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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添了些小孩兒玩意。
擬了單子,尋了薛家的來,薛家的雖然叫薛財的事情鬧得精神不濟,但做事上依舊本分實在,沒有叫私事分了心思就弄得一團糟。
薛家的看了單子,與楚維琳交流了一番後,便退出去了。
李德安家的看在眼中,壓著聲兒與楚維琳道:“奴婢瞧著,薛媽媽也是可憐,為薛財操透了心。”
“那嶽寡婦,你打探出了什麼沒有?”楚維琳問道。
李德安家的抿了抿唇,笑容有些不自在,倒不是因著她沒打聽出來,而是打聽出來的那些東西,連她都不知道怎麼和主子開口了。
金州和海州畢竟分隔兩地,短時間內,李德安家的也沒法從海州那裡打探來情況,但她可以去問馬氏。
馬氏提起嶽寡婦的時候,連連搖頭。
嶽寡婦的男人梁千在海州城中也算是有些名聲,愛賭,愛酒,愛惹事,不好的毛病基本都全了,唯獨一樣,不打婆娘。
十賭九輸,梁千背了一屁股的債,叫賭坊的打手追著滿街打,揚言要抓他婆娘去抵債,他弄得一身傷,還是江謙給醫治的,見他們窮苦,也沒收多少銀子。
只是梁千不懂收斂,最後叫賭坊給打得重傷,靠江謙施救才拖了半年的命。
按說欠著賭坊的銀子,梁千便是死了,這債也清不了,可也就一兩個月吧,馬氏就聽說,嶽寡婦都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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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遠客(八)
楚維琳放下手中茶盞,奇道:“還上了?”
李德安家的點了點頭:“是啊,別說奶奶意外,舅太太當時聽說的時候都愣住了。”
能讓賭坊出手把人往死裡打,可見那梁千欠的賭資數目不小,嶽寡婦一個婦道人家,若有銀子在手,早就拿出來了,不至於等到梁千死了之後。
可若是一直沒有錢,那這還上的銀子又是從哪裡來的。
李德安家的斟酌了一番言辭,才道:“奶奶,寡婦門前是非多,因著這個事兒,添了不少傳言,有說得汙耳朵的,不過,也就是傳言,沒有親眼見到過。”
楚維琳會意了。
海州那兒,怕是把那銀子視作嶽寡婦的金主的銀子了。
若不是靠金主,嶽寡婦哪裡來的銀子還錢?
世人愛編排,即便沒有這銀子,嶽寡婦這種年輕貌美的寡婦也會惹來不少閒話,更何況牽扯上了銀子?美人與銀子連在一起,總會讓一些人想入非非。
只是事情的真假,楚維琳雖然也猜不出那銀子的來源,但更不能斷言嶽寡婦的銀子就是那種來路。
李德安家的壓著聲兒道:“舅太太說,她和嶽寡婦打過交道,只覺得這個寡婦說話做事不似一般的市井女子,但也不是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有一股子自然流露的風情。舅太太倒是覺得這嶽寡婦可憐,年紀輕輕就沒了丈夫,一個女人過日子實屬不易。”
除了這些傳聞,嶽寡婦依舊神秘。
因著快年末了,薛財幫著常鬱昀四處莊子上收賬打理,忙得腳不沾地。十天裡倒有七八日不在金州,薛家的鬆了一口氣,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再和楚維琳說這事情,也就暫且按下了。
十一月初,江南反常地落了一場大雪。
南方不易積雪,潮溼不已,又冰冷刺骨。水茯沒防備。染了風寒,只能在屋子裡休養吃藥。
憶夙來了金州,便往府衙裡遞了帖子。
楚維琳讓人迎了她。待她落座,笑著問道:“可是小侯爺讓你來的金州?”
憶夙抿唇笑了:“他不讓我來,難道我就不來了嗎?”
楚維琳笑眯眯眨了眨眼睛。
憶夙嘆了一口氣,道:“我誆不過你。我是來辭行的。過幾日小侯爺便要啟程回京了。我也會一道走。四皇子卻是要等到來年開春,他在江南的時候夠長了。開春便回京了。”
算起來,四皇子來江南已經一年多了,清掃貪官、整頓衛所,富饒的魚米之鄉過慣了紙醉金迷的日子。在這等高壓下也不得不收斂了,成效顯著,四皇子回京後也能順利交差。
官場上的事情。楚維琳只是外行,憶夙能長久跟著李慕渝。最重要的便是她懂事,什麼事情能知道什麼事情不能知道,她分得很清楚,因而兩人也無法展開這樣的話題,說了幾句,還是說到了家長裡短。
憶夙卻說起了嶽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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