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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以仁聰明地將爛攤子丟給父親。
「真的嗎,老公?」
「以仁胡謅的,妳別聽他亂說。」
「哼!你老是騙我,你這樣說不過是在安慰我罷了。」
「不、不,老婆,我怎麼會騙妳?」費宏敬瞪了瞪早已逃之夭夭的費以仁的房門。
死小孩,明知你老媽最在意這種事,還故意說出來,唯恐天下不亂啊?
「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嗚……」
這,這怎麼會扯到那兒去?救命啊!
費家的夜晚就這麼熱鬧地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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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愛,外找。」
「喔,謝啦!」
費以愛起身離開坐位,至教室外和一個高個兒相偕離去。
「喂,你不覺得最近我們都沒啥機會和以愛哈拉嗎?」坐在費以愛前方的何建垣,轉身向坐在他右後方的方銘佩抱怨。
「對呀!經你這麼一說我才想到。」
「原本以愛就因家裡的關係,沒空在放學後同我們一道出去玩,現在竟連下課、午休時間都不常在座位上,我總覺得以愛在不知不覺間被別人搶走了。」何建垣大感憾恨。
「有這麼嚴重嗎?」方銘佩輕笑他的多疑。
「每回來找以愛的都是同一個小子,就是那個宋公子。」
「聽以愛說,那個宋功稷想和我們一起考聯考,才會不停地向以愛討教課業上的問題。」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要以愛教,倒不如請名已考上名校的家教更有效不是嗎?他家又不是請不起,而且以愛的成績又沒好到可以教人。」何建垣百思不解。
「也許以愛的讀書方式對他而言特別有用吧!」
「這會不會太牽強了點?」
「也是,但這對以愛和宋功稷只有好處不是嗎?至少他們的成續都進步多了。」
「是沒錯,想不到以愛的成績竟愈來愈好,說不定還可以考上公立大學,不像以前可能連車尾都吊不上。」
「那為了朋友好,你不是該替他高興?」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好友被搶走,我不甘心嘛!」
方銘佩像安撫小狗般輕拍著何建垣的頭。以愛現在幾乎因課業完全忽略了原本的朋友,對現下的他雖是有利的,但以後呢?
只剩宋功稷一個友人,對費以愛而言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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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更替,天氣又變得酷熱難當,在沒有冷氣的房裡,悶得教人想抓狂。
「嗯。」費以愛癱在自己房裡,熱令他睡得極不安穩。
考完試後,放下大重擔的他,像鬆解了原本被緊繃的弦繩般,突然失去了日前的活力,鎮日癱在家中,哪兒也不想去。
父母親體恤他前陣子的辛勞,也很仁慈地放他好幾天假,於是他就大睡特睡。只不過,真的好熱!
「學長、學長!」
叫魂啊!這些日子以來仍揮不走的蒼蠅,整天在他耳邊嘰嘰叫,煩死人了!
費以愛拿枕頭摀住耳朵,妄想隔絕刺耳的噪音,但妄想終歸是妄想。
「吵死人了,做什麼?」費以愛對待別人或家人從未曾像對待宋功稷般,口氣這麼不佳過,在他面前,他特別不知何謂修養。
「學長,我好高興!我的努力終於有了代價,這都要感謝學長你。」
「你到底在說什麼?」敢吵他睡覺,還不快些將話說清楚講明白,這小子找死嗎?
「學長,我們考上同一間學校同一個科系,而且是公立學校!」
「真的!」雖然在收到成績單時已預估到大概的學校,但實際確認後,費以愛仍是高興萬分,雖然這其中有些小小缺憾||那就是與宋功稷的孽緣又要再持續最少四年以上。
「真的?孩子的媽,咱們笨兒子考上了,考上了!」正巧路過兒子房門口的費宏敬聽到這大好訊息,興奮地找老婆分享。
「哇,太棒了!果然是我的兒子,和我一樣聰明!」
拜託,老媽,這真的和妳有關嗎?妳是在誇我還是在誇妳自己?費以愛不禁翻了翻白眼,但他嘴角仍噙著大大的笑意。
宋功稷當然也雀躍萬分,但他總覺得宋功稷的眼中包含著寵溺。怪哉!他又不是他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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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徐文秀煮了滿桌的豪華料理,雖然還是比外頭高階餐聽的遜色些,但這可是費家數十年難得一見的奢華。她甚至連店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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