但如若不盡快拉開距離,她遲早會被追上。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簡宏煩躁的看了一眼手錶,斜睨了一眼身後的保鏢,猶豫過後慎重道:“開槍射擊。”
保鏢瞠目,有些不確定道:“她可是莫二少的夫人。”
“事已至此,如果東西真的在她手裡,我們橫豎都是一死,現在只有出此下策,開槍。”簡宏毋庸遲疑的下令道。
保鏢們只得按照吩咐降下車窗,車速過急,冷冽的寒風颳在臉上時,手裡的槍也是很難對準焦距。
秦蘇注意到身後車窗處突然探出的腦袋,知曉了他們的用意,當耳側傳來一聲很微妙的聲響之後,身體往著馬匹右側不帶遲疑的下滑,整個人懸空似的側趴在馬背上。
她的手緊緊的勒住韁繩,這種時候只要馬兒稍微顛簸一下,她肯定會被直接摔下來。
“……”簡宏不敢置信的摘下墨鏡,瞧著半邊身體都懸空的女人,咋舌般的嚥了一口口水。
秦蘇很快調準好坐姿,毫不遲疑的驅使著馬兒躍下田埂,直接從一條無法通車的小村路上奔跑而過。
越野車一個急剎,離著連線著小路的那條溝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離險險停住。
“爺,現在怎麼辦?”保鏢有意的想憑著雙腳去追,可是似乎有些不切實際,馬匹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簡宏一腳踹下溝邊的石子,咬牙切齒道:“去莫家大宅外堵人。”
保鏢聞言,驟然色變,“爺,莫家前都是監控器,只怕我們還沒有把秦蘇給綁走,警衛就包圍了我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後的機會不試一試難道都回家洗乾淨然後等死嗎?”簡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