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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好不容易才將泉州打理好,四皇子救下老爺,也是因為敬佩老爺的為人,否則又怎麼會幾乎舍了他自己的性命,來搭救老爺?”
謝大夫人的聲音之中帶著些哽咽,聽得出來她不是常哭的人,那些哽咽很輕很輕,是她極力壓抑的結果。
“如今卻要被人彈劾,老爺這些年在泉州,政績也是有目共睹的,怎麼能就因為今年的天災,就要把先前的功勞都給抹去呢?”
嬋衣一腳邁進去,聽到最後一句便是這句,心中大為震驚,御史怎麼會彈劾大舅舅?前一世大舅舅一直外放在福建,最後還被提升到了福建左布政司的位置上,怎麼這一世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彈劾呢?
謝大夫人見嬋衣進來,忙止了話,笑容雖還是像平常那樣親切,但嬋衣卻瞧出她笑的有些勉強,也是,前一刻還在擔憂,這一刻卻要強行掛上笑臉,任誰都沒辦法跟尋常那般自然。
夏老夫人衝她揮了揮手,喚她過來,“晚晚,前些天意舒給你遞的信裡可有提及福建的事?”
一句多餘的話也不問,而是直取重點,這說明了夏老夫人對此事的看重程度。
前些日子楚少淵雖然給她遞了信箋,但夏老夫人並沒有過問此事,她一向對嬋衣很放心,知道自家孫孫是什麼性子,不會做出什麼讓人憂心的事情。
嬋衣看向喬氏道:“只是說二哥哥的病情好轉了許多,還有四皇子染了病症,其他的並未提及,”她的話剛落下,喬氏臉上便止不住的失望起來,她忍不住輕聲問了一句,“大舅舅在福建可是遇見了什麼難題?”
喬氏搖了搖頭,不是不想說,只是有些政事就連她也沒法子,晚照一個孩子,又能做什麼?
嬋衣想了想,道:“如今二哥在福建病著,雖說朝廷派了人過去治理瘟疫,可聽王爺說福建那邊的瘟疫還是蔓延開了,晚晚覺得這個時候二哥也不在大舅舅身邊,大舅舅遇見什麼難事,難道還去求別人幫忙麼?咱們在雲浮城雖然不知道福建的事情,但王爺總是要有法子伸一把手的,大舅母這個時候不說清楚,王爺就是想伸手也不知要往哪兒伸。”
謝大夫人過來,顯然也不單單是跟夏老夫人哭訴這樣簡單的,楚少淵正得皇上的心,既然能走楚少淵的路子,為何又要繞遠路?自然是想要他伸手幫一把的。
況且兩家又是這樣親近的姻親關係,不找夏家幫忙,難道還要去求那些靠不著的人麼?
喬氏點頭,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低聲道:“這事兒棘手的很,不是舅母不想說,只是怕給你們徒增煩惱,如今看看卻是顧不得這麼多了,”她一邊將手上的汗用羅帕輕輕擦乾,一邊快速的抬眼看了看夏老夫人跟嬋衣,“都說福建的水患跟瘟疫,可他們卻不知,在福建最最緊要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這些年老爺明裡暗裡查到的另外一樁子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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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定
“秦伯侯曾是皇上的貼身侍衛,這幾年因有從龍之功,被放到福建做總兵,可這些年老爺卻查到他與工部跟戶部的一些官吏勾結,貪墨貪到了修理河道的水利工程上頭去……”
秦伯侯一向是皇帝的心腹大臣,又曾經在皇帝登基的時候幫皇帝斬殺過泰王爺,才讓皇帝免於陷入手足相殘的局面,皇帝一向待他親厚,便是他早些年放蕩不羈,皇帝也沒有多加管束過,而這一回查出他在福建貪墨的事情,底下的臣子們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能幫著一道遮掩。
所以謝砇寧才會被人彈劾,用御史言官來壓制政敵,也是這些朝臣擅長做的事情。
喬氏抿了抿嘴,眼睛抬起來看了夏老夫人一眼,這件事關係重大,連四皇子都要避開,放到三皇子身上就未必能夠伸手進去,可如今卻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只能這樣試一試。
她又在心裡默默的哀嘆一聲,這些年跟著謝砇寧一直在福建,也見到了福建是個什麼情況,老爺是真的一心為民,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力擔下這些事情,老爺原本是想將水患治理好之後,再在修理河道的時候順道揭發出來先前的貪墨案子,誰曾想到會出來瘟疫這樣的天災?
可惜老爺一身的抱負,卻這樣的不合時宜。
嬋衣聽進耳朵裡卻猶如天雷滾滾,原來秦伯侯是因為這件事才會被奪爵。
前一世東南的水患是以秦伯侯的奪爵而告終的,大舅舅跟翾雲表哥回來是直接升了官職的,她還以為是秦伯侯辦事不利的緣故,哪裡知道還有這樣的一樁事。
夏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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