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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鑽進肖棟懷裡。“重新紮。”
葛樂扳回一局,心滿意足地品著酒。
以前他們交往的時候,葛樂早起看到身邊的毛團,常常忍不住撥開他的頭髮看看他有沒有被悶死。
梁寧傾睡懶覺的程度令人髮指。葛樂身經百戰後,終於發現在他床頭喊句“獅子頭”能讓他瞬間從睡眠狀態切換到加持了屬性的的滿血戰鬥狀態。
葛樂隨即把“獅子頭”錄成了鬧鐘鈴聲。每天自己用完早餐,把梁寧傾那份放在桌上,就優哉遊哉地拿著鬧鐘走到臥房門口,開啟房門,調準鬧鐘時間到當前時間的下一分鐘,再優哉遊哉地走到門口,開啟門,圍觀捲毛獅子梁寧傾怒髮衝冠地飆出來“捂死”鬧鐘,圍觀完畢逃離兇案現場。如此這般一個星期後,梁寧傾終於忍無可忍地把他踹了。
肖棟左手從梁寧傾耳際□柔軟的頭髮,右手撥出綠檀木髮簪。他低頭看著西裝下如同唱詩班孩子般安靜的愛人,漆黑的眼瞳收起最後一縷寒光。他小心地把手上蓬鬆的頭髮歸到一起,用指腹挑理,一撮撮地攏到手上。掌中的發細膩柔軟,懷裡的人兒安靜地睜著眼睛等待。他把最後一卷發繞在髮簪上,然後把髮簪輕輕地□頭髮裡。
這邊安貝左等右等不見葛樂過來,有些著急,也沒心思和林靜貧嘴了,焉不拉幾地在吧檯邊cos“枯萎的虎頭蘭”。
林靜安慰道:“不用傷心啦。我跟了老闆這麼多年,沒見過老闆比你更關心誰的。”
安貝瞪著眼睛覷著她。“你看出來了?”
林靜驚奇地問:“你有隱瞞嗎?”
安貝更餒了。那學長肯定也看出來了。都怪自己老想見他,跑過來。真丟臉。哎,可是,那個少男不懷春呢?
“學長還要多久才能過來?”安貝可憐兮兮地問林靜。
“我也不清楚。”
“那兩人是熟客嗎?學長和他們聊了好久。”
“那兩個帥哥本來也是babylun的老闆。”
“學長過去的生意夥伴?”安貝忽然有了精神。
“不僅是生意夥伴,還是好哥們。之所以現在只剩下老闆一個人,是因為去年二老闆決定出國,大老闆不愛江山愛美人,也陪著去了。他們覺得把酒吧撂給老闆一個人不厚道,就把他們的那份股低價轉給了老闆。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回來了。”
“那兩個人是一對兒?”
“恩恩。”林靜換了個酒杯繼續擦。
她“恩恩”後就沒有下文了,安貝焦急地催她,“然後呢?再多說點。他們怎麼認識的?”
林靜轉頭看他。安貝被她看得臉紅。“我不是想八卦,除了這間酒吧,我對學長知道的太少了。”
林靜想了一下,說:“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她的語氣莫名地有些壓抑。
“你激動什麼?”
“我看起來很激動嗎?”林靜停下所有的動作,微張著嘴看著安貝。
“說說吧,學長和他們感情很好嗎?”
“當然了。他們在老闆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大學呀,青蔥歲月,相濡以沫。”
安貝被她吞吞吐吐的態度耗盡耐心。“你講話利索點兒行不,你憋著不累呀。”
林靜把杯子拍在桌上,豁出去了。“很要好的。看到那個酷酷的帥哥沒?肖棟,和老闆是大學室友。這個酒吧還是他在大學期間開的。哎,那些男的在他面前都太弱了,肖大酷哥高中就出櫃,大學開酒吧,人品優秀學問好,又帥又專一,更難得的是還服過兵役。哦,星星眼,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第二個肖棟了。”
安貝無視她身上冒出的粉紅色花朵,問:“那學長和他們哪個更要好一點?”
“不清楚。我只知道大概,應該是和大老闆感情好吧,他們是室友嘛,而二老闆和老闆在網配圈認識的。”
“網配圈?”
“看老闆和二老闆就知道了,妖孽輩出的地方。連大老闆這樣的人都被拿下了!我跟你講,大老闆貞操觀念很強的,天怒人怨的強,慘絕人寰的強!gay圈吶,純男人的世界呀,多奔放呀!大老闆這麼一個臉蛋身材黃金比例的人,卻守身如玉,真是聞者傷神,見者瀑布淚呀!愣是看的到吃不著呀!夜裡輾轉反側呀!連我都想給大老闆下個□XXOO,迫切不解釋呀!誰料大老闆只是幫老闆接了二老闆,結果第二天兩人回來已經滾玩床單了,投河上吊不解釋呀!”
安貝無視癲狂狀態下抓著酒杯擦得吱吱響的林靜,向葛樂這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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