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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被連續的性愛消耗了大量體力,狼狽而氣喘吁吁的倒成一團。
“蕭遠,你真是好算計……”
蕭遠將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只要結果令人滿意,我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來。”
“無恥。”
“我也這麼覺得。”
被子和床單都沾滿了體液肯定不好再睡。等人來清理房間的間隙,景函遞給蕭遠一杯熱飲料。加了奶油的熱巧克力甜得膩人,蕭遠勉強喝了兩口就再沒動過,景函卻毫不在意的喝空了杯子,這種高熱量的東西正好用來補充體力,省得睡到一半被餓醒。
下面的人非常專業的換上了乾淨被褥床單。和蕭遠躺上去的時候景函已經困得有點睜不開眼睛。
“我約了陳正榮。五天之後我去B城跟他談談。”
蕭遠貼著身邊的人躺下,溫熱的身體就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的靠住他。
“別離開我。”
沒有回答,身邊的人說完就睡了過去。蕭遠看了他很久,搖搖頭,也閉上了眼睛。
他做了個夢。夢裡是十幾歲的景函抱著他讓他別離開自己和景函拋下他去了陳家的畫面交錯。醒過來的時候才凌晨三四點,黑暗中,景函呼吸綿長,身體稍稍蜷起來,似乎睡得正熟。蕭遠情不自禁的去摸他頭髮,被不自覺嫌煩的躲開。
“別離開我。”
不知他是說給旁邊的人聽,還是僅僅為了安慰自己,不要再次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舉動。
☆、54
54
“從實招來,昨天晚上你們跑哪去了?”
景函前腳剛到,陳羽的追問後腳就來了。
“去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聞言陳羽頓時露出一種“自家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的悲痛表情。
“你們就不能忍到結束?知道最後有人問我你去哪了的時候我有多尷尬嗎?”
“那你怎麼說?”
“就說你有事先走了,至於他們怎麼想‘有事’這兩個字,我可管不著。”
果然是陳羽的風格,無時無刻不忘損他一把。景函翻個白眼,縱然他身體柔韌度相當良好,被翻來覆去這樣那樣折騰還附帶一場肉搏了幾個鐘頭,現在也全身痠痛的厲害。雖然不像他在蕭遠脖子上留下斑駁牙印那般j□j直白,蕭遠在他身上留痕跡也是毫不留情。
“我今天約了客戶。”
“那位看到帥哥就笑得像朵食人花的徐太太?”聳聳肩,陳羽像是被勾起了什麼恐怖的回憶。“還是約了你無數次去喝咖啡的許女士?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們倒是真的喜歡你。”
“是位姓霍的先生。還有別把我說的跟吃軟飯的小白臉似的。”
“怎麼會。我在恭喜你。上次你給季大少做的給你開啟了那個圈子的大門,好多人爭著搶著先要你去裝飾他們的新房,可惜你給自己留的時間就那麼一點。”
“畢竟物以稀為貴,要是人人都得願所償,還要那麼多的求而不得做什麼。”
“你這話可一點都不像一個情場得意的人該說的。我看蕭遠這次是真的陷進去了,看你的眼神都肉麻死個人,你不高興,反而在這裡說喪氣話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你是相當討厭他的。”
“沒錯,我一輩子都不喜歡蕭遠。”陳羽開啟了助理買給他的點心,外賣蝦餃皇香氣撲鼻,對於沒時間吃早飯的人來說真是莫大的福音。“但是攔不住你喜歡他。”
“星期五有空的話就來我家吃飯。”臨走之前景函想起什麼似的加了一句。
“等你這句話好久了。”陳羽剛解決掉第一隻蝦餃,抽空施恩樣的回了他。
這一次的客戶說是位姓霍的先生。上次匆匆見過一面卻是一個身材嬌小面容俏麗的女孩。景函相當無奈的搖搖頭,那個人的手下什麼時候才能不要這樣在奇怪的地方積極。不過想起霍哥會和那樣一個看起來年輕跳脫的女孩結婚,就忍不住覺得有點好笑,又有點相稱。
在約定的地方等他的人不是霍哥,也不是那位年輕小姐。
看著蕭遠脖子上即使是冬衣高領也遮不完全的牙印,景函向當不自在的挪開視線。只要想起他昨晚有多麼的怒火中燒無所適從,現在就有多麼困窘和難堪。好在蕭遠並沒有趁機藉此戲弄他,不過眼裡還是浮現出些許促狹的笑意。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接觸你的工作。”
“你想幹什麼?”
“我以為阿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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