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2/4 頁)
修復好的殘破品。
攝像機給了被曝光的玉璽一個正面特寫,上書:滄源正國四字。
被塵封的史書,在墓穴曝光的這一天解開了第一頁封面,在遙遠的古帝國時代,有一個被隱沒的國家:滄源!
“小蘇,你怎麼了?”莫夫人察覺到身邊丫頭的顫抖,忙不迭的握上她冰涼的雙手。
秦蘇回過頭,不著痕跡的喘上一口氣,搖頭道:“沒事,就是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國家。”
莫夫人注意著她蒼白的面容,“是被嚇到了?”
秦蘇面部僵硬的露出一抹笑容,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影片畫面。
因為是帝王墓,此處被重點保護起來,夜幕下,那件玄色龍袍散發的氣場就像是有一幕塵封的畫面被曝光,恍若看到了那一日走過未央宮,威嚴的氣場耀眼在陽光下,混合著那刺眼的光芒,眾人看見了蟄伏的龍翱翔而起,震破蒼穹。
“等一下,好像棺木下還有什麼?”隨著記者的一驚一乍,攝像機重新捕捉了剛剛轉瞬消失的畫面。
畢竟的帝王遺骸,史學家們儘可能保持完整的將遺骨從棺木中抬出,隨後墓底處應該是被歲月腐蝕過後露出了底部。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揭開棺底,霎時全場震驚。
棺木下,是另一具儲存完整的屍骨,從衣料上辨識,這是一名男子。
帝后同棺是鮮有的事,可是這帝王與另一名男子同棺又是什麼原因?
男子穿著銀色長袍,依然如同那件龍袍一樣儲存的完整,只是有人驚駭的發現,男人的四肢不同於常人,從骨頭上一些細小的痕跡看來,這名男子是被斷了四肢!
秦蘇失去鎮定,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幾乎是踉蹌著跑到了螢幕前,她望著畫面中的另一具屍骨,望著他身上那件月牙長袍,望著他腰間帶著的那個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香包……
“小蘇,怎麼了?”莫夫人站在她身邊,詫異的看著她的雙手顫抖的從畫面中輕輕摩挲過。
秦蘇紅了眼,雙唇失去作用一般上下翕動著,卻是吐不出一個字。
莫夫人焦急的扶住她差點摔倒的身子,忙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秦蘇喘著氣,螢幕已經被切換,剛剛的屍骨沒有了,她的師父沒有了。
男人的話還歷歷在目:只要師父還在一天,必然守得小蘇百歲無憂。
莫夫人見她情緒如此,連牌局都直接取消,扶著她儘可能平穩的走回房間。
秦蘇猶記得那個夢裡,男人的刀挑斷了師父的手筋腳筋,以著凌遲的酷刑放幹了師父的血,她看著他身上血從皮肉中滲出,一條條血線躺滿了全身,周圍縈繞著一陣陣讓人乾嘔的血腥味,軒轅澈站在高牆之上,笑意盎然的俯瞰著這一切。
他是一個瘋子,他的愛,太狹隘,是一種強勢到不許拒絕的自私愛情。
莫夫人倒上一杯溫水遞到她乾裂的嘴角邊,溫柔道:“喝一口吧。”
秦蘇搖頭,頭很痛,她順著枕頭靠在枕墊上,閉了閉眼,就這麼裝睡一般想靜下來。
莫夫人不忍心過多打擾,將水杯放在她能拿到的地方,壓低著腳步聲,走出房間。
西城的步行街前,肖青坐在廣場上望著視屏中滾動播放的喜訊,自嘲般的勾起一抹冷笑。
軒轅澈用一個衣冠冢給他弄了一個假墓,原來卻是把自己的屍體與他合葬,一想起他連死了都不肯放過自己,肖青便是忍不住的渾身瑟瑟發抖。
那一天,他刺了軒轅澈兩劍,然後呢?宮廷侍衛強行的將他扣押住。
聽說當晚軒轅澈差點死了,只要他再狠一點,再刺進去一點,他必然活不過那一晚。
最後的那一幕,是傷勢未愈的軒轅澈未帶一人侍衛隻身進入地牢,與他面面相對。
薛恆的手恨不得掐斷他的脖子,卻因為手上的手鍊腳鏈不得不止步在他面前。
軒轅澈冷冷的挑眉,看著眼前落魄到可謂是不堪的男人,聲音漠然:“我要登基了,先皇今天就要去了,明天開始整個滄源都是我,你如果聽我的話,我會留著你的命。”
“滾。”薛恆吐了他一口唾沫,仰頭大笑起來,“就算你有本事坐上那個位置,也沒本事守住這片江山,誰不知道你軒轅澈心機有多狠?你的謀臣,你的大將,你的所有親信死的死,叛的叛,你還有什麼本事守住這萬里江山?”
“我還有你。”軒轅澈抬手扯住他的下頷,“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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