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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師學了藝,這兩年運道極佳,賺得盆滿缽盈。
林愫聽到這裡,眼含深意示意阿卡:“圈養小鬼這事極損陰德,但之所以如此受吹捧,就是因為陰氣引財。做生意的人養小鬼,能發大財。”
她心裡認定了老周有問題,兩人在黃老闆這裡守株待兔,等著老周來交貨。
林愫吩咐阿卡,把黃老闆的門面房佈置成道場。先拿糯米水在地上畫了定身符,又拿柳條纏了細細密密的桃葉,做成一副捆仙索。最後把隨身帶著的黃紙糯米小餃兒放在晶瑩剔透的血玉碗裡,自己貼身裝了一面八卦鏡,還揣了幾張老林留給她的壓箱底的雞血符。
作者有話要說:
智齒又又又又發炎了。。自從生了孩子之後身體虛弱了太多,今年智齒已經是第五次發炎了。
就是下不定決心去拔。。。
女兒今天感冒了。鬧心。
第7章 佛牌
黃老闆抖抖索索給老周打了個電話,林愫和阿卡躲在房內等了半個多小時,老周推門而入。門口的引魂鈴瞬間叮鈴大響,阿卡腰間的小棒槌跟發了瘋似的彼此亂撞,打的他恥骨生疼。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林愫就拿著捆仙索衝了出去,衝著老周抽打起來。捆仙索不過細細一根柳條,打在人身上絕稱不上疼,可老周竟疼得蜷在地上哀嚎起來,沒兩下,襯衫下竟滲出血水來。林愫拿著引魂鈴上前,對著老周心口大喝一聲:“劉阿採!”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陰風大作,像是驟然下降至零度似的連玻璃都蒙了層霜,阿卡大駭,隱約聽到小兒咯咯笑聲。林愫猛的回頭,對著他大喊:“拿餃子!”
阿卡三步並作兩步,把血玉碗遞給她,林愫一把接過,兩手一捻,指尖竄出一團青火,血玉碗中餃子瞬間點燃,在碗中暖暖一團,久久不衰。時間彷彿靜止,不見小兒哭泣笑鬧,也不見老周掙扎,林愫再次拿出引魂鈴,在老周心口一搖,輕喚兩聲“劉阿採”。引魂鈴叮鈴一聲響,林愫長出一口氣,把鈴鐺放進她的桃木片包裡,緊挨著她的八卦鏡。
剛剛收好,就看見老周口吐白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周悠悠醒轉,已經是晚上了。他就躺在黃老闆門面房後面的小平房裡,林愫坐在他身邊的小板凳上。老周剛醒來,林愫遞給他一杯水:“喝吧,保平安的!”
老周不敢接:“大師饒命,不知道您二位有何貴幹?我上有老下有小,咱們有事好商量。”
一副怯懦怕事的樣子。林愫還未出聲,阿卡就已怒意難忍,衝上前去拽住老周衣領,牙齒咯咯作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姐姐!”
老周嚇得不停打哆嗦,翻身跪在地板上不住磕頭:“大師饒命!我五十歲人,連螞蟻都沒敢踩死一隻,哪裡敢殺人!我要是敢害人,就讓我不得好死!”
林愫拽住阿卡,自己走上前,從老周脖子上摸出一塊光滑透亮的翡翠玉片,問:“你先說說,這是什麼?”
老周滿臉驚訝,雙手將那玉片摘下:“大師,這是我從泰國請的佛牌,招財進寶保平安。我們做玉石生意的,就興帶這個。”
林愫嘆氣,拍拍他肩膀:“這不是什麼‘佛牌’”;又拿手指指阿卡:“這是他姐姐劉阿採 。”
兩年多前老周在德宏邊境瑞麗收石料,這一趟出門不利,連開了幾塊原玉都折在了手裡。老周急的上了火,嘴角一圈水泡,家裡連房子都抵押了,再賺不到錢,下一次連路費都拿不出了。老周灰心喪氣背上包準備回昆明,有晚和幾個同行一起喝酒,卻知道了一個了不得的大訊息。
這一帶有個緬甸採玉人,採來一塊難得的極品原玉,足足半人來高。緬甸佬生怕這玉折在手裡,半人高的玉,卻只肯開一掌長的料,那石料裡透出翡翠的水色波光粼粼,成色上佳,可再有買家威逼利誘,緬甸佬也決計不肯再多開一刀。
這在行內,就叫做“賭”。收玉的,要賭,這肉眼可見的水色下面,到底是石頭,還是玉。買定離手,風險全由買家承擔,可偏偏緬甸佬價錢卻一點也不便宜,緬甸佬守著他半人高的玉,開價就是四百萬。
這一下,還哪裡有人敢出手?
行內人都當成個段子來回講,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老周那時已是山窮水盡,聽了這個訊息,跑去緬甸佬那裡看了那塊半人高的寶貝原玉,倒有了絕地逢生的希望。猶豫了一晚上,咬著牙,拿著手頭僅有的兩萬塊錢付了訂,扭頭就找了瑞麗當地一家高利貸,老闆叫大董的,想去借那四百萬。他忐忐忑忑進了門,結結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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