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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才能不做傻事?
低沉緩慢的音樂在babylun迴盪。唐代坐在原地發呆,身後忽然想起熟悉的聲音。
“剛才盛氣凌人的護食,現在這副歉疚的表情給誰看?”趙品厚在安貝剛才的位置坐下來。
唐代掃興地看向別處,“怎麼又是你?”
“我來喝酒交朋友呀,今天運氣好,看了一場情敵相殺的好戲,忍不住來狗尾續貂了。”
唐代疑惑地看他,“你不是他的朋友嗎?怎麼不幫忙?”
趙品厚無奈地笑,看著唐代,“你手段幼稚,臺詞庸俗,小朋友若不是情緒激動,你也趕不走他,我幫他,你就輸了。”
唐代被他噎到,虛弱地反駁說:“聽起來我倆多好似的。”
趙品厚喝了一口酒,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交往過。我只好兩不相幫,袖手旁觀了。”
唐代嫌棄地扭頭。趙品厚獵豔經驗豐富,口味卻一成不變——喜歡眉眼豔麗的、比較會玩的美少年。那次酒會,唐代被他成熟穩重的外表欺騙,一不小心被他勾到手,交往不到一個月,趙品厚發現唐代是“一天熱”——那種初次見面表現地很會玩而第二次的時候乖的要死的人,漸漸失去興趣。唐代見此,也不留戀,拾起舊日暗戀物件葛老闆,自此飛蛾撲火、萬劫不復!
可是趙品厚轉了幾圈後,發現唐代竟然真的和葛樂在一起後,忽然又對他感興趣,時不時過來撩撥,似笑非笑的語氣,不知道是真是假。唐代最討厭的就是妨礙和平穩定的因素,因此趙品厚來的越勤,他越討厭!
唐代端起盤子,正準備走,見趙品厚把杯子放在他的盤子上。他只好頓了一下,以防杯子摔了,卻聽趙品厚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安貝已經跟家人出櫃了。”他見唐代愣住了,湊到他眼前,低聲說,“安以陳為了寶貝兒子一定會不擇手段套住葛樂,你趁早下船吧。”趙品厚當時便是上了唐代的船,才勾到他的。
唐代被嚇住了,“關他爸爸什麼事?他爸爸怎麼可能幫兒子追男人?”唐代出櫃的時候被家人趕出家門,連快餓死的時候打電話回家求助也被呵斥“死在外面最好”,因此根本無法理解安爸幫安貝追兒子的說法。
趙品厚把他重新按到座位上。
“他就是這樣的人。”趙品厚看著他,親暱地抓起他的手,說,“唐小呆,就算不是你,葛樂也會找其他人,三無產品出身的你,何必做葛樂的陪葬品。”
唐代皺著眉嫌棄地抽回手,“信你我就是豬!”端起盤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趙品厚扶著額笑,“唐小豬。”
唐代在外面買了一碗瘦肉粥和一碗皮蛋粥,回到家,房間一片黑暗,看來葛樂沒有起床。
葛樂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叫自己。
“葛老闆,起床了。”“葛老闆……”
葛樂皺著眉睜開眼睛,朦朧中現出唐代認真的臉。
“回來啦。”葛樂翻身平躺,捂著隱隱作痛的頭。
唐代拿了一個大碗,把兩碗粥混在一起。“起來。”
葛樂支著身體坐起來,接過碗,拿起勺子撥著喝。
唐代坐在一邊看,“你的燒已經退了。”
葛樂皺著眉頭不大認同,“我頭還疼。”
唐代無奈地說:“你睡了一天,能不疼嗎?體溫表說你已經退了。”
葛樂臉上顯出“怎麼這麼衰”的表情,繼續喝粥。
唐代看著他,心裡翻江倒海。
要不要告訴他,今天小朋友來過?唐代低眉搖頭,已經不是小朋友了。
葛樂從上次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他,有沒有想他?唐代低頭苦笑。肯定想過。
我不要告訴他。
他現在是我的。
唐代心虛地捏著被角,問:“你要擦一□體嗎?”
葛樂不大舒服地點頭,“我頭很疼。”他說,“我本來只想躺一會兒,結果睡著了。”他想起什麼似的,“我明明設了鬧鐘。”他從床頭拿起手機,在機身旁邊按了一下,螢幕亮了,鬧鐘的圖示在無聲地跳著,葛樂罵了一聲,“沒聽到。悲劇了,漫漫長夜怎麼過?”
唐代被逗笑了,說:“去看八點檔,回來再試著睡。我以前也是這樣做的。”
葛樂把手機放回去,“你很久不說以前了。”他端起粥繼續喝。
唐代因為覺得自己做了壞事,聽他無意的一句,心臟就一停,繼而劇烈地跳起來。“是嗎?大概快卡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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