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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親哥哥,然後他親自逼死了那男人。我跟阿韶說,她反而罵我無恥,罵我搬弄是非,說我嫉妒蕭敬到了隨口造謠的地步。蕭遠喜歡男人根本就是遺傳蕭敬的,他們蕭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等你被玩膩就知道了。”
“可惜你的阿韶還是喜歡你嘴裡那個卑劣無恥的男人。”
眼前景函精緻秀麗的輪廓陡然變得恍惚起來。景函不像溫韶,至少氣質上不像。溫韶是嬌生慣養沾滿毒液的豔麗花朵,只要站在那裡,就讓旁人無法移開目光。陳正榮的精神近幾年愈發不穩定。嚴重起來,就像此刻,他心裡明知和他說話的人是景函,意識上卻不住的以為是溫韶活了過來。
“阿韶……?”
“溫韶”看他的目光如同注視著世界上最骯髒最令人深惡痛絕的生物。
在他用盡手段得到溫韶之後,也是被同樣的眼神盯著。這樣跨越時空和地點的相似感終於擊潰了他精神上最後一道防線。腦海裡不斷叫囂著“他是景函”的聲音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他愛的人視他如渣滓。
那個寧可為別的男人去死,也不願或者和他一同活著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後一晚,他去找她,表示只要她肯放下蕭敬和他在一起,他願意幫她撫養那個不知是誰的孩子。
“省省吧,你的人暗地裡相對小函做什麼當我不知道?他不是你的小孩。哪怕蕭家一輩子不認他,他也是蕭遠的弟弟。”
“你以為你找人設計我和景海背叛蕭家做得很隱蔽?”溫韶的臉孔上洋溢著某種惡毒的快樂。“你以為我會和j□j我的人在一起?陳正榮,你最好一輩子活在你臆夠的美夢裡,不要醒過來。”
“去死吧,去死吧……”回憶和現實交雜在一起,陳正榮無法忍耐的伸手掐住溫韶的脖子。“你死了我也很跟著你去的,別怕,阿韶,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你害死她,還要害死她留給你的血脈?”
血脈?陳正榮清醒了一瞬,手下的觸感清楚的告訴他,他掐住的是個男人。是溫韶當年死活不承認是他親生兒子的景函。景函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不帶任何感情,又或許即便有感情,也不是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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