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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欣賞著,“獵鷹一樣的速度。”
“多謝,”江揚略一欠身,微笑,活動了一下手肘,“這個比喻新鮮,我喜歡,馬上大概會有更高的評價吧。”他警惕地看著一個拿著類似衝鋒槍工具的人,沈下臉來。
“何必。”波塞冬搖搖頭,鎖上牢門,“只是例行檢查而已。”
說著,兩個人禮貌地上前一步,江揚簡單躲避了一下,便順從地背對著他們站好,舉起雙手。衝鋒槍似的紅外掃描工具貼脊骨而下,然後沿四肢走向頭頂,甚至查了腋下、胯下等隱秘的部位。當那個金屬的掃射器碰到了江揚右腿內側的時候,忽然大聲報警。
“大人,是一個種植皮下的熱能通訊器,恐怕還有定位功能。”其中一人看了看警報內容,小聲地說。江揚眉頭一蹙,奮力轉過身子貼緊牆壁。
波塞冬用意味深長地目光打量了江揚,低頭吩咐了一個侍從幾句,不一會兒,有兩個醫生打扮的人拎著一隻皮箱走過來,在波塞冬腳邊輕輕跪下,垂頭致以敬意。
“我要看到完好的,能工作的通訊器。”
16(暖冬之寒)
江揚攥拳等待著,柵欄一開,他便立刻放倒了身邊的兩個警衛。醫生愣在門口,久久不敢上前去。波塞冬大笑起來,招了招手,張誠立刻帶了至少十五個人衝進房間,領頭的三人直徑走進江揚的牢房──小小的空間裡立刻沒有了施展拳腳的地方,江揚只能盡力格擋,很快,又衝進來的一個人讓空間徹底飽和後,琥珀色頭髮的帝國少將放棄了掙扎,束手就擒。從小他就被教育成為一個強者,用硬漢子的態度對待每一件事情,但是範策曾經在閒聊的時候及時矯正了他過於爭強好勝的觀點:“選擇不會傷害自己的東西,沒有什麼可恥。”
但是,這個選擇是有傷害的。
江揚被拖出來死死摁在地面,動用了六個強壯的小夥子。探測儀在大腿內側高聲叫著確定了位置,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頗為文氣的醫生模樣的人把手伸到江揚的皮帶上。
“等等。”江揚先奮力抽動了一下右手,然後安靜地問道:“什麼麻醉劑?我對特定的藥物過敏。還有,我很在乎環境,如果能換到私人的地方進行,不動用這麼多勞力,我也會很配合。”
“對不起,沒有麻醉劑。”那人匆匆回答,解開了皮帶後,便野蠻地撕壞了江揚的休閒褲,並且把殘留的部分一直褪到了膝蓋以下。
江揚從未被人如此粗暴對待過,24年優雅的生活教導下,他立刻用拼盡全力地掙扎和高聲呵斥對這個行為進行了指責,波塞冬一直站在五步以外微笑著,只是招手叫來更多的人圍觀並制止江揚的掙扎,直到他耗盡力氣,並且看清了徒勞的本質。
“這才對。”波塞冬走過來觀看,“我的醫生技術並不嫻熟,你扭來扭去,一刀切斷了動脈,沒有多久可以活。”
冰冷消毒棉球貼上了江揚右腿內側敏感的面板,他下意識地抖了一下,憤然說:“你大概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再……深思熟慮一下……”向來言語利落的他知道,半句剛說完,手術刀已經割開了面板。
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劃開表皮層並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大腿內側最為敏感的地方使得這種疼痛被擴大了好幾倍。江揚的背脊狠狠抵住冰冷的石頭地面,咬緊牙關。
預定的煎熬變本加厲了,醫生在淺皮層沒有找到通訊器,只能繼續深入,冷汗在手術刀切割第二次的時候,溼透了江揚的衣衫。他能夠感覺的到摁住他的幾個小夥子因為這樣野蠻的行為而下意識地鬆了力氣──但是江揚真的不能動了,不僅僅是因為害怕無謂的誤傷,更是沒有力氣反抗。他終於看見了疼痛的本質面目,並且深味其涵義:能感覺自己的靜脈血一滴滴順著面板流下去,江揚扭頭,躲開了波塞冬灼灼的凝視。
一股血腥氣倒流入胃裡。江揚咬破了嘴唇,熬過了第八分鍾,心裡默數到了第五刀。一陣撕肉般的疼痛襲來,他下意識地挺起上身,小夥子們七手八腳地把他摁了回去,後腦勺重重磕在地面,眼前一黑。短暫的耳鳴裡,他聽見主刀的人說:“就是它了,大人,可以使用。”不算清晰的視線裡,仰躺著的江揚看見,程亦涵研發的那枚熱能通訊器,正掛著自己的血滴,安裝在了萬能發報器上。
又是劇痛,江揚知道那是酒精在消毒傷口,反而安靜許多。自始至終,他沒有發出任何一聲呻吟,卻在聽見通訊器成功聯絡到了對方總機的時候,情不自禁地說“不……”。
波塞冬聽著那短促而有節奏的聯通音,看了看江揚腿上幾乎有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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