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老頭子生前在他們吃住,又是在他們家過的世,他留下的東西當人是他們家的,憑什麼給他們分了。
“這不好吧。姆父才剛過不久,我們就分了他留下的東西,說出去也不好聽。”蘭姆父忍著性子說。
“哎呀,有什麼不好聽的,早分晚分不都一樣,終究還是要分。”蘭伯嬤不同意的大聲說道。兩位姑嬤嬤連忙表態支援蘭伯嬤。
一旁的蘭伯父把煙桿在凳上敲得‘碰碰’作響,眼神有些陰沉的看著蘭姆父。蘭姆父被他看得往後一退。蘭姆父從嫁進蘭家,誰都不怕,就是有些怕這個沉靜到有些憨的大伯。蘭姆父用手碰碰旁邊的蘭父,“當家的,你倒是說句話啊。”
“分吧,分了也好。”蘭父沉聲的道。蘭姆父聽了他的話,氣的心痛,這個死鬼,說什麼分呢,怎麼能分。蘭姆父想反對,被蘭父眼神一瞪,嚥了下去。
蘭悠躺在祖阿嬤的床上,聞著床上祖阿嬤的氣味,就好像他還在自己身邊,根本沒有離去。就在這時,老舊木門被從外面推開。蘭悠轉身一看,是伯嬤他們。
蘭伯嬤一推開門,看著躺在床上的蘭悠,嚇得一愣,隨即又笑著說:“哎呀,小悠在啊,這裡的東西我們要分了,你快起來,快起來。”
“分?分什麼?”蘭悠起身下地,疑惑的問。
“當然是把這房間的東西分了。”蘭伯嬤邊回答,邊打量著房間的東西。祖阿嬤房間也沒什麼東西,大件的就是梳妝檯、掛衣櫥、五斗櫥和床。樣式都有些老,不過做工很精細,木材也是好木材。
蘭伯嬤指著床前的梳妝檯,說:“這裡剛好四件大件,我們四家一家一件。這梳妝檯我就要了。”
“不行,雖然說是四件大件,可價值明顯就不一樣,這梳妝檯明顯就更值錢,憑什麼歸你。”蘭姆父立馬出聲反對。
“是啊是啊”
“價錢根本就不一樣、、、”
“怎麼能這樣分,太不公平了、、、”
“、、、、、、”
蘭悠看著他們一夥的人,在祖阿嬤的房間裡爭吵著分祖阿嬤的東西,氣的渾身發抖,牙齒欲裂,胸膛起伏劇烈。口袋裡的雙手緊緊掐住,昨天留下的還沒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猩紅的血從中流出來,印溼了衣服,沒人看見,蘭悠裡衣裡祖阿嬤放進去的玉,沾上那血,一瞬間發出耀眼的白光,消失在蘭悠的口袋裡。
“你們給我出去,滾出去。”蘭悠指著門口,厲聲的說。話說完,怒極攻心的他突然就暈倒在眾人的眼前。
暈過去的蘭悠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蘭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他起身一看,是一塊空蕩平坦平原,大約有兩三百畝,被一條小河從中間分成兩半,蘭悠現在站的地方是一塊長著肥美的草的草地,對面是黑黑的土地。四周卻是一片霧濛濛,看不清。
小溪的發源處不明,盡頭卻是一個二十畝大小的池塘。池塘的後面是一座圍著籬笆的木屋,木屋後面應該是一片竹林,隱隱可以看到一些竹頂。
蘭悠有些疑惑,他明明是暈過去了,怎麼醒來卻是這麼個地方。他走向連線黑土地和草地的木橋,向木屋走去。蘭悠推開籬笆,大聲的問:“有人嗎?”沒人應。
蘭悠又推開木屋的大門,裡面一應傢俱都有,而且都乾淨非常,就是沒有人氣味兒。木屋連帶著外面加蓋的廚房,總共有六間,中間是大堂,兩邊是房間,結構與蘭悠家老屋差不多。
蘭悠暈暈乎乎醒來,眼神迷惑。忽然,他眼神一清,想到自己暈前發生的事,快速的從床上起來,想祖阿嬤的房間跑去。
祖阿嬤房間的沒關,冬天的五點,又是陰天,天已經很陰暗。蘭悠拉開燈,刺白的燈光讓眼睛有些受不了。俺有捂住眼睛,等了一會兒,才放開。
二十幾平的房間,原本還顯得有些擁擠。可現在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一搬而空,顯得非常空蕩。寒風從被開啟的窗戶吹進房間,吹入蘭悠空蕩蕩的心,那麼的冷,那麼的寒。
蘭悠在地上蹲了一會兒,轉身出了房間,進了廚房,看著在廚房做飯的蘭姆父,質問:“姆父,東西呢?祖阿嬤的東西呢?”
“東西?當然是分了,你這個孽子跑進來問這個幹什麼。”蘭姆父的神情很不好。當時蘭悠暈過去後,蘭父就把他抱進房間,他們最後決定抽籤分東西,抽那個就是那個。
“分了,你們怎麼能分呢,那是祖阿嬤的東西。”蘭悠的聲音淒厲尖銳。
“老頭子的東西?他死都死了,東西不分留著幹嘛。你這個孽子,別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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