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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而成,便顯得極為稀少,幾乎成為不滅和無敵的存在……
她安念棋今天也算見識到了,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渾身上下都是傷痕,而她雖然最後在戰鬥中佔了上風,卻基本還是沒能傷害到面前的女屍一絲一毫……頂多算是能勉強保命罷了。
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成了一塊一塊的,極其不堪,而且渾身的傷口現在開始滲出黑色的血液,開始散發出腐爛的味道,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如果她繼續無限制的戰鬥下去,恐怕她的下場,不會比這個女屍好到哪裡去。
如果現在叫人看見她此時此刻的模樣和狀態,幾乎要讓人以為她也是活屍一般的存在了吧。
但是……安念棋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心裡有些驚喜,因為現在看來,即使是這樣恐怖的存在,也是有致命的缺點的。
安念棋只不過提了一句李元君,就能讓這女屍暫時失去了攻擊的想法。
相比這個女人生前,定跟這李元君有過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麼……安念棋又開始有些不明白了,李元君究竟是多討厭這個女人,才能這樣殘忍的讓這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女人變成這個樣子,整日整夜的被銬在一個地下室,連個人都見不到呢?
李元君這個人……究竟是多狠?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
“就是李元君。”安念棋繼續咬牙切齒的道:“喪心病狂的人,把你一個死人鎖在這裡多年,你分明是有意識的,為何要受這個人禁錮,為何還要替他殺人!”
“禁錮?”那女屍有些無措的看了看雙手,搖搖頭有些僵硬的答到:“沒有,沒有禁錮。”
說什麼胡話?這活屍的腦子就是不大好使,安念棋咬著牙道:“你都被他銬在牆上了,掙脫了之後,居然不想跑,而是替他殺人?”
“他……”那女屍抬頭的瞬間,一直放在腦袋前的長髮稍微被撩到了後面,血跡斑駁下的雙眸此時此刻卻異常清澈,面容上除了黑色的血跡,五官竟然和活人沒有任何區別。
她雙唇微動,想努力發聲,但發出的聲音依舊是沙啞的不像樣,根本不像是常人能發出來的聲音:“他沒有禁錮我。”
沒有禁錮?安念棋十分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不過令她感到開心的是,她現在已經沒有處在時時刻刻都能掉腦袋的階段了,而是能稍微心平氣和的和這個女人說話。
“我隨時可以掙脫這鎖鏈,自由活動。”那女屍歪了歪頭,答道。
隨時可以掙脫?安念棋突然噎住,記憶也突然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的的確確是這樣的,那女屍瞬間掙脫了鎖鏈,並給了她一爪子。
那……那究竟是為何?安念棋又開始不明白李元君的用意了。
“那他讓你出這個地下室嗎?”安念棋有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滅燈的幽光忽明忽滅,映上面前這個女子的臉,看上去似乎有一點點悲傷和無奈。
那女屍依舊淡淡的看著她,卻聽起來有些傷感的答道:“他曾經是讓的,我出去之後便卻忍不住殺人,然而我每殺一個人,回來便崩潰一次,最後,他便不讓了。”
安念棋聞言,只覺得這一句話裡的資訊量實在太大,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更加沒有頭緒了。
“李元君……和你是什麼關係?”始終怕這一句話刺激到面前這個情緒不穩定的女屍,安念棋才一直沒敢問,但此時此刻,卻再沒辦法問出別的了,只好小心翼翼的這樣問道。
“元君……和我是師徒關係。”那女屍猶豫了片刻,看起來竟然有些羞恥的答道。
為什麼提到二人的關係的時候,面前的女人臉上會出現羞恥不堪的表情呢?
他們二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去?
而且……師徒關係?
聽到“師徒”二字的瞬間,安念棋的瞳孔微縮了一下,這女屍,和那喪盡天良的李元君,竟然是師徒的關係?
而好巧不巧,她的夫君韓子卿,正好是這個李元君的徒弟。
“敢問姑娘,誰是師,誰為徒?”安念棋忍不住這樣問道。
那女屍又遲疑了片刻,才有些僵硬地嘆了口氣:“元君是我的徒兒。”
雖然女士明顯是有些不想回答這些個問題,但此時此刻,在她的言語之間,都是溫柔的韻味。
安念棋有些看不明白,究竟是這個人本身就溫柔如水,還是面對李元君這個人的時候,才會這樣溫柔。
如果不是之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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