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搜刮得一分不剩,像一群牲畜一樣,連穿衣服的權利都沒有,哭鬧的小孩被鞭打得體無完膚,後來大家就學乖了,不久後,有人開始感冒發燒,很多人生病了,因為沒有救治措施死了好幾個小孩,屍體幾乎要發臭的時候,終於有人來處理了。而同時,我們被洗得乾乾淨淨穿上了新衣服。
有個人,幾乎把所有的小孩都買走了,不,應該不算是買走,是搶走。
人販子還想討價還價,那個人就開始開槍殺人。直到所有的人販子都死了,他終於面向了小孩。
他面板蒼白,病態的笑著,輕聲的讓小孩們跟著他,沒有人因為他聲音輕而忽略他的手段,沒有人敢反抗甚至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有個小孩忍不住哭出聲來,一顆子彈立馬止住了他的哭聲。
那個人是個醫生,病態而瘋狂的研究者。
他心情愉悅的哼著歌,裂開嘴笑著,手裡拿著刀子,切割進一個小孩的面板、經脈、血管、分開組織。精細的開始擺弄。
不久後他終於注意到了我,而剩下的小孩也沒幾個了。
我終於看見了他的瞳孔,總是微笑而眯著的眼皮終於撐開了,的第一次看見他的瞳孔,我從那裡看見了前所未有的瘋狂。
他精細的養著我。
我的血被抽出來研究,被注入進其他小孩的身體,接著我親眼看到了,那個被注入我的血的孩子爆體而亡。
我的瞳孔裡印著他們驚恐絕望的表情,一股寒意滲進了我的骨髓,這是我這些天來第一次害怕,就像被詛咒啃食著靈魂,我木訥而戰慄的看著。
當所有的小孩都死亡,那個人又出去了。
我被關在籠子裡,手腳被帶著鎖鏈,視窗的光細細的灑進來,我抬頭看去,看不見外面一絲。
我的手握著籠子的鐵柱,突然用力的掰了起來,然後我發現,之前以為不能撼動一絲的鐵籠,堅硬的柱子微微變了形。那一瞬間連我自己也嚇到了。
還沒等我再次嘗試,那個人已經回來了,這一次,他只帶了一個小孩,那個小孩被黑布蒙著頭,奮力掙扎著。
我偷偷觀察他的表情,他並沒有發現已經變了形的鐵柱。
他開了籠子,把我提出來,又開始抽血。
我內心緊張到了極致,喉嚨乾澀,在他抽完血的那一刻,我突然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把他踹倒,他的身體大力的向後傾去,實驗器材倒了一地,我怕他去拿槍,但我發現他根本已經不能起來了,他微弱的喘著氣,嘴角卻帶著笑,小心翼翼的保護那支剛剛抽出來的血。
我內心十分恐慌,我怕他死掉,如果他死了的話就是我殺的,那一刻我牙齒打顫,因為我感覺,他快死了。
剛剛被抓進來的小孩絲毫分不了我的心,我把鎖鏈扯開,並沒有管那個小孩,就這樣逃了出去。
然後我發現,原來我早已經到了a市了。
我渾渾噩噩的被父親找到,我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媽死了。
就像是瞬間抽去了生氣,他的手腳無法動彈,第二天,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頭髮白了一半。
此後的日子,他就像要無盡的補償我,試圖將對母親的愧疚從我身上獲得原諒,最優渥的條件,以及家族的一切都將會給我,然而我卻沒有任何興趣。
父親覺得我內向自閉,其實不是,我的心裡一直梗著刺,我尋找著那個人,我想確定他是否死亡,我想確定那件事的隱患。
然而屋子已經廢棄,裡面都是發黴的味道,裡面的一切——所有的裝置都一件不剩。
直到有一天,無意間我看到了凌霄,那時候他只有十幾歲,還沒進特殊部門,跟我一箇中學,我遠遠的看著他,他意氣風發的散發著凌厲的氣勢,我從他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雖然不明顯,但是我從他身體裡聞到了我的血的味道——”
王仁表情驚訝得無以復加,他覺得鄒允就像在說一個荒誕的怪談,手心裡冒著汗,又反過來浸著面板。接著又聽到鄒允繼續說了起來。
“看著凌霄的背影,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個最後一次被抓來的小孩。
然而我無法接近凌霄,然後我就開始了慢慢研究自己的身體,我開始看相關醫療科研的書籍,不僅我的體力氣格外的大,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很遠,遠到幾乎可以稍微參透一絲未來。
我大學的時候順應父親學了金融,但大二卻義無反顧的學了醫,我做過很多實驗,但白鼠都死亡
了。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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