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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的小屁孩已經站了起來,迎上了走出來的醫生,看不清醫生的表情,有些害怕不敢走上去。
“手術很成功,可是病人的身體狀況不太樂觀,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小屁孩致了謝,送走醫生轉過身,只看到張恆軍呆呆地站在原地,走了上去,盯著那個漂亮的男人。
“現在我們總可以談談你的工作了吧!”小屁孩有些底氣不足的說著。
“……”張恆軍沒有回答,眼睛突然變紅,淚止不住地開始流,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誰,他無法控制自己,弦繃得太緊,一旦鬆了就無力地虛癱。小屁孩則有些失措,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張恆軍,即使在床上再殘忍地對他,也沒見過他這麼傷心的哭泣,本來他拉不下面子,面對這樣等待母親的人,任誰都會心軟,不得已才說出要談工作的事情。小屁孩不會表達自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皺著眉頭看眼前只顧著哭的傢伙。
張恆軍向前一步,靠在小屁孩的身上,張恆軍哭累了,一步也不想走,一下也不想動,就任性一下下吧,也許是被松山一慣出毛病來了,眼淚依舊流著,想著這些年的痛苦、委屈、不甘、失去的種種,眼淚就流得越兇。
小屁孩無奈地抱住靠在自己身上的人,醫生也走了,護士也離開了,四周好像串通好了一樣沒有人打擾,突然間的腳步聲打破了僵局。
張恆軍回過頭,看著來的人,一時間沒有認出來,那人看了看兩個的姿勢先是一愣,然後畢恭畢敬地走上前。
“張先生,松山先生吩咐有任何需要做的事請您交給我去辦。”此時才想起這人是松山一的司機。微微退一步,不留痕跡地與小屁孩拉遠了距離。
“哦,謝謝,目前沒有什麼事情。”張恆軍並不習慣支使人做什麼,轉過頭看著小屁孩不善的表情,李牧不傻,剛才自己有意與他拉開距離定會讓他不高興。
“是,有事還請張先生吩咐。”說罷人便離開了,再轉過頭看著小屁孩,小屁孩已經恢復了平時的表情。
“我也不多廢話,我把我留在松山一的身邊是要你幫我做內應。”李牧冷著臉,儘管這才是他應用的表情,儘管剛才一時的溫柔只是假像,可張恆軍還是感到失落。
“以後如果我需要什麼情報,我會通知你的,至於怎麼弄到手就看你自己了。”張恆軍低下頭,他不想看這樣的李牧,只會讓他更傷心。
“明白了嗎?”
“明白了。”再回過神,李牧已經離開了,苦笑了一下,抬起站麻的腿向母親的病房走著,一切一切都只是這樣的,李牧依舊是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李牧,為什麼自己總是認不清呢?
☆、家
母親恢復的很好,手術兩天後就醒了,精神也不錯,這讓張恆軍很欣慰,松山一打了不少電話慰問,也派人送來了需要的食物和一些營養品,不知情的母親只以為兒子結識了不錯的朋友,直囑咐張恆軍要好好珍惜這個朋友,能幫上忙的時候一定要幫。
松山一的細心張恆軍很感動,這樣的情人和以前的那些都不一樣,他更切入張恆軍的生活,儘管張恆軍和他在一起的理由是因為李牧的吩咐,張恆軍自己都不知道他和松山一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床伴?可是他和松山一在一起的原因是李牧的“贈品”;情人?儘管表面上很像,可是張恆軍猜想到松山一知道他的身份;那就剩下利用與被利用,可張恆軍怎麼也無法理解的是,既然大家的身份都心知肚明,松山一為何要花這麼多的心細去討好一個別人在他身邊安排的棋子。張恆軍不願意多想,目前母親的病情才是最重要的,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母親,一切等母親的病好了再議。
母親的病房是個獨立的高檔病房,張恆軍趁母親睡著了,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躺在沙發上。很久沒有做夢了,自從和松山一在一起之後,年少時的一些事情總是在夢境裡重現,第一次被男人□時的情景讓處在夢境中的張恆軍一直緊皺著眉頭,張恆軍不願意去回想那個時候的事情,可是現在的夢境是那麼的逼真,那麼的清晰。姜義在自己的身上猥瑣地笑著,興奮地叫著,張恆軍開始發出嗚咽的哭聲,明知道自己哭了現來可是就是醒不過來,手緊緊地護在胸前,想要抓疼自己,想要讓自己醒過來。
冰冷的手撫去臉上的淚水,觸控的一剎那張恆軍被冰醒了,緩緩張開眼睛,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清眼前的人,那人專注地看著張恆軍,溫柔地擦去他臉上的眼淚,視線漸漸清晰,張恆軍看到松山一的臉時竟有一絲被救的感覺,看到男人一臉疼惜的注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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