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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與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瑛兒真的很想聽。”
看著這樣的白玉瑛,白玉瑾眸底深處映出幾分滿意之色,只是那顏色終究還是隱藏的太深,以至於身邊的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出來。
“當年兄長出生的時候,本來應該按照祖宗規矩從了這一輩男子該從的文字。可是那個時候,玉姨娘正得爹爹寵愛,又是與孃親前後腳誕下了府裡的另一名男嬰。爹爹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覺得文字太弱又不夠富貴,所以建議當時還健在的祖母,將咱們這一輩孩子所有從的字,換成玉字。華光美玉的玉。”說到這裡,白玉瑾微微頓了頓,依稀間記起當時孃親對自己說這些話時,神情間的怨恨與不滿。
想想也是,薛靜儀一個堂堂的正式夫人,卻在入門的第一天就知道自己不得夫君待見,不但如此,夫君還在她之前納進府裡一名姨娘。
如果說只是一位姨娘的話,薛靜儀還可以勉強忍著。可是自她進府裡,一點一點從府里人的嘴裡才知道,這位比自己還要早到的姨娘,是白鴻禮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若不是因為她來路不明,也沒什麼身份地位。怕是這白府的正式夫人,還輪不到自己。
本來這些事情,已經夠她怨恨一輩子的了,可是偏偏在自己誕下白府長子的時候,白鴻禮卻是以強硬的態度請求當時的老夫人,也是自己的婆婆,要讓孩子從一個“玉”字。
白鴻禮說從“玉”字的時候說的是“華光美玉”的玉,可是薛靜儀知道,白鴻禮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那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只因那個女子的姓氏為玉,他給不了她一個正妻的位置,卻可以讓玉府的孩子們永遠的都烙上這個女人的烙印!
白玉瑾可以理解孃親這麼多年的怨恨,自己奉之為天的夫君,心一輩子都不在她那裡,甚至還讓她的孩子背上那個女人的印記,但凡是個正常點的女人,都是會記恨的。
而當白玉瑾聽到這件事的時候,雖然心底也起伏的厲害,但是面上卻是極為從容的勸說著自己的孃親。白玉瑾也是恨的,可是有些恨並不一定要讓別人知道,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抗。
就比如這麼多年,她揹著白鴻禮對白玉瑄使的那些手段,就是自己暗暗記恨的好處。別人看不出來她有多恨白玉瑄,只要她自己知道就好!
“華光美玉?我看是玉明涵的玉吧。”聽了白玉瑾的話,白玉瑛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這才帶著幾分不平的說了一句。
“不管是哪個玉,爹爹當時態度極為強硬,祖母又待爹爹極好,自然也不會為了子女的名字太過難為爹爹。所以,之後的名字也就這樣順了下來。”白玉瑛如此說,已經在白玉瑾的意料之中,所以白玉瑛的話音剛落,白玉瑾便補充了一句。
之後,藏在華服下的秀拳緊緊的握了握,又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我們名字最後一個字,皆是取自代表玉之喻意的字。爹爹如此心思,兩位妹妹還是看不明白。有些人就算是不在了,卻還在佔著爹爹的寵愛。”
細想之下還真是,聽完之後,白玉珂神色暗了暗,眉頭不自覺間就皺了幾皺,最後還是化成眸底的一抹凌厲,慢慢的隱匿起來。
白玉瑛卻比不得白玉珂會藏心思,聽完之後,瞬間冷了臉,銀咬緊咬的恨恨說了句:“若是可以,我真不想用這個名字。到處都是那個女人的陰影,說她陰魂不散,還真說對了。”
“四妹妹也不必如此動氣,日子總還長著。”看著這樣的白玉瑛,白玉瑾眉眼未動的說了句,只是其中的意味卻深深的拉長了。
看著這樣的白玉瑾,白玉瑛難得閉了嘴,見身邊的白玉珂也不說話,自己也不再多問什麼,只是小心翼翼的陪在白玉瑾身邊。腳步儘可能的放慢,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走在了白玉瑾的前頭,沒幾天時間就是自己的及笄禮,這事還全仰仗著薛靜儀,所以白玉瑾,她開罪不起……
而另一邊,自綠兮退出去之後,小院中便只剩下沐浴晨光的白玉瑄。微微斂著眸子,正準備小憩一會,卻聽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
39 試探
聽著這熟悉的腳步聲,白玉瑄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其中深意。片刻之後,白玉瑄慢慢的睜開雙眼,看向了院門口的來人。
今天的白鴻禮一身做工極為精細的玄色長衫,襯的整個人越發深沉內斂。邁進小院的時候,白鴻禮面無表情,甚至說是連半分起伏都看不出來。只是在看向躺在藤椅上的白玉瑄時,眉眼微微動了動,意味不明。
“爹爹過來了,瑄兒身子還未好利索,不能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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