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望你能替我安置好他,還有林硯臣他們幾個,相信以修家和凌家的能力,這並不困難。”
“我知道,你放心。”程亦涵聽出平靜的語調後面那種交待後事般的揪心,這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只好像平日那樣從容應答。
“這麼多年,我總是跟你亂髮脾氣,對不起,還有……謝謝。”江揚緩緩說完,在程亦涵能反應過來之前,啪地關掉了通訊器,再打過去,只有單調刻板的“對方已關機”反覆播放。
程亦涵丟下通訊器,死死咬著牙,手掌狠狠一揮,床頭的杯子和書籍落了滿地。
江揚仰面躺著,平靜了五分鍾就又跳起來,推開窗子,訓練場上只能看見巡邏兵手電筒發出的慘黃光芒。他低頭看過去,兩層樓以下正對著自己窗的地方,那個人仍然筆直地站著。
“蘇朝宇上尉,馬上到我的休息室。”江揚聲音不大,冷淡中帶著威脅。那個挺拔的人影一晃,立刻大聲回答:“是,長官。”
江揚深深吸了口夏夜微涼的空氣,關起窗子,給自己倒了杯水,才抿了一口,已經聽到怯怯地敲門聲。
“進來。”江揚毫無感情色彩的命令。
身高一米八十八公分的前國際陸軍精英賽總冠軍蘇朝宇上尉努力穩著步子走進來,關好門敬禮:“長官晚上好。”
江揚上下打量了著這個從訓練結束後就被勒令罰站在空調出水口下面的年輕軍官,連續數日嚴苛的訓練和為了確保他不能成為自己搭檔的額外懲罰讓他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豐潤的唇變得乾裂慘白,白皙細緻的面板曬得脫皮,修長有力的腿微微打晃,彷彿連站立都成了酷刑。“這又是何苦……”情人兼上司的江揚努力壓制自己摟住他的衝動,狠狠告誡自己說,“殉葬不適合他,讓他恨你,讓他在你永遠離開後,還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於是他讓自己的目光變得冰冷,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
2(苛責)
蘇朝宇遲疑了一下,抬眼望向那個溫柔的情人知心的上司,美麗的藍眼睛裡滿溢著疲憊和絕望,但江揚毫不妥協,蘇朝宇只有服從,他低下頭,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解下皮帶雙手遞給指揮官。
皮帶破空的聲音是責打的前兆,蘇朝宇低著頭,看見皮帶柔順地垂在對方的手中,指向牆角的方向。他機械地回答:“是,長官。”然後用他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走過去,褪掉褲子,撐在牆邊。
江揚走過去,蘇朝宇的雙腿在不受控制地哆嗦著,皮肉因為連日的責打而呈現出一種令人擔心的青紫,一條橫著的瘀傷腫了兩指高,是今天下午訓練的時候剛剛挨的。
蘇朝宇溼淋淋的身子在第一下皮帶落在身上的時候就繃緊了,貼在牆面上,像一條被按在案板上的魚,他哽咽著卻不敢慘叫──臨時休息站是簡易房,就算是指揮官休息室也沒有任何隔音措施,他不想自己的慘叫聲穿透每個人的耳膜。
江揚的皮帶一甩,蘇朝宇掙扎著站直身體,求饒被狠狠的皮帶噎了回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臂死死撐住牆面,牙齒咬緊嘴唇,等到五下打完,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跪了下去。
皮帶又尖銳地劃過空氣,蘇朝宇勉力扭頭看過去,從他的角度看不見江揚的表情,只能看到那根邪惡的皮帶指著寫字檯。蘇朝宇深深吸口氣,努力撐起來,扶著牆挪到寫字檯旁,移開散落的檔案伏在桌面上,雙手死死攥住桌沿。
皮帶在他身邊威脅性地敲了一下,蘇朝宇絕望地閉上眼睛,他能感覺到一滴眼淚燙過臉頰,他聽見自己機械地說:“對不起,長官,為了不能及時就位,加十下。”
毫不留情的十五下皮帶打完,蘇朝宇整個身子都已經軟在寫字檯上了,雙眼睜得失神,嘴唇上被自己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淚水和冷汗一起鋪了滿臉。要命的皮帶破風聲再次響起,蘇朝宇努力掙扎著滾下寫字檯,按照江揚的手勢,挪到旁邊的沙發上,再次擺好受罰的姿勢,在皮帶毫無憐惜地起落五次以後,江揚終於開口跟他說話了:“為什麼?”
“報告長官,為今天訓練的失誤,更為了您高興。”蘇朝宇暗暗舒了口氣,穩著聲音回答,手指幾乎已經抓不住沙發,卻又不敢滑下去,只是死死撐著,身子都在哆嗦,低聲哀求似的,“請您原諒。”
皮帶警告似的地敲了一下沙發靠背,蘇朝宇一哆嗦,他無望地閉上眼睛,又用那種非常機械恭敬的聲音說:“對不起,長官,為了不合時宜的語氣,加十下。”他不敢不說,因為如果江揚的皮帶警告第二次的話,就要為“不能及時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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