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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死在這女人的手上,安念棋肯定是相信第一個原因的,然而現在她身上的傷口和強烈的刺痛感覺,真真切切的在提醒著她,面前的人,不能說不是什麼好人,可的的確確不可能是什麼溫柔之人。
那麼就是安念棋不願意相信的第二種可能,這個女人,此時此刻只有面對李元君的時候,才會這樣溫柔和寬容。
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出來李元君那樣的徒弟呢?安念棋突然很慶幸,她早早地發現了李元君這個人的品質,也早早地讓韓子卿脫離了這個苦海。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打攪你嗎?”安念棋問道,決定將實情告訴這個困在地底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
那女屍僵硬的歪了歪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為什麼。
安念棋冷哼了一聲,道:“李元君是我夫君的徒弟。”
聽聞此話,那女屍竟然有些驚喜和高興,想要上前拉住她的手,想要說些什麼。
難不成想要跟她來個認親嗎?那剛才那些能致命的傷口,她都可以當做沒有嗎?這女人剛才可是差點要了她的命!
況且……李元君對韓子卿現在究竟做了什麼,她不知道是不是隻有奪取他意識一件事情,想到這裡,安念棋拋開一切念頭,隨即甩開她的手,冷聲道:“你可知道你那好徒弟對我夫君究竟做了些什麼!”
那女屍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緩緩放開了手,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
“你可知你的好徒弟這些年幹了什麼?”安念棋說著說著就有些氣憤:“你可知道他雙手沾滿鮮血,殺了多少無辜的人?”
那女屍如若此時此刻身體上擁有的是正常人的溫度。那麼一定立刻變得渾身冰冷,她有些呆愣的看著怒不可遏的安念棋,口中突然失去了言語,開始只說得出來“啊…………”的音節,臉色慘白的搖了搖頭。
安念棋彷彿能聽明白她想說什麼,無非是,我的好徒弟李元君絕不會這麼做的,這不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的。
不是這個樣子的,你……胡說。
安念棋突然冷笑出聲:“你不信我說的話?”
那女屍愣了愣,臉色慘白,眼睛睜的大大的,使勁地點了點頭。
“他都能把你變成這個樣子,他是那麼殘忍的一個人!”安念棋繼續冷笑,心底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滋味:“他能將本應該死了的人練成活屍,讓她終日不見天日,讓她成為他的殺人工具……他都不把你再尊為師父,你居然還相信他是個好人?”
簡直是笑話!
那女屍臉色更加慘白,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突然以記起尖銳的聲音大喊道:“你胡說!他明明是那樣善良的一個人!”
“我胡說?!”安念棋現在簡直是氣瘋了,完全不顧面前這個人打不打的過,只是想讓她別一直活在自己的夢裡,讓她知道她教出來的是什麼樣的人:“那他為何將我夫君的意識奪走!”
“他為何將每日照顧他起居的人殺了之後還開膛破肚的都在後院?”安念棋氣得渾身發抖:“他們連死了都不能安生!”
那女屍眼睛睜得大大的,往後退了幾步,一直搖頭,直到後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呢?
元君明明是那樣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像面前的女人說的那般。
“我為何會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尋找你的那個好徒弟,他奪走他徒弟的意識,將我引來,想叫你殺了我。”安念棋冷聲道:“我真該慶幸,你們師徒三代,總算你還算是清醒,沒真的殺了我。”
“不然你清醒之後,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得如何想?”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殺人的原因
第二百一十四章殺人的原因
鮫人的油脂,以極慢的速度,緩緩散在空氣中,一陣陰風吹過,彷彿能聽見鮫人悠揚的歌聲若有若無的吟唱在很多年前。
密室裡的燈火忽明忽暗,像極了此時此刻站在密室盡頭二人的心情和此事未知的前途。
那女屍靠在一旁的牆上,渾身顫抖,慘白著臉,依舊是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安念棋的臉:“你再說一遍,你今日來此,是為什麼?”
安念棋皺了皺眉頭,有些蓬頭垢面的站在原地,渾身上下都是駭人的傷口,有些還在流著黑色的血液,有些卻已經結痂,體內的屍毒依舊在蔓延,眼瞧著就快到了心肺,可她卻突然有一種臨危不亂的鎮定的感覺……
她深吸了口氣才慢慢道:“我此番前來,不為別的,更不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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