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了重大嘉獎或者犯了重大錯誤,前者會被留在總部,後者則會扔去山拗裡喂野狗,總之,都不會再出現在普通成員裡就是了。
兩人行事越來越小心。接近訓練尾聲,大家都在等待結果的焦急時刻,蘇朝宇意外地挑起了一場無端紛爭,在集體宿舍裡用極其汙穢的詞彙辱罵江揚,最後兩人直接從平房窗子裡跳了出去,並告訴所有人,他們要在遠處的山丘旁來個決鬥。
“你罵得真是夠難聽。”江揚在蘇朝宇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還拐帶上我爹媽弟妹──當心長口瘡。”
蘇朝宇沒有笑,認真地說:“江揚,我想我弄砸了。前天的那份信仰問卷,我一不留神添錯了選項,大概做資料分析的時候,這種大權重的題目會立刻把我判定為不夠忠實。”
江揚愣了一下,卻沒有任何擔心,彷彿此刻不是在水深火熱中,而是在郊遊。他情不自禁地摟住了蘇朝宇的脖子,撫弄那頭已經長長了的、本應該是海藍色的黑色頭髮,深深嗅裡面的植物香氛氣息:“沒關係,到時候再想辦法,只要我們在一起。”
“江揚,你不可以這樣無所謂,事關江家的……”
“算了,”琥珀色頭髮的年輕人忽然弓起膝蓋,一抵蘇朝宇的腳踝,把他摁倒在草坪上,投入地吻下去:“有牽掛的地方才是家,而我的牽掛……”經過一個多月的街頭無賴式的生活,江揚完全理解了什麼是真正意義上的生活,他低頭蹭了蹭蘇朝宇發熱的臉龐,“就在這裡,朝宇,這才是我的家,丟了它,我將一無所有。”
理智終於在幾乎貫穿整個秋季的思念和擔憂面前投降了。蘇朝宇吻過去,用問候和埋怨的雙重方式,回應對方的想念和熱情。
當分割槽負責人拿著測試結果來看決鬥結果的時候,兩人躺在山丘底下粗喘著,蘇朝宇青了嘴角,江揚腫了腮幫,都沒有力氣再打下去似的。“你們兩個都被留用了,回去洗乾淨,明天有事要做。”
11(副手)
蘇朝宇和江揚站在國境線上的時候還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分割槽負責人帶著10個寄居蟹小分隊的新血去做“跨國貿易”,出國的方式就是剪斷邊境電網,用齊步走的方式踏上異國土地。雖然反叛,但是從未如此犯過傻的蘇朝宇不確定地瞥了指揮官一眼,那個剛才還佯裝鎮定和威猛的琥珀色眼眸的年輕人咬了咬唇,故作輕鬆地揮舞剪刀,立刻將電網劃了個大口子。好吧,既然你都這樣破壞國家邊境設施……蘇朝宇邊奮力剪著網邊想,跟定了你了,我的江揚。
誰知道後面要做的事情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分割槽負責人在裝模作樣地採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毒品後,趁著四下無人,握拳在一個坐在街邊等待人的、看起來只有初中生年紀的女孩子頭頂一擊,然後迅速把那個小身體抱起來,若無其事地放在蘇朝宇身後,淡淡地說:“帶回去。”就這樣,一行人用綁架未成年人的方式,結束了跨國貿易,趁著夜色深濃,從未曾來得及修補的破洞裡艱難回到了特克斯。
蘇朝宇累得幾乎散架:拖著那麼多昏昏沉沉的身體回來,實在不是輕鬆的事情,況且,他為了一次性成功,直接用打擊敵人的方式襲擊了一個獨自回家的文弱小男孩,這讓這個帝國的軍官產生了深深的負罪感,一路上小心照顧著那個孩子,生怕有什麼閃失。
“你綁架了親弟弟麼?快走!”分割槽負責人略帶諷刺地呵斥道。蘇朝宇海藍色的眸子裡立刻充溢了怒火,他不能允許任何一個人用戲謔的方式提起蘇暮宇──尤其是和“綁架”二字聯絡在一起──那個在他的記憶裡,永遠只長到11歲就停止了喜怒變化的影子,那個和他一模一樣,有著海藍色頭髮、海藍色眼眸的親弟弟。
江揚看出了這一點,及時用誰也看不見的握手方式冰鎮了蘇朝宇如同小火山一樣的脾氣。他倆在黑暗裡一前一後地走著,忽然,前面那個影子蹲了下去,在蘇朝宇踹著石頭走過的瞬間又跳起來了,伏在他面頰上輕輕一吻,飛快地說:“鎮靜,我的小兵,我在呢。”
第三天清晨,正在啃著西紅柿當早餐的江揚接到了一個蠟封的土紙信封,裡面平靜地躺著一枚鍍銀的徽章,輪廓簡陋的海鷹圖案上居然印著自己的名字。他把徽章帶在胸口,昂首去給其它90個淘汰的兄弟炫耀的時候,發現送走其它人的卡車早就揚塵離去,其餘九個有同樣徽章的人正站成兩隊,蘇朝宇對面,空著自己的位置。
一場絕對的搏擊開始了。首先是規定分組的兩人互鬥,江揚和蘇朝宇都不敢使出功夫,也不知道對方的真正意圖,只能試探著掰了個平手;然後開始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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