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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證,明天一定去醫院。”劉松拍拍他的臉,“你別再擔心了。”
薛雅謙目光一凜:“那我陪你去。”
“不用,我一個人去就夠難為情的,再加個你更丟人了。”劉松面果斷拒絕。
“怎麼會丟人?這又不是透過不正當途徑傳播得來的病,咱們完全沒有心虛的必要!而且我去還能向醫生多諮詢些日常護理的知識和竅門,好幫助你康復!”
“你饒了我吧。”劉松完全能預見到帶他去醫院的後果,“該問的我自己會問,你老實在家等我就行。”
“讓我在家等還不如給我幾片安眠藥,如果幹等肯定急都急死了。”薛雅謙不同意劉松的決定。
“要不這樣,你可以和我去醫院,但是在車裡待著不能出來,更不能跟我去診室,否則我就不去了!”劉松萬般無奈做了讓步。
“不出來就不出來……反正看你進醫院我多少也能安心些。”
薛雅謙明白以劉松的脾氣,自己再堅持下去也沒用。雖然大部分時間對方都任由他撒嬌,可認真比較就會發現,劉松比他要固執而且不夠圓滑,所以適當的鬧鬧彆扭可以,逼得太緊絕對沒好處。
從另一個方面講,薛雅謙也不想讓劉松認為自己胡攪蠻纏沒完沒了,既然他決心珍惜這個人,當然也要包括這個人的感受。
不過有時候想要知道別人的感受很困難,或者說脾氣秉性這種東西就跟宇宙黑洞的另一端一樣是個未解之謎,只有不斷探索才能加深瞭解。
尤其面對不太愛表達自己的人,他也不得不動些小心思,或是循循善誘或是咄咄逼人,時不時還要旁敲側擊,絞盡腦汁為的不過是想摸清對方可接受和不可接受的界限到底在哪。
等一切收拾妥當兩人疲憊地倒在床上,薛雅謙覺得有必要為剛才的舉動挽回一點兒形象。
“剛才我又哭又鬧有沒有嚇到你?”
“還好。”劉松笑道,“一想到你平時就神神叨叨的,又哭又鬧也就不覺得怎麼樣了。”
“我哪有……”薛雅謙不高興地說,“我還不是因為擔心你,我希望咱們倆都健健康康的,哪怕是變成糟老頭。”
“我知道。”劉松翻身靠過來,“謝謝你。”
“幹嘛道謝,我又沒做什麼值得道謝的事。”薛雅謙用被子遮住臉扭捏起來。
“因為你關心我,總是為我擔心。”劉松的表情很放鬆,也很溫柔。
“我關心你可不是為了你的感謝……”
薛雅謙嘟嘴吻住劉松,一切言語都消失在彼此的唇齒之間。
18
戀愛是件可怕的事,但凡陷入其中會經常心神不寧、坐立難安、牽腸掛肚,而更可怕的是,縱使如此卻甘之如飴,換句文藝點兒的詞——痛並快樂著。
薛雅謙以前不覺得,甚至認為此等謬論是那些吃到葡萄的狐狸站著說話不腰疼。
現在他躲在汽車裡,被當空烈日和焦急心情充分灼烤後悔悟了,果然沒有實踐就沒有真知。
冷氣已經開到最強,他仍然心浮氣躁,總覺得自己需要乾點兒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幹什麼。抓耳撓腮半天忽然靈光一現,迅速掏出手機撥通號碼。
“喂?三姨,我是雅謙,您最近挺好的?嗯,我也還行,就是瞎忙唄……”
簡單寒暄過後,他直奔主題:“其實我想跟您打聽個事,您知不知道哪裡有好的肛腸科醫生?不是,我沒病,是我朋友……真的?三姨夫的弟弟就是肛腸科大夫?還是主任醫師!”
得到訊息他不禁喜上眉梢,轉眼一想又不對:“三姨,我沒記錯的話姨夫有四個弟弟,哪個才是……追過我媽那個?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去德國娶了個金髮媳婦生了倆混血孩子,但是最後離婚又捲鋪蓋回來的那個?您能不能幫我聯絡聯絡他,我想諮詢些事。”
電話那邊欣然允諾,薛雅謙舒心地結束通話電話,專心致志地思考需要諮詢肛腸科主任醫師的問題。
與這邊精神振奮的薛雅謙不同,劉松從醫院出來不言不語鑽進車裡,抑鬱地坐在副駕駛。
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結果,即使心中有數薛雅謙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醫生怎麼說?”
“還是那樣,戒口、開刀。但是又加了一句,要快。”
“也就是說到了不能再拖非治不可的地步了?”
劉松黯然垂下頭。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想先回家跟我爸媽商量一下,畢竟要住院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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