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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徹底在小院門口消失的時候,綠兮才帶著幾分猶豫的說了句,只是到底身份使然,有些話不適合她來說,雖然因為拿了白玉瑄的手短,可是卻還是忍住了沒繼續說下去。
她知道聰明如白玉瑄,自己未說出口的那些話,白玉瑄一定會明白。若是自己說出來了,怕是會引的白玉瑄忌諱,若是白玉瑄自己理解的,那麼就跟自己沒多少關係了。
“端碗白粥來吧,我有點餓了。對了,幫我去看一下銀杏,看看她現在具體情況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下地?可是要喝點什麼補補,越細緻越好。”白玉瑄自然是聽出了綠兮那些沒說出口的話,可是此時的她不想解釋什麼,也沒有必要跟綠兮解釋什麼。
白玉瑛的及笄禮就在眼前,那一場宴席上發生了多少骯髒的事,白玉瑄心裡也沒數。可是白玉瑄卻知道,她的銀杏,那個在前世拼命守護自己的小丫頭,卻是在那一場骯髒裡,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那些悲涼不經意就在心底漫延,不管怎麼樣,只要銀杏的身體允許了,自己必須要將她送出去。只有從一開始就遠離了悲劇,那麼悲劇才不會在銀杏的身上發生。
這也是為什麼,白玉瑄會對著綠兮這麼個不見的多忠心的婢女,下這麼大手筆。她要保護銀杏,還不起她的命,卻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守住這個人!
“奴婢曉的了。”綠兮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終於是猶豫在了嘴邊,最後默默嚥下,之後小心的退下,為白玉瑄端來一碗白粥之後,這才退出了小院。
而另一邊,白玉瑾沒走多遠就意識到,這是在府裡,而不是在自己的小院。就算是再生氣,也要維持這麼多年來自己努力維持的形象!
想到這些,白玉瑾在心底長長舒了口氣之後,腳步小心的放慢了下來,甚至帶著幾分隨意的將目光放到了周圍的花草上。
身後的白玉瑛因為一早上碰了不少釘子,再加上本來就起的早,頭上又有傷,此時的她看起來,耷拉個腦袋,不是很有精神。
可是白玉珂卻不一樣,自出了白玉瑄的小院,白玉珂就一直小心謹慎的觀察著白玉瑾的神色。如今見她神色如常,這才帶著幾分試探的輕聲說:“今天就這樣放過她,當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此時的白玉珂,絲毫不見之前的內斂婉轉,眸底的惡毒之色,清晰可見。
“咽不咽的下,也得咽,左右不過就是那麼回事。這麼多年,我們該出的氣也出了,鬧的太過份了也不好。畢竟她還有爹爹護著呢。”聽了白玉珂的話,白玉瑾神色帶著微微的迷離,輕聲應了句。
“真想不明白,爹爹為什麼老是護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娘來搶咱們孃親的寵愛,如今她又來分咱們的寵。這娘倆還真是陰魂不散呢。”在一旁聽熱鬧的白玉瑛一想起早上自己受的那些氣,心裡就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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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玉瑛的話,白玉瑾眸底微微緊了緊,口中輕輕的嘆了口氣之後這才緩緩說道:“上一輩的事情我們左右不了,其實如果四妹妹知道了我們名字的由來,想著對於那對母女的記恨之心會更重吧。”
白玉瑾說完似乎是帶著幾分自嘲的笑了笑,順手撣了撣自己的裙襬,彷彿想借著這樣一個動作來擺脫自己心中的幾分不平。
而聽到白玉瑾這樣說,不但是白玉瑛,甚至連白玉珂都是一頭霧水的看向了神情恍惚的白玉瑾。
對於自己的名字,她們沒想過太多,到底這事她們做不了主,一出生就已經定了下來。改名字這種事,不管怎麼說,也是對自己家裡祖先的不敬,她們還沒厲害到可以不顧自己家裡祖宗的地步。
“長姐為何這樣說呢,莫不是我們的名字還有著什麼樣的淵源不成?”白玉珂心思慎密,細想之下沒敢再多問一句,可是白玉瑛不同,她習慣了不思考,而是將問題拋向了白玉瑾。
而白玉瑾卻是在微微的恍惚之後,神色帶著幾分黯淡的輕聲說道:“本來到了我們這一輩,家裡的男子都是從一個文字,而家裡的女子都是從一個若字。只是看如今我們的名字,卻是沒有一個人是這樣的。我們這一輩的孩子,不管男女,都是從的一個玉字,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爹爹對玉姨娘已經寵愛到了何等地步。”
白玉瑾點到為止,沒有再繼續說的意思。可是她不繼續說,不代表著白玉瑛就會聰明的不再問下去,白玉瑾不過就是這樣一說,就已經引起了她十足的好奇心。看著一邊沉默不語的白玉珂,白玉瑛面上帶著幾分淡淡的不屑,只是在看向白玉瑾的時候,卻化成了幾分討好:“長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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