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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白。“什麼怎麼算的?”
“你是按次計算的,還是按小時計算的?”
“啊?”
安貝和這位客人之間的詭異氣氛引起了林靜的注意,她走上前,問:“客人,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嘛?”
客人這時也意識到有些不對了。“我想,我可能有點誤會。”
安貝愣愣地轉頭對林靜說:“他問我,我是按次計算的,還是按小時算的。他在說什麼?這是境界更高深的gay才能理解的問題嗎?”他又轉回頭對那位客人道歉。“對不起,其實我覺醒還不到一個月,目前還在見習中。你剛才問的是什麼?”
林靜在後面滿頭黑線。
那位客人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回答。
安貝有些奇怪地看著莫名沉默不語的兩人,自說自道:“難道這個問題基礎到無法解釋?那就不用說了,等我破碎gay界虛空,我也能無師自通,理解gay的宇宙奧義。”
客人和林靜對望一眼,都默默點頭。
☆、學長的朋友
“學長,法律上的完全刑事責任人要滿多少週歲?”
安貝最近越來越囂張。以前只是雙休日過來,這兩個星期連工作日也過來,而且每次過來都要問葛樂一個稀奇古怪的問題,好像帶著問題過來就能理直氣壯一樣。
如果葛樂能回答出來,他就崇拜地說:“不愧是學長,什麼都知道。”如果葛樂不幸忘了這些角落旮旯的高中知識,安貝就又愛又恨地嘆道:“連學長都不會的問題居然拿來問我,太過分了。少爺我還沒吃過16歲以後的鹽。”
葛樂很想無視這些問題,但是作為一個高調的有內涵的gay,又不得不回答。“16。”他端著酒杯走到服務區。
“哎呀,學長果然知道。我就知道應該過來問你。這些問題太菜了。”安貝學著葛樂常做的姿勢倚著吧檯。
林靜已經習慣安貝的脫線了,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這麼菜的問題都回答不出來的人,簡直是垃、圾。”
安貝危險地睨著她。林靜遞給他一張酒單。“老闆可不會光擺pose不做事。”
“哦,謝謝。”安貝學著葛樂看酒單的姿勢點菜。“waiter,給我一杯monster。”
“酒單上有這份飲品嗎?”
“就是沒有才點,我也不能老花學長的錢。”安貝無奈又驕傲地說,“可是作戲要做全套嘛。”
林靜冷笑,倒了一杯可口可樂推到他面前。“客官,這是你要的‘哥斯拉’。”
安貝指著可樂質問:“可樂殺精的,你想要我斷子絕孫呀……”
“呀”字還沒有落下,就聽林靜對著聊天區喊:“老闆,安貝說他想要兒孫滿堂。”
安貝頓覺天劫已到,急忙也往那邊喊道:“沒有沒有!我要斷子絕孫!我愛可樂!殺精光榮!”
葛樂喝下杯中物壓驚。
“挺可愛的。”梁寧傾纖長的手指緩緩晃動著杯中橙紅色的液體。
葛樂搖著頭說:“他還太小。”
“他已經高二了不是嗎?”
“我只和同齡人交往。”
“他很喜歡你,小朋友一點都不懂得隱藏。”
“我只把他當弟弟。”
“那為什麼你看起來那麼被動呢?‘還’‘只’都是心理學上的逃避性的詞彙。”
葛樂放下酒杯,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不如你給我提些建議。”
“哦也,身體向後增加距離,看來你很不高興。我得仔細斟酌我的意見。”說歸說,他臉上卻沒有歉意,咬著杯沿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心理分析成功率五五分,更何況你是半調子心理師。”葛樂冷著臉看他。
這句話反而讓梁寧傾更開心了,他靠在背後的男人胸前,把男人的手臂橫在自己身前,說:“老公,快點把我圍起來,葛樂的眼神好恐怖。”
葛樂看向肖棟。“你太縱容他了。看他現在胡鬧成什麼樣子。”
肖棟低頭親親懷中人蓬鬆的頭髮,說:“老婆要寵的。”
葛樂瞪著得意洋洋的梁寧傾,不甘心地吐槽:“拱來拱去的豬仔,小心你的髮型。”
梁寧傾一驚,趕緊坐起來,摸頭。“亂了嗎?”
肖棟按住梁寧傾。“不用怕,沒有。”
“不行不行,重新紮,我不要出現獅子頭。”梁寧傾按著頭不撒手。
他抓起肖棟的西裝蓋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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