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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自覺帶上了一點急躁。“你選的是白麵,和蕭少糾纏不清你們誰都討不到好。”
——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和能力站在蕭少身邊。放手吧。
“蕭遠派你去查了什麼?”景函倦怠的抬起眼睛瞅他,見他巍然不動的神色終於出現裂痕。“當年的事你知道了多少,才會這麼急躁的想要我和你家蕭少劃清界限。”
他就知道,蕭遠肯定會查他,用能把人掘地三尺,挖出祖宗十八代沒一點瑣碎的力度來查他。這樣的任務怎麼可能會交給外人。就算不為他的臉面,也要想起他曾經蕭家養子,蕭遠地下情人的身份。
景函不會天真到認為蕭遠和霍哥還被矇在鼓裡。
“你也清楚你家蕭少需要的從來不是我這樣的情人。”就算沒有足夠站在他身邊的能力,也要是他們那個世界裡的人。景函在蕭遠有意無意的導向下甚至連那個世界真正的大門都沒有走進,更別提他還選擇了一條和血火徹底不沾邊的路——藝術。“我清楚自己的分量,就算以前不,現在也懂了。蕭家有難的時候蕭遠想不到我,等一切安定了他又可以回過頭找我,你覺得我對他算什麼東西?”
比玩具好一點,大概更像一手養大的寵物。
在道上呼風喚雨的霍哥神色複雜的分神看看面色如常的景函,重重的嘆了口氣。
“不是這樣的。蕭少對你是來真心的。”他似乎也不習慣說這樣的話。“只是現在你們再在一起只會折磨對方。蕭少也知道你遭受了什麼,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
“很髒?”景函看著窗戶外面。“我也這麼覺得……”
“閉嘴。”霍哥開口打斷他。“沒人這麼想你。我想說的是,曾經的事是蕭少對不起你,你肯定不會原諒蕭少,還不如一刀兩斷免得兩個人見了都難受。”
“這可真不像你會說的話。”景函想起曾經那個更加冷峻,更加惜字如金,走在外面可以嚇哭小孩的霍哥,和現在這個能夠一本正經分析他和蕭遠之間感情死局的男人,簡直翻天覆地。
“景函,人都是會變的。”
“我知道。”只是他仍舊不知道當年的事是蕭遠再他不知道的地方變了,還是這就是他的本性。
“雖然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該說就閉嘴,你都別讓我參合這些事了。”
“這事和你有關。”
“你覺得你暗戀我所以讓我和蕭遠劃清界限投奔你?”
霍哥的臉色瞬間黑了一半。景函開始反省他那個語氣是不是太像陳羽了一點。
“我結婚了。”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白家要倒了,我覺得我要跟你說一聲。”
“哦。”景函拖長了調子應了聲,像是從來沒認識過霍哥一樣看他。“我就得補說恭喜了。當然,我沒興趣知道是哪家姑娘。至於最後那件事,你和我說有什麼用?”
莫約是那語氣過分於己無關,霍哥都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景函心知肚明這反應著實正常。白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一個小人物縱然有千般仇怨,又能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更何況這話是霍哥說出來的,能讓他開口只有一個原因:他上頭那位是動了手的。
霍哥上面是誰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你多小心。”
“這不就是你們的工作了?”景函似乎是倦到極致,聲音都模模糊糊的。“你讓我小心,我能怎麼辦?真是小心就能避開的,五年前我也不會那麼慘。告訴你上頭那位,做事幹淨點,別像之前那樣給我惹麻煩。”
送景函到樓下,霍哥沒有立刻把車開走,反倒是在附近幾個位置看了看。剛才景函說對了一件事:蕭遠確實讓他安插了人手在景函身邊。白家察覺到動手的人是誰不過是早晚問題,這一回蕭遠要親自斷絕了有人對景函下手的念頭。
只是不管怎麼樣,已經造成的惡果蕭遠都得親自品嚐。
霍哥一直在樓底下等到凌晨兩點,其間,景函臥室的燈光是在十二點熄掉的。蕭遠一身疲憊的聽他說了幾句就上了樓。霍哥看著自家老闆的身影,搖搖頭。
蕭遠開了門,室內一片漆黑。他也沒開燈,這麼多年的刻意培養下他的夜視能力比一般人好上許多,所以也就能在上次驟然斷電裡察覺到景函的不正常……。想到這裡他再一次回憶起調查結果上的白紙黑字。
其實也就輕飄飄的一段話,只是蕭遠完全不敢去想想這背後所代表的那些殘忍和黑暗。
他站在黑麵的頂端,自然清楚真要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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